“嘲笑。耶俱矢你的表情可是都已經暴露了,抓緊認輸吧。”
“哼,夕弦你這個傢伙再說什麼?本宮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被你給擊敗。嘗試一下我的貫穿之槍。”
“反擊。既然是這樣,我這個招式也請好好看清楚。”
雖然話語上面看起來似乎是在打架,但實際上她們是在玩抽鬼牌而已。爲了把氣氛炒成這樣,王權也算是犧牲了不少,至少他臉上那明顯的四張小紙條就足以證明了。
當然如果不去看八舞耶俱矢還有八舞夕弦兩個人臉上的小紙條數量說不定還真的就相信了他。現在他手上的牌已經全都給拋掉了,也就是說他是第一個贏家,剩下的自然就是八舞耶俱矢還有八舞夕弦兩個人的對決了。
現在這個狀況看起來自己的做法並沒有錯誤...這個途中兩個人也已經拋棄了原本的成見,開始一心一意的玩起了抽鬼牌,也露出過不少的笑容。
明明這樣看起來就像是玩的非常好的姐妹一樣,不過真實情況倒也是兩個人都十分在乎對方,但是卻又不會當着隊方面的說出來,就像是礙於自己的面子一樣。
恰巧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聲音並沒有打斷八舞姐妹之間的玩耍,王權也安心的往着門口方向走了過去看一下是誰會在今天晚上來拜訪他。
“喲,晚上好摺紙。晚上過來是想要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王權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見的是身穿着浴衣的鳶一折紙,那如同瓷娃娃一樣精緻的臉上不摻雜任何感情色彩真的就像是一個娃娃一樣。
“嗯,過來找你聊天。還有玩遊戲,你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面應該會感覺到無聊。”
不同於普通女生,鳶一折紙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往的,臉上甚至不會帶上任何表情變化,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的姿態。
“那倒是你有心了,不過耶俱矢還有夕弦兩位現在正在房間裡面和我一起玩撲克,你也要一起嗎?”
“嗯。”
鳶一折紙點了點頭,也沒有任何的客氣可言直接往着王權的房間走了進去。
對於鳶一折紙這樣的關心,說實在話王權倒是有一些小開心的沒有錯。但是他更加疑惑地是爲什麼她會帶着一個袋子來他的房間裡面。
“這一些都是等下玩遊戲需要用到的道具嗎?”
“這個也可以說得上是吧...”
罕見的鳶一折紙說話的時候會出現遲疑,但是這也讓王權更加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
“這一些都是些什麼東西?”
“碧雲道具還有就是一些藥品,現在權也應該不想要搞出人命所以需要節制。”
鳶一折紙歪了歪頭,面無表情地對着王權說出了讓他...不,只要是人聽見了都會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話,但是她本人卻是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就像是在複述一件事實一樣...一個長相這麼可愛的女生一本正經說出這樣的話再怎麼樣都會感覺到驚訝吧。
“能夠再複述一下嗎?”
“嗯?”
鳶一折紙歪了歪頭看着王權。
“我是過來找權的,因爲權一個人在房間會感覺到無聊。”
“不,不是這一句。”
“這一些都是碧雲的,因爲還是高中生的緣故。當然如果權想要當父親的話這一些完全用不上。”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鳶一折紙對着王權複述了之前的那一句話甚至還補充了一些內容。
“等等...玩遊戲爲什麼會牽扯到人命,還有這一些道具。”
有一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這個精緻而富有特殊魅力的少女。如果是其他男生聽見這樣的話或許她現在被啃得骨頭也不剩了...
“因爲我們玩的遊戲是成人遊戲。”
依舊是一本正經的面孔,鳶一折紙向着王權陳述着不得了的事情。
“我們只玩正經遊戲好嗎?”
“造孩子的遊戲不是很正經嗎?”
鳶一折紙的視線直勾勾地盯着王權,隨後開口說道。
“霓虹的人口老齡化十分嚴重,而且出生率也發生了銳減。所以造孩子的遊戲不應該是十分正經,甚至能夠左右到一個國家。”
“別拿這一些當藉口。”
伸出手輕輕敲了敲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鳶一折紙,對方也並沒有因爲王權的話而感覺到不滿。
“只要權喜歡的話,無論是幾個都可以。哪怕是把我當成生育的母...”
鳶一折紙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出來就被王權用手給堵住了,也幸虧是被他堵住了。剛剛有幾個人路過也往着王權這個方向投來了奇怪的目光,如果讓他們聽見了談話內容又或者接下來的話指不定就直接把他當成變態了吧。
“先進來再說。”
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王權拉着鳶一折紙的一隻手,她也十分順從的跟着王權走進了房間。
“原來權喜歡這種玩法嗎?”
......
“吶...夕弦稍微有一個問題我想要問你。”
看着王權往着門口方向走的時候,八舞夕弦和八舞耶俱矢兩個人臉上原本存在的歡愉表情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是面無表情的姿態...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在演習,一場演給王權看的戲而已。
當然如果是演戲但是卻不能夠騙過自己那就很難去騙到其他人,咳咳...所以說她們剛剛玩遊戲所流露出來的情感和表達全都是虛假的。
對...就是這樣。
畢竟再怎麼說她們之前可是聽見了對方那爲了她想要拋棄自己生命的話,如今還能夠這麼平靜的坐在這個地方談論一切都算是王權賜的福吧。因爲兩個的能力在他的面前完全翻不起浪。
而且王權那種神秘莫測的能力讓她們感覺到就算是合擊起來一起進行攻擊也不可能對王權造成什麼威脅,頂多就是擊傷他卻不能夠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但是她們兩個是不會聯手的,至少現在並不會。所以她們就連和王權叫板實力也沒有。
這也是那個時候耶俱矢作出決定之中一大後悔的地方。不過這同樣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至少就算是做出了選擇她們也沒有後悔的餘地,弱者服從強者本就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雖然這樣的生存法則在這個社會上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但是同樣是存在的。
“指出。什麼事?”
八舞夕弦放下手中的撲克牌,藍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八舞耶俱矢。
“吶...夕弦,我稍微想要知道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你的心中。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並不是之前來欺騙我的話。”
當八舞耶俱矢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突然變快了不止一倍。不過她還是用盡全力將這樣的話給說出了口。
“可以,不過相對的。我也想要知道,耶俱矢眼中的我,夕弦究竟是怎麼樣的存在。”
沒有拒絕來自於八舞耶俱矢的請求,八舞夕弦也同樣提出了相對的請求。
“嗯,我知道了。”
沒有猶豫,彷彿是猜測到了這樣的結局,八舞耶俱矢點了點頭說道。
“那麼我們之間...”
“申請。我先吧。”
八舞耶俱矢還沒有將話說出來就直接被八舞夕弦給打斷了,如果那句話說完還沒有人準備主動的話,氣氛很容易就僵硬住最後就會淪落到沒有人說話的地步。
“我一點都不討厭耶俱矢...相反其實我很喜歡耶俱矢。”
沒有那奇怪的說話前綴,八舞耶俱矢也被八舞夕弦直白的話給整蒙了。她就這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似乎是自暴自棄一樣的八舞夕弦。
“畢竟耶俱矢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會討厭的起來。相比於耶俱矢來說,我的存在...”
“不,夕弦纔是。如果不是夕弦的話,我肯定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弄懂。這一些都是因爲夕弦教會了我。而且在外貌上面的比拼也肯定是夕弦的魅力要高於我。”
八舞夕弦話纔剛剛說到一半,八舞耶俱矢就粗暴的開口打斷了八舞夕弦的話。
“我也是一樣,對於夕弦的事情完全討厭不起來,就算是故意不想要去理會夕弦。但是心裡卻是總放不下夕弦,我很喜歡夕弦,喜歡到不知道該要怎麼辦纔好。”
“如果夕弦不在的話,我不知道我的生活還能夠剩下什麼。所以我纔想要讓你活下來。生存者是夕弦的話至少,不,肯定會比我做的好多了。八舞的名義應該也由夕弦來承擔才最過適合。想我這樣的性格和八舞沉穩肯定搭不上調吧。”
八舞耶俱矢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八舞夕弦卻是能夠聽見來自於八舞耶俱矢的哭腔。就連她此刻眼睛都已經模糊了。
“耶俱矢能夠比我做的要更好,這一點夕弦永遠都會相信。”
輕輕抱住八舞耶俱矢有一些顫抖的身軀,八舞夕弦開口說道。
“是耶俱矢在我最低落的時候對我伸出援手,因爲你的原因我才能夠生存到現在,我也體驗過很多有趣的生活。和耶俱矢的生活是我最快樂的回憶,作爲八舞。應該由耶俱矢這樣善良的人才能夠承擔...而且和耶俱矢一起的生活也已經足夠了,至少我,夕弦已經感覺到滿足了,所以。”
“我不要!和夕弦在一起的時間同樣也是我最美好的回憶。我無法接受失去夕弦之後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模樣...”
聽着耶俱矢那如同任性一樣的發言,讓夕弦有一些沉默。她輕輕抱住耶俱矢的身體,兩個人相擁着似乎都在對方的懷中尋求着安全感。
“想要和夕弦一起再繼續創造新的記憶,想要一直都待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都想要和夕弦一起。”
“我也是一樣的,耶俱矢。”
“原來權還有這一種性趣嗎?”
一個冷清的聲音傳入正在相擁着的八舞耶俱矢還有八舞夕弦的耳中。這個時候她們纔想起這並不是在她們的私人空間,而是在王權的房間之中。她們的談話也是建立在王權去開門的這個時間間隙。
“饒了我吧,摺紙。”
王權略帶苦笑地對着身邊的鳶一折紙開口說道,他現在是真的感覺到鳶一折紙十分難以對付。那張口就來的黃段子不說,如果接上了她就打算和你來一場真正的實驗一樣。
最可怕的是,她還隨時隨地都做好了準備。在自己的口袋之中還帶有兩個專門用的作案工具。一個女生隨身帶作案工具,如果不是王權熟識鳶一折紙的話估計都會把她當成是那種很下賤的女生吧。
如果王權的戰鬥要在鳶一折紙之下的話,估計他會被鳶一折紙採取一些強制性措施也說不定。只要是確認了他對於鳶一折紙有那麼一些好感的話,她都會毫不猶豫去這樣做吧。
不過現在相對於鳶一折紙,王權更多的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牀上正相擁而泣的八舞耶俱矢還有八舞夕弦的身上。
“沒有想到事情居然發展成爲了這樣嗎?”
王權輕笑着開口對着兩個人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有一件事情和你們說。”
聽見王權的話,八舞耶俱矢還有八舞夕弦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眼,隨後八舞耶俱矢開口說道。
“抱歉,我想我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已經不用做出什麼勝負了,我會和夕弦一直待在一起的。哪怕會消失也沒有關係了,只要能夠和夕弦待在一起的話都無所謂了。”
“請求。我也想要一直和耶俱矢待在一起。所以請將裁判的事情忘掉,只要能夠和耶俱矢一起生活,哪怕就只剩下一天我也感覺到滿意了。”
附和着八舞耶俱矢,八舞夕弦同樣對着王權開口說道。
“是這樣嗎?不過對於這一次的比賽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做出選擇。”
聽着兩個人的話不由得讓王權的嘴角上升的幅度越提越高。
“選擇題一般來說都是小孩子纔會做出選擇,而大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於你們裁判這個職責我可不想要就這麼被罷免,比賽的結果我可是還要繼續完成的。”
那一句不明所以的話語讓兩個人將自己的視線放在王權的身上。
“結局其實是你們兩個人都失敗了,說好的是魅惑我的比賽。但是全程你們的視線都在對方身上,我可是受到了無視。所以你們都是零分。”
“不過既然都是零分的話,其實也可以算的上是平局。所幸比賽的獎勵我可是還有多餘的。所以...”
伸出手展現出了自己的特殊能力,等他再一次拿出手來的時候手中卻是多出了兩個手鐲。
“恭喜你們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