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赫連夜跑到了龍城之外,據路人說,他看到一個黑衣女子跑出了龍城。
赫連夜順着路人所指的方向跑了出來,出來之後赫連夜看到遠處一黑影跳來跳去,於是他便連忙跟了上去。
這個方向是去往靈雲山方向的,不過這一條路特別的坎坷。赫連夜見距離千羽兮月越來越近,他便跑的更加着急,突然赫連夜腳下一滑掉到了一個幽暗的山洞內。
翻滾下山洞之後,赫連夜一頭撞在了一個大石頭上。這一下撞擊讓赫連夜之前的記憶都波濤洶涌的灌進他的腦袋裡。
……
高聳入雲的天空之牆,此城像塔塔直入雲霄,外形酷似比薩斜塔,但這塔是直的。
赫連夜睜開眼開之後身體疼的動也不動。
千羽夢望着遠處的塔高呼:“哇!這就是天空之城啊。”
“好美啊。”公主跟千羽夢呆呆看着眼前的天空子城。
“這……這是哪裡?”赫連夜聽到天空之城捂着腦袋坐了起來,他全身跟針扎似得疼痛。
這時,千羽無痕拿起背上的大槍,槍口蓄起一團白光。
“你醒了啊。”公主慢慢走到赫連夜身旁,她沒有注意千羽無痕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千羽無痕的一道激光朝着公主徑直射了過來。
“公主小心!”千羽夢見狀,瞬間將公主推走。
……
天空之城內,“公主,東西都準備好了。”
“恩。”千羽兮月將門打開三個鐵甲戰士刺啦刺啦走了進來,一個拿着白色紗布、一個拿着綢緞、一個端着一木盆熱水。
放下之後三個鐵甲戰士刺啦刺啦的走了出去,而且還將門帶上。
“你這待遇,不錯啊。”赫連夜看到此景徹底放心了,這裡可比外面安全多了。
“不錯什麼,簡直就是無聊至極,連個說話的也沒有。”千羽兮月挽起袖口將紗布放在仍水盆裡泡了泡,擰了擰紗布上的水。
“我不是嗎。”
“你能一直呆在我身邊嗎?”
“能!……雖然現在不能……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赫連夜的回答雖然很籠統,但種種行動足以證明赫連夜對千羽兮月的感情。
聽了赫連夜的話千羽兮月頓了頓,
“疼不疼啊?”千羽兮月將熱乎乎的紗布擦拭着赫連夜的傷口。
赫連夜咬着腮幫,蹦出倆個字來“不疼。”
“疼了就說。”
“恩。”
千羽兮月及其認真的擦拭赫連夜及其粗糙的手。
“兮月。”
“怎麼了?”
“我給你帶來一個禮物。”赫連夜說着挑了挑眉頭。
“在哪裡啊?”千羽兮月四處看了看。
“哎呀!還在裝金幣的袋子裡面呢。”
“來人!”赫連夜學着千羽兮月的口氣。
“幹什麼!”一個粗擴的機械聲。
——!
赫連夜無奈的看了一眼千羽兮月,這是什麼差別?爲什麼對我是這種口氣,看勞資日後怎麼改造你們。
一旁的千羽兮月不禁笑出聲來。
“把金幣袋子裡的東西拿出過來。”千羽兮月細而不膩的聲音。
“好的!公主。”
赫連夜聽了之後徹底無語——
千羽兮月拿起小瓶子:“上藥了啊。”
“恩。”
“疼不疼?”千羽兮月用食指磕着瓶口,給赫連夜傷口磕了一點點。
赫連夜緊閉着的眼睛慢慢睜開:“不疼,一點也不疼,清清涼涼的。”
“恩。”千羽兮月將藥撒均勻之後,將乾淨的紗布一圈一圈的纏在赫連夜的手上。
……
千羽兮月撇了赫連夜一眼:“練級就去死亡之塔,不許去暗黑城了。”
“沒事的我的血可以流回來。”赫連夜笑眯眯的回答。
“流屁呢,我那天問城主來,狂戰士是阿拉德大陸最危險的職業,沒有之一。
如果控制不好血量,直接就流乾了,你掌握不了的技能就別亂用。”
“恩。”
千羽兮月看了看有些二的赫連夜,“你怎麼會選擇狂戰士這個職業,城主說近年來就你一個轉狂戰的。”
“城主這麼什麼都知道?”赫連夜說着看了看天花板,他老感覺城主無處不在。
千羽兮月見赫連夜吊兒郎當不好好聽她說話,她乾脆直接上手揪着赫連夜的耳朵,“我跟你說什麼呢?”
“恩……我當時沒錢給那老頭,那老頭直接讓我轉狂戰了。”
……
帝都黑暗的刑場上。“啊!”的一聲長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兮月!”雷雪看着千羽兮月被野豬咬下一塊肉的肩膀高喊。
“狄瑞吉,這來自天界的鮮肉怎麼樣?”冥王狂笑一聲問道。
野豬聽到之後衝着冥王低吼了一聲之後繞着嘴舔了一圈舌頭。
“兮月?”格瑞特看着旁邊的千羽兮月咬着腮幫,他寧願這一口是咬在他格瑞特的身上,對於赫連夜他就有些歉疚,現在呢?赫連夜的摯愛跟朋友都跟着他格瑞特入了帝王的賊船……
就在這時千羽兮月又被野豬在肩膀上咬了一口,這一口下去之後千羽兮月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她的嘴脣發黑,臉色泛白。“赫連夜……”一聲發自內心的呼喊,在強風中是那麼的弱小。
“兮月!”雷雪看着跪在地上的千羽兮月咆哮的大喊,雷雪知道她的下場也會是如此,可是她就是不忍心看着千羽兮月受如此折磨。
東方宏看着千羽兮月也只能緊緊咬着牙關。
“放開她!先吃我把。”格瑞特吼着老嗓子大喊。
“先吃我把!”
“吃我把。”
楞候,雷瑞棟,東方宏跟張文景依次喊道。
聽了衆人的吶喊,冥王放下手中的魔杖,冥王放下魔杖之後,狂風立馬停止,不過烏雲依然霸佔着刑場上的天空。“既然你們都想被吃的話……那麼一起享受吧!”
冥王話音剛落,狄瑞吉的分身便在衆人的身上瘋狂的撕咬了一口。
刑場內各種熟悉的聲音發出讓人心碎的慘叫。狄瑞吉吃肉的時候喜歡用牙齒剔着骨頭將肉刮下來。
被咬了第三口的千羽兮月全身被冷汗打溼,她緊緊握着纖細的拳頭,她不知道除了吶喊還能用什麼方法來減輕那麼一點點來自肩膀刮骨剝肉的疼痛。千羽兮月極力的睜開眼睛,她看看刑場高大的城牆好像在盼望着什麼,好想在幻想着什麼,她現在感覺很累很累,沉重的眼睛猶如當時失去赫連夜時候的心情。
赫連夜……你在哪裡?你是否在天堂等着我。千羽兮月想到這裡又想着擡頭看看天空,可是無奈她現在的力氣連腦袋的擡不起來。既然看不到天空,千羽兮月又將目光放在高大的城牆之上,隨着鮮血大量的流失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千羽兮月感覺到膝蓋下面溫熱的鮮血,她要是赫連夜那該多好,他能來回調動自己的血液……
就在時,一個人出現在千羽兮月模糊的視線裡。看到赫連夜模糊的身影之後千羽兮月揚起一抹笑容,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看了赫連夜幾眼之後千羽兮月低着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精靈族的魔幻樹屋內。
千羽兮月撫摸着赫連夜的腦袋,她動了動嘴角:“能讓我單獨跟他呆一會嗎。”她的聲音好像一個受盡挫折的中年婦人,她的聲音是那麼的沙啞。
哈尼四人出去之後,千羽兮月放聲大哭了起來。赫連夜的身體已經停止了抽動,眼睛也閉上了,七竅流血的面龐讓人看着特別的恐怖。
這樣的事情,她不敢相信居然發生她最愛的人身上,她更不敢相信赫連夜所所受的傷都跟她有關。
想到這裡千羽兮月的淚水猶如大豆一般的掉在赫連夜身上的天御雷罰戰甲上面。
掉在天御雷罰戰甲上面的淚水瞬間被天御雷罰戰甲吸收。
“赫連夜,你知道嗎。那天我夢見你跟我到了天界,見到了我的父母。他們見到你後很高興,幾天後他們就開始安排咱門的婚事。結婚那天我穿紅着的婚服……”說道這裡千羽兮月笑着哽咽了起來。她臉角的淚水不斷的掉了下去。
“你穿着紅色的寬袍,你知道嗎,你那時侯真的特別帥……。”千羽兮月說着再次哽咽了起來,她本以爲夢很快就會成爲現實,沒想到……沒想到會成爲這樣。
站在門外的四個人聽到千羽兮月的話之後,紛紛溼潤了眼眶,而綺緣則淚流不止。她很慶幸自己跟最愛的人在一起,而且倆人還有一個孩子。
而哈尼跟愣候還有木木只是呆呆的站在門外,他們沒想到一件天御蟲噬護肩竟然能將赫連夜弄成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屋裡的千羽兮月突然停止了哭泣,她對着赫連夜大喊:“赫連夜!你剛纔是不假裝的。”
聽到這句話之後,四人的腦袋上都有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就在這時屋裡的千羽兮月突然停止了哭泣,她對着赫連夜大喊:“赫連夜!你剛纔是不假裝的。”
難道赫連夜神奇般的自愈了?
……
天界的千羽帝都內。
赫連夜跟千羽兮月一路上二人牽着手,他們來到了一處公園的小河邊,小河邊平悠悠草地讓赫連夜看到之後豁然開朗。他沒想到天界竟然還有這麼大片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