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安凌薇到是突的想起個比較重要的問題起來,下意識的撓了撓頭,安凌薇看向楚銘墨忍不住問道:“那我剛剛都是睡着了的,是怎麼下飛機的?”
安凌薇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下飛機的時候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要不是看見活生生的楚銘墨在面前,安凌薇都要以爲自己時常穿越了呢。
楚銘墨看着安凌薇這幅迷迷糊糊的樣子,脣角不禁一勾露出了一抹笑意來,十分誠實的看向安凌薇開口回答道:“哦,你睡的沉,我有捨不得把你叫醒,就直接抱着你下飛機。”
楚銘墨說的十分的理所當然,安凌薇卻是聽的臉紅心跳了起來,楚銘墨剛剛說的啥?是直接抱着她下飛機的?當着隨行那麼多人的面,楚銘墨竟然就這樣直接抱着她下飛機了?
安凌薇越是想,臉色就越是紅了起來。
楚銘墨看着她的小傢伙紅着臉一臉害羞的樣子頓時忍不住扣緊了安凌薇的腰,湊了上去疼愛的吻了吻安凌薇的脣角。
幸好只是一個淺嘗即止的吻,吻完之後,安凌薇臉蛋紅紅的這纔想起自己還是坐在車上的呢,而且還是跟楚銘墨坐在車後座上,車裡肯定是不止楚銘墨跟安凌薇兩個人的。
想着安凌薇的臉色頓時又紅了幾分,目光連忙下意識的朝前排主駕駛位看了過去,便見着李彥助理的背影,當着外人的面,安凌薇想起自己現在還正坐在楚銘墨的大腿上,而且這個姿勢也實在是太曖昧了一點了。
安凌薇紅着臉,目光頓時看向楚銘墨小聲的道:“楚銘墨……那個……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坐……”
車子的空間本來也就這麼大一點,楚銘墨又是長手長腳的,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面,將空間佔的滿滿的,現在身上還家了安凌薇這麼一個人,就塞的更是滿當當的了,楚銘墨要是不放她下來,光憑安凌薇自己還真的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
楚銘墨聽着安凌薇這麼一說不爲所動的看了眼安凌薇,不僅沒有依言把安凌薇放下來,反而是把搭在安凌薇腰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了幾分,迫使安凌薇的身體更加的貼近他的身體。
安凌薇刷的一下臉色頓時更加的紅了幾分。
想要掙扎不過楚銘墨已經把她困在懷裡動彈不得了。
安凌薇只能夠紅着臉瞪楚銘墨了。
楚銘墨失笑的捏了捏安凌薇的臉頰看着安凌薇這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頓時看向安凌薇緩緩開口道:“好了,在睡一會兒吧,現在離到家還要差不多一個小時。”
說完楚銘墨便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的位置,那意思就是靠上來。
安凌薇無語,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了嗜睡的緣故,還是因爲坐在車上實在無聊了,安凌薇掙脫不開楚銘墨,索性就依言靠在了楚銘墨的懷裡閉上眼睛繼續睡了過去。
不過說實話有楚銘墨這個人肉坐墊當然是要比直接坐在車上要舒服多了的。
等到了車子停在了皇苑別墅客廳大門外的時候,安凌薇還窩在
楚銘墨的懷裡睡的正香。
看着安凌薇那張甜美的睡顏時,楚銘墨還真的是不忍心吵醒安凌薇,想要安凌薇多睡一會兒,但是一想着安凌薇在飛機上的時候幾乎是一路睡過來的,根本都沒有吃什麼東西,甚至是連水都沒有喝一口,楚銘墨想着怕等下安凌薇餓壞了胃,略微思考了下,楚銘墨還是湊過去輕吻了吻安凌薇的紅脣,隨即又移到了安凌薇的耳畔旁邊,含着安凌薇可愛的肉嘟嘟的耳垂,故意用低啞的聲音在安凌薇耳畔邊道:“薇薇,該醒醒了,咱們到家了。”
說罷楚銘墨看着只是皺了皺眉就在沒有反應了的安凌薇十分惡趣味的用自己滾燙的呼吸聲來來回回在安凌薇敏感的脖頸肌膚上來回掃蕩着。
癢……太癢了……
睡夢中的安凌薇皺起了眉頭,感受到自己脖頸掠過一道又一道滾燙的呼吸聲撩的她白皙的肌膚上都冒起了一層一層雞皮疙瘩的時候,睡夢中的安凌薇總算是不能夠在自動忽略了,思緒漸漸回籠清晰了起來,安凌薇癢的受不了似的縮了縮腦袋,睜開了朦朧的睡眼,瞧見了是楚銘墨時,安凌薇十分不滿的瞪了眼楚銘墨。
楚銘墨看着安凌薇這一副被吵醒十分不滿的樣子忍不住勾脣輕笑了聲,輕捏了捏安凌薇的臉頰隨即寵溺的開口道:“到家了,還想睡的話我抱你回房睡。”
頓了頓楚銘墨便推開車門,徑直抱着安凌薇下車了。
等着安凌薇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楚銘墨徑直抱進了客廳裡面了。
舒姨頭上的傷還沒好裹着紗布在,一見安凌薇安然無恙的被楚銘墨抱着回來了,舒姨頓時一臉高興又帶着抹愧疚的連忙從廚房裡迎了出來。
看見楚銘墨站在玄關處,舒姨便連忙拿了楚銘墨常穿的拖鞋出來放到了楚銘墨的腳邊,站起身來,恭敬的朝楚銘墨跟安凌薇兩人鞠了一躬道:“少爺、少夫人。”
說完,舒姨見安凌薇是被楚銘墨抱着的,舒姨臉上頓時又換上了抹擔心的神色看向安凌薇問道:“少夫人,您沒事吧?都是我不好,是我警惕性太差了才讓人把您帶走的……”
越說道後面舒姨語氣裡的愧疚就越甚。
頓了頓舒姨語氣又是一轉,滿是堅決的看向楚銘墨跟安凌薇兩人再次開口道:“旦請少爺少夫人責罰。”
楚銘墨看了眼舒姨語氣平淡:“責罰是肯定的,你先把晚餐準備好吧。”
說着楚銘墨便換上了拖鞋抱着安凌薇徑直上樓了。
上樓回到了臥室裡面,楚銘墨這纔將安凌薇放了下來,回到自己所熟悉的家裡,安凌薇整個人心情頓時都變好變輕鬆了起來,不過想起剛剛在樓下客廳的事情時,安凌薇有些擔心舒姨的處境,安凌薇瞭解楚銘墨,向來是個善罰分明的人,不過這次她失蹤確實是不能全部都怪罪到舒姨的頭上來,更何況舒姨也還是受害者來着。
而且一直以來舒姨對她就特別的好,也特別的照顧她。
舒姨畢竟都這麼大的年紀了,安凌薇心軟不想舒
姨受什麼懲罰,想着安凌薇便湊了過去抱住了楚銘墨的手臂看向楚銘墨打探情況的問道:“楚銘墨,你真打算要處罰舒姨麼?”
楚銘墨聽着安凌薇這麼一說,頓時擡手揉了揉安凌薇柔軟的發頂,勾了勾脣角,難得好說話的看向安凌薇挑了挑眉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安凌薇聽着楚銘墨這麼一說,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笑意,目光盈盈的看向楚銘墨道:“可不可以不用罰舒姨了,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怪舒姨,舒姨也是受害者,她還受傷了。”
楚銘墨聽着安凌薇這麼一說,伸手握住了安凌薇的手,順勢將安凌薇一把輕而易舉的拉進了懷裡,讓安凌薇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
剛被拉下來的安凌薇正要站起來,結果掙扎着還沒站起來了呢,就再次被楚銘墨給按在了懷裡面去了。
房間裡面只有安凌薇跟楚銘墨兩個人在,安凌薇試着掙扎了下,沒能掙脫楚銘墨的懷抱就只好乖乖的坐在楚銘墨的大腿上了。
見安凌薇乖乖的沒有在亂動了,楚銘墨這才緩緩的看向安凌薇開口道:“舒姨的事情雖然錯不在她,但是舒姨自己的職責並沒有完成好,她警惕性太低,沒有保護好你還引狼入室,做錯了事情就要挨罰,這是規定。”
安凌薇聽着楚銘墨這麼一說,心裡微微的思量了起來,如果她執意要楚銘墨不懲罰舒姨的話,恐怕楚銘墨不會答應的,而且楚銘墨手下那麼多人也不好服衆。
想着安凌薇用了迂迴的辦法看向楚銘墨商量着道:“那你原本是打算怎麼處罰舒姨的?”
楚銘墨聽着安凌薇這麼一說,愛不釋手的捏了捏安凌薇的鼻尖,隨即如實的開口道:“辭退舒姨,另外給你找了一個女保鏢。”
安凌薇聽着楚銘墨這麼一說,一張小臉頓時就垮下來了,她好不容易跟舒姨熟悉了可不想在跟一個人重新熟悉了。
而且要是真把舒姨辭退了安凌薇心裡肯定也是會愧疚的,而且舒姨也很需要這份工作,安凌薇現在再一次閒聊中聽舒姨提起過,舒姨有個女兒正在國外留學,需要一大筆錢,要不是舒姨在給楚銘墨工作,根本就不會有這麼高的工資的。更何況一直以來舒姨對她是真的好。
想着安凌薇頓時抱着楚銘墨的手臂搖了搖道:“不要這樣,這樣會不會懲罰的太嚴重了一點了。”
說着安凌薇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起來,而後又看向楚銘墨試探着開口道:“而且我都已經吃慣了舒姨做的菜了,要是突然換人的話我肯定不習慣的,到時候肯定吃不下飯。”
楚銘墨聽着安凌薇這麼一說,薄脣邊頓時掛上了一抹無奈的笑意,最後還是妥協一般的看向安凌薇道:“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打算吧。”
說完楚銘墨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安凌薇聽着便將自己心裡的主意說了出來:“楚銘墨,我是這樣打算的,不然就扣舒姨一個月的工資好了,還是把舒姨留下來,要是舒姨在出錯的話,就在把她開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