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太短了,再服一粒能否延遲時間。”千羽洛坐在牀的另一邊目不轉睛的看着千羽兮月。幾年下來千羽兮月明細有些憔悴,而且還瘦了不少。千羽洛慈祥的眼睛裡更多的是一種虧欠。千羽兮月失蹤的這幾年裡他們一直在尋找着千羽兮月的下落。找了幾日之後光之城主說千羽兮月在他那裡,聽到這些消息之後千羽洛安心了不少。
天界與阿拉德大陸的通道被暴龍王摧毀之後,天界的人很難下去,他們必須再一年之中的夏季末尾才能順着強光下去。
這中強光的持續時間也只有幾分鐘,幾分鐘過後天界的人必須再等一年才能順着光回到天界。
千羽洛跟千羽全勝本想讓兮月在天空之城內呆上一年之後再接她上來,沒想到一年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天空之城倒塌了不說,格蘭之森的天界入口也不知爲何關閉了。這樣他們只能尋找另一個天界的入口。這一找又是倆年,兩年之後就在她們找到一點關於天界跟阿拉德大陸通道的入口的時候,千羽無痕也露出了狐狸尾巴,偷走星魂不說,還跟骷髏騎士結盟。
隨着骷髏騎士的不斷入侵,千羽城已經堅持不住了。還好有百葉家族的支援他們才得以穩住陣腳。
神醫搖了搖頭,“這種藥對兮月的傷害很大,吃一粒已經是極限了。”
“怎麼辦。”千羽洛抹掉眼角的淚水看了千羽全勝一眼。
“我去。”千羽全勝眨了眨眼說道,他知道他即將面臨的將是什麼。血蝴蝶居住在寂靜嶺,也就是千羽城前面的那一片沙丘。
千羽城雖然大,但寂靜嶺也不小,沙丘裡面的無數巨型螞蟻將讓人非常頭疼更別說還有哪些變異的的密封。
血蝴蝶是寂靜嶺的BOSS,要想等到其精髓,必須將它殺死,要想見到血蝴蝶必須穿過那無數的蟻丘跟,上千顆古樹,古樹之上的變異密封非常煩人。會飛不說,手中還拿着鋒利的尖刺,且尖刺中帶着毒液。種了這種毒之後不死也得癱瘓。
三天取下血蝴蝶的精髓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城主,他怎麼辦?”終於有一個士兵提起了赫連夜。
千羽全勝看着赫連夜,他連忙走過去。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千羽兮月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赫連夜。“把他扶到另一個屋休息,給他喂點水,吃個大補藥。”
“是!城主!”就在士兵擡着赫連夜準備出門的時候,千羽全勝連忙跑了過來。“這小子穿着天御雷罰上衣?”
聽了皇甫全勝的話,神醫也湊了過來,他拿起一個放大鏡看着天御雷罰戰甲。
天御套
天御雷法戰甲:攻擊敵人時會召喚出單體攻擊的雷電,有一定機率向全部的敵人發出雷電
天御凝霜腰帶:攻擊敵人時會召喚出單體攻擊的冰柱,有一定機率向全部的敵人發出冰柱
天御炎襲護腿:攻擊敵人時會召喚出單體攻擊的地焰,有一定機率向全部的敵人發出地焰
天御蟲噬護肩:攻擊敵人時會召喚出單體攻擊的黑色蜂羣,有一定機率向全部的敵人發出黑色蜂羣
天御風行戰靴:攻擊敵人時會召喚出單體攻擊的旋風,有一定機率向全部的敵人發出旋風
套裝屬性:攻擊時,會向所有的敵人同時發出五種屬性攻擊!”
“這小子穿着天御套!”神醫拿着放大鏡,大喊。
“天御套?那兮兒不是有救了!”千羽洛站起來說道。天御套不禁在阿拉德大陸是一種信仰,在天界也是一種信仰。
強大的單件特效,再加上其一觸即發的五種屬性,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防具。防具在之前人們的印象當中,也就是能抵擋傷害,來保護自己。而這天御套缺打破了傳統的觀念讓人們對防具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防具不僅可以防禦,而且可以製造傷害,有了天御套拿着樹枝也是阿拉德大陸數一數二的人物。
這事天界對於天御套的認識,天界是一個不斷追求武器裝備得世界,有了更好的武器就會有更強大的實力。阿拉德大陸的人們則是追求等級跟修煉。一個資深的劍聖曾幾何時在天界翻起了渲染大波。後來一個身穿天御套的鑄劍師引起了全阿拉德大陸的關注,當然包括天界。
“沒錯,他一套都齊全了。”神醫拿着放大鏡,如同研究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一般的研究着赫連夜身上的天御套。
“太神奇了,這小子雖然有着五十三級的空殼,但是沒有任何的職業。而且他還是一箇中了毒的鬼手。”神醫說道。他這個放大鏡可比楞候的眼鏡厲害多了。這個放大鏡不僅能看出人跟魔獸的等級,他還能看出人體內有什麼雜物。比如毒液,瘟疫什麼的。當然這個放大鏡是神醫研發出來專門用來醫療的。
“他後背的可是雷劍?”千羽全勝蹙着眉頭問道。
神醫:“是!”
“快!將他叫醒,我需要他的幫助。”千羽全勝看着赫連夜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
“是!”士兵將赫連夜放下,不知從何處端出來一小盆水。啪!的一聲澆在赫連夜的頭上。
“兮月!兮月!”赫連夜醒來之後嘴裡就喊着兮月二字,他看着滿屋的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看着他。他眨了眨眼睛問道:“兮月怎麼樣?”
“這開口兮月閉口兮月的,你是她什麼人?”千羽全勝嚴肅的問道。
“我是他……朋友。”赫連夜沒說是男朋友。男朋友這個詞在阿拉德大陸都不用。
“奧……那你是否願意爲她做一件事情……。”神醫還沒說完,就聽赫連夜回答道:“只要能呢個就她做什麼事都行。”
“那就好。”千羽全勝說着將血蝴蝶的事跟赫連夜說了一遍。
“現在就出發?”赫連夜問道。
“嗯。你還有什麼事情?”千羽全勝看着赫連夜問道。
“沒什麼事……可不可以給我一碗水喝。”赫連夜說着吞了吞口水,他都快一天沒喝水了。
喝過水後二人便上路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