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小譚匯合開車去往金雞山,金雞山上有名字的差不多10幾個溶洞,因爲是原始森林,很多地方人們都沒去到過,這可怎麼找呢?
“依霞,你詳細哪個細節,我看看能不能縮小範圍。比如光線、風向、標誌性特點、地上水流向等等。”我問。
“對哦,洞口出來能看到雞頭,陽光在差不多九點鐘位置,天剛亮,蝙蝠是正對着出口,直飛向我的,我坐在地上,水流的方向是由右到左,沒有風。”依霞努力的回憶着。
我拿出地圖,“從雞頭背面開始直線方向,我們走過去排查,洞口對着東面,地勢是北高南低的位置,應該是個不通路的溶洞,進入溶洞左上上方有大羣蝙蝠,大家準備,小譚和他你朋友開車繞到森林的東面進入,我們從西面開始,保持聯繫,注意安全!出發!”說完,我們十幾個人分兩路開始進入原始森林。
因爲目的性明確, 很快我們便找到了目標溶洞,這個位置是原始森林的最深處,要不是爲了救人,沒人會來到這個位置,依霞打開探照燈,按記憶位置指引我們向前,田國歐很積極,走在最前面,突然腳一滑摔了個四腳朝天,原來到了水流的地方,我順着探照燈,發現一塊大鐘乳石後面躺着的正是依惠,我說:“在那!”田國歐順着我手指的方向跑了過去,剛跑幾步,腳一滑,又摔了個狗吃屎,從上方飛下數十隻蝙蝠,展開翅膀有臉盆那麼大,同時發出沙沙聲,田國歐奮力用手驅趕,但屁股還是被咬傷,我趕快朝蝙蝠羣中扔了一塊石頭,迅速趕到依惠跟前,她很虛弱,三天沒進食,還好洞裡潮溼,體內保持所需水分,我背起她,我們奔跑着離開了這個恐怖的溶洞。
到了醫院,依惠送入觀察室,緊急輸液,應該沒有危及生命。田國歐也躺在牀上,因爲他被蝙蝠咬傷,包紮傷口後還要打狂犬疫苗,他疼的哎呦哎呦的在牀上叫。
“別叫了,蝙蝠俠,你以後責任很大的。”我說。
“蝙蝠俠可沒被蝙蝠咬過,我這頂多變成吸血鬼啊。”他歪着嘴說。
“想的真美,你打的狂犬疫苗,應該是狗俠,沒錯了,國歐狗嘛,正對!”我調侃道。
“這得算工傷,你要對我負責。”他說。
“咬的是臉啊,嗯,是影響你形象了,問題挺嚴重的。”我皺着眉說。
“拉倒吧,這次我可算立了大功了,等依惠醒了,你給我介紹一下,啊!”他斜着眼看我。
“我才知道你爲啥這麼拼,你小子···”我還沒說完,聽依霞喊我,依惠醒了。
聽依惠敘述着當天發生的情況,她說頭痛不舒服,睡覺好像做了個夢,就夢遊到溶洞裡,只聽到爭吵的聲音,然後就昏睡過去,怎麼也醒不過來。
這時,田國歐擠了進來,盯着依惠,愣了一下,“妹妹好,我叫田國歐,是今心的好朋友,這次多虧你救了我。”他一緊張還說錯了。
“哦,是我也一起去找你的。”他還害羞的低下頭,看來是小鹿要撞出來了。
“謝謝!田哥。”依惠微笑着點頭。
依霞說:“等好點,你和我們去段州吧,別讓我擔心,一個人在這邊我不放心。”
依惠剛要反駁,忽然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我們趕緊叫來了醫生,醫生進行了檢查,說:“身上沒有傷口,可能是體力不支,要多休養。”
第二天,依惠卻沒有醒來,醫生經過檢查,無法檢測出是什麼原因,依惠類似植物人一樣,再沒有醒來,依霞傷心的哭的跟淚人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懷疑此次事件跟我有關,依惠在病毒事件上是誤當做依霞被米國挾持,但我的事已經結束了啊,是不是另一種神經毒素呢?也沒必要到金雞山啊,所以此次夢遊到溶洞,也許和她身體異常有關,這2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的。
依惠目前只能靠輸液維持,成了植物狀態,就是當一個人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這個人就會處於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如果溺水,窒息等情況,長時間的大腦缺氧就會導致大腦皮層受損,如果大腦受損嚴重,就有可能導致變成植物人。或者持續性低血壓發作腦血管意外,如腦出血、腦梗死、蛛網膜下腔出血等,也會導致變成植物人,可依惠這次意外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我勸着依霞,但她很自責把妹妹一個人放在廣東,認爲都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妹妹,最後沒辦法,我們帶着依惠回到了段州,家人來這邊輪流去醫院照顧她,田國歐也每天來看依惠,依霞每天跟依惠說話,我們試過理療、按摩、鍼灸,但都麼有任何反應,依霞每天晚上陪牀,我勸她別熬壞了身體,就更沒人照顧依惠了,但她不聽,晚上我來替她,她就躺在旁邊病牀上,不一會就睡着了,我躡手躡腳的給她蓋了被子,坐在椅子上想着心事,不一會我也睡了過去。
“是我啊,依霞你怎麼了?”我疑惑的問着依惠。
“不,你不是今心,這裡是哪?你爲什麼長的和今心那麼像?”依霞一邊問,一邊後退。
我說:“你是不是太累了?”可嘴巴在動,發出的聲音卻是:“我就是想再見你一面,就算不是真實的。”
我詫異的轉過頭,這不是我,是平行我,我在做夢!我大聲的喊着,但他倆都聽不到,只有我以平行我的視角看着,卻什麼都做不了。
“除了語氣和那雙腿,簡直一模一樣,你到底是誰?”這時我低下頭,才發現,平行我一直坐在椅子上,竟然沒有雙腿!
“我是平行世界的今心,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這個世界的依霞,是我的錯,我是個蠢貨!”說着平行我雙手抓着頭,大哭。我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還是說不出話,身子開始抖動,擁有同樣的情緒,這時護士搖醒了了我。“病人家屬,你沒事吧?”
我睜開眼,臉上滿是淚水,我趕忙轉頭望向依霞,她還沒醒,可是夢話卻是:“是怎麼回事?我在這個世界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