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之團?”
作爲魔王的瑟傑克斯對於這個名字也感覺到有一些陌生。
“組織名稱和背景最近纔得到了相關的信息,老實說也是我們這邊副總督盯上那個令人感覺到可疑的集團,所以才獲得的信息。他們似乎並不懷好意,集結了三大勢力的危險分子,其中還有不少達到了禁手狀態的神器持有者。其中幾個是持有‘神滅具’的人類。”
這聽起來倒是挺盛大的,三大勢力的危險分子都有誰這一點不瞭解,但要是幹部級,或者以上就已經能夠帶來足夠多的麻煩。更不用說禁手狀態的神器持有者,還有‘神滅具’持有者。‘神滅具’抵達了禁手狀態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情。
“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米迦勒臉上的表情出現了動容,他有一些疑惑地問道。
“混沌與破壞。理由很單純吧?換而言之就是一羣看不習慣世界和平的恐怖分子。”
阿撒塞勒揉了揉眉心,其他人也難得看見他會做出這個動作。
“他們能夠這麼有恃無恐,憑藉的也並非是那幾個掌握‘神滅具’的人類,而是比‘紅龍’以及‘白龍’更加兇惡的龍族。”
“正如同你們所猜測的一樣,無限龍神,世界的最強者奧菲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一次的主謀原來是你嗎?”
瑟傑克斯顯然對於這個聲音並不陌生,轉過頭對着葛瑞菲雅吩咐。
“把莉雅絲還有她的眷族都轉移出去吧。”
“是!”
......
“唔...傳送的位置應該沒有出錯。”
眼前淨是一片漆黑,王權也不知道自己傳送到了什麼地方,但這裡應該是舊校舍沒有錯。
“首先得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社辦和這裡之間的位置纔可以。”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對於惡魔來說,這和白天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他稍微環顧了一下週邊的情況,這是一間廢棄的儲物室,大概是有莉雅絲的使魔定期清理,這裡並沒有染上太多的灰塵。
“大概是在三樓這樣子嗎?”
王權走到牀邊,看了一下大概的位置高度,預估自己現在的位置。之後他又擡起頭看向半空之中。
“看起來那邊來客人了。”
半空之中幾個人漂浮着,而在他們面前同樣也有幾個人漂浮着。距離雖然很遠,但那漆黑色的翅膀還有金黃色的翅膀實在是太過引人矚目。
“這邊只需要將加斯帕救出來就可以了吧。”
那邊是三大勢力的領導人物,王權也不會去擔心他們會出什麼意外。就算是出了意外,也和他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連魔王、熾天使都打不過的人,他過去也只是湊個熱鬧而已。
“社辦在這個方位...這樣,社長也不會怪罪我吧?”
走了兩三步,王權位於社辦上方的位置。他有想要直接從正門突破,可那邊有結界,而且他也不確定他強硬突破裡面的人會不會對加斯帕做出什麼,如果直接將他轉移離開知道他的奇襲,這樣事件將會變得更加麻煩。
所以王權現在站在社辦的最上方。沒錯,他打算直接打碎這裡的地板進去進行強攻。
“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輕輕晃了晃腦袋,將裡面多餘的想法全都甩開,他跺了跺腳。
“上面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這裡最外層有我們的結界,有人進入,外面都已經打起來了。”
“說的也是,可能是我的錯覺。”
“轟!”
“看起來,你好像是沒有說笑。”
“嗯...所有人備戰!”
王權從上面花費了些許力氣,直接將結界和地面一起擊碎跳了下來。他剛剛跳下來就看見了身穿着黑色長袍的魔術師圍繞着他一圈。
“你是什麼人!”
帶頭說話的是其中一個魔術師,仔細一看這裡面的魔術師似乎全都是女性。但這和王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加斯帕...在那裡啊。
沒有理會魔術師的問話,王權從下來之後就一直在尋找着加斯帕的蹤跡。也幸好加斯帕比較顯眼,在一個比較空曠的角落,身穿着一身駒王學園女性校服的加斯帕被綁在了椅子上。
“我在詢問你,沒有聽見嗎?”
魔術師對於王權愛理不理的態度也感覺到有一些憤怒,她雙手凝聚了一個小小的魔力彈往着王權的方向攻擊了過去。
“你會理會路邊的一個潑婦嗎?”
魔力彈打倒王權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作用,王權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就像是被蚊蟲叮咬了一下。
“你竟敢罵我是潑婦?!”
魔術師似乎是被這麼一句話給激怒了,她開始下達全體攻擊的命令。
“前輩?”
和魔術師注意點不在同一個點上的加斯帕在聽見王權的聲音,有一些疑惑地擡起頭。
“嘖,在那邊好好看着,加斯帕。”
“原來是這個小鬼的夥伴嗎?哼,吉蒙裡家的眷屬,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只有莉雅絲·吉蒙裡是上級惡魔,她的女皇是中級惡魔,其餘的全都是下級惡魔。這麼來看,實際上你就只是一個下級惡魔?”
聽見兩個人的談話,魔術師有一些不屑的開口。
“唔...的確沒有錯,我是一個下級惡魔。可這又怎麼了?”
“只是感覺到有一些可笑而已,沒想到吉蒙裡的眷屬也會和她一樣的天真。”
“這種這麼有用的吸血鬼只會用這種普通一般的方式去利用,實在是太過於愚蠢了,還把這種危險因素當成夥伴來看,簡直是腦子出問題了。”
“嗚嗚...”
被魔術師說了的加斯帕低下了頭,哭喪着臉。
“那你說要怎麼使用纔會比較好?”
“前輩?”
王權的開口讓加斯帕有一些疑惑,甚至是連魔術師都有些許錯愕。
“如果我是他的主人,我會乾脆將他給洗腦,當成有效的道具來進行利用,這樣更加能夠提高自己的評價吧?比如說將他丟到敵對墮天使的領地之中,有效操縱使他的神器暴走失控,這樣說不定還能夠打倒一個幹部。”
聽着魔術師的侃侃而談,王權不由得笑了出來。
“混蛋,你在笑什麼!”
“抱歉,我想起了一件高興地事情。”
“什麼高興地事情?”
“不,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王權輕輕搖了搖頭,他看向面前的魔術師開始提問。
“唔...你知道爲什麼你到現在還只是一個魔術師的小領頭人,而並非更加上級嗎?”
“那自然是我的能力不足。”
那個魔術師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回答說道。
“確實,不過我指的並不是實力上,而是腦袋,你的思考迴路實在是太過驚奇。”
下一刻,王權開始行動了。
僅僅只是兩秒鐘的時間,他直接靠近了那個領頭說話的魔術師。
“像是你這種通過短暫犧牲的作戰方式,不但會得到當事人的不滿,更有可能反過來背叛你。如果這種能力能夠可控式進行禁手化控制,造成的效果又是怎麼樣的?”
如果是正規作戰,像是這種利器萬一突然跳反,那對於整個形勢來說,可以說的上是一百八十度的反轉。那樣她最後只會落得處刑。
“這關你什麼事情?你們!趁現在對他進行攻擊。”
大概是跟着王權的聯想進行了一番思索,這個女人有一些氣急敗壞的開口。
可惜沒有任何一個人迴應她的指令,全部依舊我行我素的站在原地。
“你們怎麼還不動手?難不成你們都背叛了?”
“所以我才說你愚蠢啊,吉蒙裡的眷屬一般來說都會擁有神器。但是當神器覆蓋住全身,或者是擁有其他的變化一般稱呼爲什麼?”
“禁手狀態...”
“賓果,恭喜你答對咯。獎勵是...”
隨着王權的聲音剛剛落下,圍繞着他一圈的魔術師全都已經倒在了地面上,剩下只有魔術師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給予你們覆滅怎麼樣?”
沒有等她的回覆,王權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直接讓她失去了意識。剛剛短暫的兩秒鐘時間,他將所有的人都執行了相同的操作。
“或許你們應該要感謝我,我不喜歡殺生。”
王權輕輕搖了搖頭,也沒有繼續自言自語,而是過去將加斯帕鬆開繩索。可加斯帕被鬆開了繩索也並沒有露出任何高興地表情,反而哭喪着臉。
“前輩,我該不會真的是你們所說的道具吧?”
看着加斯帕那可憐兮兮地模樣,王權不由得笑了一聲。
“的確是這樣,你的能力可以停滯別人的時間。這對於戰爭而言可是一個利器。”
王權決定玩玩加斯帕。
“哦...”
加斯帕有一些失落的低下了頭,彷彿是認命了一樣接受自己的命運。
“你還真的是一個笨蛋啊,加斯帕。”
王權解除了自己的形態變身,輕輕揉了揉加斯帕金色的頭髮。
“如果是別人的眷屬,或許你真的是擁有成爲道具的資格。但你的主人是莉雅絲·吉蒙裡。”
加斯帕有一些不解地看着王權。
“在外界,對於吉蒙裡家族是怎麼評價的知道嗎?”
加斯帕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實際上這也是王權從其他人口中聽過來的,具體而言也似乎的確如此。
“吉蒙裡一族特別重感情,你不是道具,你是社長的主教,唯二的主教之一。”
王權的話似乎是給加斯帕帶了希望。
“真的嗎?”
“真的。”
“嗚...可是我這麼的沒用,這樣下去遲早也會給社長拖後腿的吧?”
“那你就變的更加有用一些不就可以了?”
“我該怎麼做?”
“這一切都要看你自己,有時候別人的幫助可是不起作用的。從什麼地方摔到就從什麼地方站起來,這是強者的堅持你呢?”
“我...”
看着加斯帕還是有一些猶豫,王權失笑的搖了搖頭,他隨手拿出了一把聖劍,聖劍出現的時候讓加斯帕原本蒼白的臉變的更加蒼白。
“安心,這不是要砍你。”
王權將聖劍放在了自己的手上,有一些疑惑地看着加斯帕。
“有洗過血嗎?”
“沒有親自吸過血,而且我也討厭血的味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要體驗一下嗎?吸血的味道。”
輕輕觸碰聖劍的手被聖劍的氣焰割傷,王權的手掌出現了一條傷口,血液也不停地從傷口溢出。
到這裡,加斯帕又怎麼不明白王權的意思,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將王權手上溢出來的血液全部都吸吮乾淨。
吸食了血液的加斯帕,原本紅色的瞳孔變的更加的妖豔,嘴角位置還有殘餘的血痕...也就在這個時候,加斯帕的禁手狀態被停滯了。
“從現在開始,我要成爲一個對於社長有用的人。”
“嗯。”
......
救助,順便開導了一下加斯帕,王權帶着加斯帕正往着新校舍的位置前進。
“前輩的手還好嗎?”
“已經痊癒了,我的自愈能力還是比較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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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輩能不能夠告訴我,你來救我的時候,那一副裝甲是什麼,簡直帥爆了!”
“那個是秘密,不過你把他當成我的秘密武器也是沒有問題的。”
加斯帕正跟在王權的身邊,他的手上戴着阿撒塞勒提供的手環,看起來精神狀態要比之前好上不少。哪怕是遇見戰鬥,他也能夠主動參加戰鬥,他可以幻化成爲蝙蝠羣,來對敵人進行進攻,但要使用神器多多少少還有一些勉強。
“唔...不管怎麼說,還是很帥。”
“那我應該多謝你的誇獎嗎?”
就在他們靠近新校舍的時候,一個東西墜落了下來砸到地面發出了響聲。
“嘖...在這個時候選擇造反啊,瓦利。”
那是阿撒塞勒,更加準確地來說,是受傷了的阿撒塞勒。
“就是這樣,阿撒塞勒。”
禁手化的瓦利從半空之中降落下來,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女人。
“原本的計劃就是打算我和白龍皇伺機葬送其中一個首領,讓會談失敗。”
“不過這邊的這位,身上那討厭的感覺,應該是赤龍帝吧?”
那個女人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