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倆個時辰的忙碌,精靈島上到處洋溢着喜慶的氣息。一排排紅色的燈籠掛滿整個精靈島,一個個紅色的大喜字隨處可見。
“赫連夜,你剛纔跑到哪裡了?”千羽兮月惡狠狠的看着走了倆個時辰的赫連夜。
“我去買這個了。”赫連夜笑着將一束特別大的花束拿了出來,要說這阿拉德大陸的人們還真不回浪漫,這玫瑰花都是一朵朵的賣的。
赫連夜剛纔讓千羽兮月在原地等着他,就是去剛纔路過的花店買幾束花。
“怎麼這麼大一束花啊。”千羽兮月接過99朵玫瑰拿在鼻前嗅了嗅,這味道真好。
赫連夜漏出一陰險的笑容,“這是我花了倆小時綁起來的。”
千羽兮月瞥了赫連夜一眼,趁着其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倆個小時還是沒白等,好了,咱倆塊回去吧。別人都等着呢。”
赫連夜捂着臉跟傻子一樣站在原地,他用右手摸着被千羽兮月親吻的臉龐:太幸福了,沒想到兮月會主動親我……
就在赫連夜胡思亂想的時候,千羽兮月拽着赫連夜的耳朵:“聽不見我說話是不。”
赫連夜:“能能能!”
千羽兮月:“那不快走!”
“是!不知道燈籠送到了沒。”赫連夜買了幾百個燈籠讓店家只見送到了精靈島上。
“差不多了,咱們快走吧。”千羽兮月拉着赫連夜的走着急的走在前面。
……
精靈島這把,哈尼用魔法變出一個特別大的水晶宮殿,這個水晶宮就是一個參天古樹,外面的枝葉金瑩剔透,每跟樹枝上都掛着一燈籠。遠看像冰晶聖誕樹。
“好美的宮殿,赫連夜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冰晶透明的宮殿。”千羽兮月抱着手中的玫瑰花跟小孩子似的看着眼前的宮殿。
“喜歡就進去啊,在這愣着幹嘛。”赫連夜拉着千羽兮月跑了進去。
一進屋,赫連夜整個人都朦了,只見哈尼跟月丹穿着寒冰形成的婚服,倆人牽着手站在樹屋的中間。其餘的人們便圍着樹屋的樓層站在一旁,他們身上也穿着銀裝束裹的衣服。
“他倆回來了!”楞候吃着烤雞腿,摸了摸嘴角的油說道。
哈尼笑着看着二人隨手一揮,倆個人的身上瞬間多了一層透明的水晶衣服,而千羽兮月的頭上還多了一白色的小皇冠。
“兮月過來,你們三個當伴娘吧。”月丹笑出了潔白的牙齒。
穿上婚紗的女人就是美麗,兮月彎着嘴角看着眼前這位冰晶美女。“好。”
“人都到齊了吧。”炎日坐在冰宮內有些不自在。
格瑞特看了看周圍的雷瑞棟等人:“都齊了。”
炎日站在哈尼跟月丹面前隆重的宣佈。“好!我代表精靈族的十位長老宣佈:哈尼跟月丹的成親儀式正式開始。”
“接下來有請特別來賓格瑞特來主持這場婚禮。”
聽了赫連夜的話,老格瑞特慢慢走到冰宮的中央:“承蒙大家厚愛。”格瑞特上臺客套了幾句之後便開始婚禮儀式。
忌於哈尼跟月丹都沒有父母所以一拜天地,二拜拜的是精靈古樹。因爲精靈古樹是精靈族的象徵,也是精靈族唯一祭拜的東西。
“夫妻對拜!”格瑞特按照阿拉德大陸的儀式將這場婚禮圓滿的結束了。
赫連夜站在一旁緊緊地握着千羽兮月的手,場面雖然豪華,但是沒有30世紀的來的激情。
“報!”就在禮儀剛剛進行完的時候,雷子又跑了進來。“魔界又打來了……還是那四大魔獸。”
“赫……連夜,你怎麼了?”看到赫連夜現在這樣着實把楞候嚇了一跳:張大夫可沒說赫連夜醒來之後會變這樣。
赫連夜看到門口的楞候,他睜大血紅的雙眼,張牙舞爪的撲向楞候。
楞候站在門口,擰着眉頭,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赫連夜,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該做什麼。
赫連夜猶如猛獸般的撲向楞候,血紅的右手持着抓在楞候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道。
就在赫連夜抓楞候的一瞬間,楞候發現了赫連夜狂暴的原因;赫連夜的靈魔手鐲不在他的大胳膊上(大胳膊就是胳膊肘上面),而是在赫連夜的手腕上,靈魔手鐲戴在手腕上的話,就不能很好的控制赫連夜狂暴的血液。
狂暴中的赫連夜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這個有殘影的人,突然安靜下來;赫連夜此時猶如一個冷血獵手,如果他的獵物不動的話,他對這個獵物也不會有太大的興趣。
安靜了幾秒的赫連夜,突然聞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血腥味再次使他進入狂暴狀態;就在赫連夜準備下一輪攻擊時,楞候趁機將魔手鐲套在赫連夜的大胳膊上。
靈魔手鐲套在赫連夜的大胳膊上之後,他狂暴的血液瞬間收回到右臂,然後他就昏迷了,當然臉色也恢復了正常,除了右臂。
“赫連夜!……”楞候抱着昏迷後的赫連夜坐在原地,楞候剛纔被赫連夜抓的不輕,他疼的頭皮發麻,嘴脣蒼白。
赫連夜聽到楞候的呼喊他慢慢睜開眼睛:“對……對不起。”他很虛弱的說了一句。
楞候聽了赫連夜這個對不起,一巴把赫連夜推了出去:“你大爺的,你剛纔沒失去理智爲什麼要抓我?”
赫連夜被楞候推到在地上,他捂着胸口直喊,“疼!疼……”
他的鞭傷可是深的很。
楞候聽到赫連夜慘叫將他再次抱起,報的時候楞候及其小心,避免赫連夜的毒血碰到他的血。
“咳咳!……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赫連夜有氣無力的解釋。
“吱紐吱紐!”就在這時一個小機器人從楞候的身旁掉了下來。
楞候抱着赫連夜咬着牙慢慢站了起來,然後他衝着機器人就是一腳,“我早八輩子就讓攻擊了,你才掉下來。”
楞候這一腳,小機器人被踢到門外,他跟赫連夜也差點晃悠倒。
“這下好了,我們倆都得養傷。”楞候把赫連夜放在牀上,先給赫連夜胸前撒藥。
“咳咳咳……!還好……你傷的輕。”赫連夜說完咧開他那沒有血色的嘴脣咳嗽了一陣,他在想,如果沒有身旁這個朋友,他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二十二歲在二十五世紀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在傢什麼的靠父母,學校呢只是一個單純的小世界,在這裡,只有他赫連夜一人,大大小小的事什麼都由他親自動手,來到赫頓瑪爾他才知道了人心有多麼的險惡,還好他碰到楞候這樣的朋友,要不然他還怎麼在這個亂而複雜的社會生存。
“輕你大爺,還好我藥買的夠多,現在好了,我們倆都養着。”楞候邊說邊給自己擦藥。
赫連夜緩了緩問道:“我……這胳膊怎麼回事?我的項鍊呢?”
“項鍊被那獨眼土匪搜走了,你這手……是種毒了。”楞候敷完藥,也躺在牀上。
“什麼毒?”
“恩……是這樣……。”楞候躺在那裡把赫連夜昏迷後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赫連夜,楞候沒有說他抵押戒指的事,好讓赫連夜安心養傷,一千萬金幣對他們來說是一筆鉅款。
“等我們養好傷之後就去找夢星辰?。”
“恩。”
他倆折騰完,已經是傍晚時分。
赫連夜躺在牀上眼直盯着屋頂,手臂的事他沒有辦法,他只能慶幸自己還活着,雖然這樣想他還是有萬千不甘,但他只能面對現實,月亮送他的項鍊那是必須找回來的東西。
這時楞候突然問:“想什麼呢?”
“恩……沒什麼,這藥挺管用的。”赫連夜說着拍了拍胸口。
“張大夫給的,他這藥就是神奇,敷上之後就不疼了。”說着楞候也摸了摸胸脯。
“等傷好了之後,得下山好好感謝張大夫。”說起這張大夫可以說是赫連夜的再生父母。
“恩。必須去。”
“哎!赫連夜我想起我的名字了,比你這名霸氣多了。”
“什麼?”
“哼哼!百葉飛!”
“百葉?怎麼還有這個姓啊?”赫連夜聽到楞候這百葉可是一臉迷茫。
“沒聽說過吧,百葉跟千羽可是天界僅有的倆大姓氏。”楞候說道這裡又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千羽……”赫連夜聽到這千羽激動的握着楞候的手臂,“月亮!月亮給我郵項鍊的時候,名字就是寫的千羽……。”赫連夜說着嘴角笑開了花,這再次證明月亮就在這裡。
“啊!疼疼……疼!你這紅手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赫連夜聽到楞候的叫聲,趕緊把右手放開:“不好意思……,我也沒用力啊。”
楞候聽了赫連夜的話,把胳膊伸到赫連夜眼前,“都有了紅印了。”
“哎!赫連夜,你捏捏這個。”楞候突然靈機一動,跑到門口把他買回來的核桃遞給赫連夜。
這種核桃相當硬,得用大石頭才能砸開,當然這種核桃都是砸開來賣的,楞候爲了省錢直接買的沒去殼的,沒去殼的便宜一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