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餘長寧頓覺熱血奔涌,舉步維艱,呼吸也是爲之沉重了起來。。.. 更新好快。
甄雲聽到背後似乎有隱隱的呼吸聲,大驚之餘錯愕回頭,當看見餘長寧正站在自己身後的時候,不由驚得“呀”地一聲大叫,雙手環‘胸’急忙蹲在了木桶裡。
見她這般模樣,餘長寧大覺尷尬,撓了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這個……思遠琉夜已經睡着,我閒來無事,所以進來看看。”
甄雲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羞澀的紅暈,蹙眉嗔怪道:“你這傢伙不聲不響地站在那裡,真將我嚇了一跳,怎如此沒有規矩?”
餘長寧笑嘻嘻地開口道:“娘子貴爲一國之君,沐浴之時豈能沒有人伺候?爲夫‘毛’遂自薦,前來伺候娘子沐浴。”
此話本是餘長寧說起來玩的,沒想到甄雲聽了卻認真思索了一下,緩緩點頭道:“那好,你就留在這裡吧。”
“嚇?”餘長寧頓時嚇了一跳,眼見甄雲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後,又是高興又是‘激’動,搬來一張胡凳坐在木桶旁邊,抓起擱在木桶邊緣的布巾笑道:“請娘子坐好,爲夫先爲你擦洗後背reads;。”
甄雲微不可覺地點了點頭,俏臉上浮現着妖異的紅暈,她略顯不安地扭了扭腰身,這才坐直了身子。
餘長寧仔細望去,甄雲肩若削成,膚若凝脂,腰肢盈手可握,蜜桃形的翹‘臀’在‘波’光粼粼的水下若隱若現,背肌線條窈窕婀娜,當真是動人‘誘’人至極。
餘長寧將布巾浸溼了水後,小心翼翼地在甄雲後背擦洗了起來,動作即仔細又溫柔,不禁令甄雲舒服得閉上了美目。
後背擦洗妥當,餘長寧又轉身來到了甄雲的身前,入目便是一雙傲人的‘胸’‘肉’,其形若桃,嫩白如‘玉’,圓潤‘挺’拔,直看得餘長寧移不開了視線。
感覺到餘長寧許久沒有舉動,甄雲不禁疑‘惑’地睜開美目,當看見這廝正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自己‘胸’前猛看時,早就與他有了肌膚之親的甄雲,此刻也忍不住面紅過耳,羞怯不已。
面對這般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甄雲急忙用收護住了‘胸’前那兩枚‘誘’人的紅櫻桃,急聲道:“你,不許看!”
餘長寧笑嘻嘻地收回了視線,繞着木桶邊走邊詠頌道:“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好詩!真是‘吟’的一手好詩。”說到後面,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甄雲正在莫名其妙當兒,突然明白了他是在詩喻自己的‘胸’部,心裡大感又羞又驚的同時,還有幾分哭笑不得的感覺,故作嗔怒地說道:“你若再這般輕薄,那我就……我就……”
吞吞吐吐之間,甄雲也沒有想到該如何威脅他,不禁大感泄氣。
餘長寧瞧她美人含嗔別有一番風味,不由大飽眼福,笑道:“你我本是夫妻,閨房之樂還有什麼好避諱的?來,坐好,我接着爲你擦洗。”
由於明日就要領軍返回漠南,兩人再見也不知要等多久,此刻甄雲拋去了心頭的羞怯,竟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餘長寧這才感覺到今日甄雲似乎很是遷就自己,然而此際也並未多想,拿起布巾繼續替她擦洗。
當甄雲‘誘’人的‘胸’部完美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時,餘長寧陡然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燥熱難受,他艱難地嚥了嚥唾沫,抓住布巾的右手顫抖着緩緩伸了過去,剛輕輕觸碰了一下,兩團傲然立即顫巍巍地跳動了起來。
甄雲朱‘脣’輕啓嚶嚀了一聲,望向餘長寧眼眸滿是動人的情火,顫着嗓音輕聲道:“你這‘混’蛋,竟這般欺負我,有你這般擦洗的麼?”
“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餘長寧嘴角劃出了一絲笑意,突然丟掉布巾用手覆住了她的雙~峰,探頭狠狠地‘吻’在了甄雲的紅‘脣’上。
霎那間,兩人心頭同時一震,腦海中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思緒,完完全全沉浸在了嘴‘脣’相觸的奇妙快感之中。
甄雲心知離別在即,竟是鼓起勇氣毫無保留地迎合着餘長寧,沒有半點的羞怯和猶豫。
就這樣火熱地‘吻’了許久,隨着“嘩啦”一聲水響,餘長寧一不留神之下竟跌落在木盆之中,周身頓時溼漉漉的一片。
如此變故讓甄雲的神智稍微恢復了清明,她正‘欲’提醒餘長寧一句,沒想到餘長寧根本毫不在乎,將她摟在懷中舌頭拼命糾葛纏~綿,雙手也落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遊走着,深深陷入了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甄雲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俏臉上滿是‘春’情,她既生疏又火熱地迴應着餘長寧,準備將自己全部‘交’給他。
不知‘吻’了多久‘脣’分舌離,餘長寧喘着粗氣搖頭道:“不行,你剛生完孩子,若是進行房事必定會傷及身子,我們現在不能這樣。”
甄雲自然知道此點,不過因爲兩人離別在即所以纔會如此奮不顧身,此刻聽到餘長寧這般憐惜自己,她的心裡大是感動,摟住他的脖子感‘激’道:“夫君,謝謝你如此憐惜於我reads;。”
餘長寧強制壓抑住心頭翻騰不止的‘欲’~~~~火,捏了捏甄雲的鼻尖一臉溺愛地笑道:“你乃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應該懂得尊重於你,不過我們可以換個姿勢試試。”說到後面,臉上已是掛起了神秘的笑容。
甄雲正在疑‘惑’不解當兒,餘長寧突然湊到她的耳垂邊低語了數句。
及至聽完,甄雲似明非明地想了一會兒,陡然之間兩朵紅雲飛上了面頰,又羞又怒地狠狠掐了餘長寧一把道:“你這‘混’蛋竟想如此作踐於我?看我不收拾你!”
餘長寧頓時裝作一副受到了極大侮辱的表情,耿耿出言道:“娘子,爲夫剛纔給你說的這些都是經過古人們細心揣摩,並親自實踐發明而成,不知成就了多少哀男怨‘女’,曠世情緣,連子都曾經曰過‘食‘色’‘性’也’,我們又何必因爲心頭羞怯,而不敢以身嘗試呢?”
見他明明想要欺負自己,卻故作正經模樣,甄雲不由啼笑皆非,面帶猶豫地沉‘吟’了一陣,終是輕嘆一聲道:“罷了,誰讓你是甄雲的夫君,不過只能嘗試一會兒,行嗎?”
沒想到甄雲竟然答應了下來,餘長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能置信地問道:“娘子,你真的願意……”
甄雲立即柳眉倒豎地打斷了他的話道:“你若在這般問東問西,我便要反悔了!”
餘長寧正愁如何解決周身的‘欲’~火,頓時大爲欣喜,立即三下五除二地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傲然地站在了甄雲的面前。
望着眼前昂昂然的龍頭,甄雲貝齒咬得紅‘脣’幾乎發白,猶豫了良久,終是將俏臉湊到了他的雙‘腿’間,小心翼翼地張開檀口輕輕含住了那猙獰之物。
餘長寧渾身微微一顫腰身一抖,頓時將甄雲小口中塞得滿滿的。
甄雲口不能言,惱怒地望着餘長寧“唔唔”抗議了幾聲,萬般無奈之下,只得伸出小手抓住了在自己口中使壞的東西,慢慢地吞吐了起來。
餘長寧一手扶腰,另一手深深地‘插’入了甄雲溼漉漉的雲鬢之內,閉上雙目臉上一副無比享受的模樣,滿腔心思早就飛到了極樂無邊的世界裡。
一時間,“啾啾吱吱”的品蕭聲輕輕響起,久久回‘蕩’。
……
許久之後,餘長寧才抱着甄雲回到了內帳,躺在榻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餘長寧夢囈般地柔聲道:“娘子,謝謝你!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甄雲美目半張半闔,顯然剛纔累得不輕,將頭枕在他的肩頭語帶慵懶地輕輕道:“夫妻之間何須言謝?以後不管你身在何處,只要不會忘記甄雲,甄雲便會很高興了。”
餘長寧笑嘻嘻地說道:“能夠得到美‘豔’無比的突厥青睞,我上輩子一定是敲破了數百個木魚纔有如此運氣,怎敢相忘呢?”
甄雲滿足地輕輕頷首,猶豫了半響輕嘆道:“餘郎,明天我就要走了。”
話音堪堪落點,餘長寧臉上的笑容陡然僵硬了:“什麼,明天就走,這麼快?”
甄雲嘆息一聲道:“我本來想多陪你幾天再領軍返回,不料探馬回報說玀迦釗已是率領鐵勒殘軍向漠北逃竄,所以我得立即返回漠北坐鎮,免得被他乘虛而入。”
“那該死的狗賊,挾持思遠琉夜不說,現在竟然還敢破壞我們夫妻好不容易的團圓!”餘長寧咬牙切齒地怒罵了一句,拳頭也是狠狠地砸在了塌沿之上。
“你輕一點,不要將思遠和琉夜吵醒了。”甄雲蹙着眉頭急忙提醒了一句,轉身拍了拍熟睡中的兒‘女’後,這才語帶無奈道,“我也不想這麼早離開,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一股離別的哀傷瀰漫了心頭,餘長寧頓時感到心裡空‘蕩’‘蕩’的一片,竟是說不出的難受,雙手也將甄雲摟得跟緊了。
甄雲纖手輕輕地撫‘摸’着他的後背,勉力笑道:“郎君不是常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麼?等到漠北局勢穩定,有機會我便前來長安看你,還要前去拜會從未謀面的嚴姑、以及你的家人,屆時我們在歡聚一堂,同享夫妻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