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能做出這種事情?
肯定是厲害的人物。
“老爺,現在應該怎樣做纔好?”管家皺了皺眉,滿是擔憂,“如果明天凌澈少爺真的跟茵兒小姐成功舉行婚禮,我們要如果將顧安安交出來?”
顧安安壓根就不在他們的手上,這事情一旦被揭穿,凌澈少爺會做出什麼事情,是他們所有人都無法估計。
聽說凌澈少爺最近都在處理亞歐財團的事務,不知道是不是默默準備,要是老爺不將顧安安交出來,肯定會讓亞歐財團給弄到倒閉爲止。
“一切如常。”尹老爺子陰沉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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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今次的事情絕對要蓋過去,不能讓茵兒知道,否則她肯定會亂嚷嚷。”光是想起茵兒那動不動哭泣的性子,煩躁的情緒再度涌上。
“我知道了。”管家也不多問,按照尹老爺子的意思去做。
管家邁開步伐去準備晚餐卻被尹老爺子喊住:“老爺,還有事吩咐?”
尹老爺子皺了皺眉問道:“管家你不是買通了民政局的一名工作人員嗎?她有沒有說是誰上去搗亂?監控錄像有沒有拍到什麼奇怪的人?”
“那名工作人員似乎不小心弄錯了什麼導致電腦爆炸,受了傷進了醫院還在昏迷中,至於民政局的監控錄像裡所呈現是一片正常,沒有任何端倪。”
尹老爺子蹙緊眉頭,深深凝視着前方,看來真的是顧安安那女人做的好事。
看來這小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放過尹凌澈妻子這身份,非得要做尹家媳婦撈好處。
果然是賤人該有的想法。
“管家,明日命人好好守着會場,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尹老爺子的臉變得鐵青。
如果顧安安那女人非得要來破壞他的好事,就算把她給做掉也能靠尹家的勢力完完全全遮掩住,絲毫不會損尹家的名譽。
顧安安那女人果然是個威脅。
尹老爺子卻不知道滿心高興的尹艾茵一心做了他愛吃的小點心過來,討好他至於還能知道自己跟尹凌澈的結婚證如何。
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她將尹老爺子跟管家的對話聽入耳中。
她跟凌澈哥哥的結婚證竟然不見了?資料什麼的也不能重新輸入,這不是註定她跟凌澈哥哥這輩子只能是兄妹而不能成爲夫妻麼?
心裡對顧安安恨到極點,尹艾茵絕對不允許這女人破壞自己的好事。
結婚證什麼的可以延遲,婚禮是絕對不允許出半點的差錯。
婚禮順利完成,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誰纔是尹凌澈的妻子,到時候顧安安再糾纏凌澈哥哥也只會落得小三的下場。
以防萬一,還是得想個辦法讓顧安安這女人這輩子都沒辦法繼續糾纏凌澈哥哥。
尹艾茵轉身離開,獨自一人走去陰森黑沉的小巷裡。
似乎踏入某個人的地帶,掛着猥瑣笑容的混混們拿着鐵棍從四面八方走出來,紛紛圍住了尹艾茵。
尹艾茵冷着一張臉,毫無半點畏懼看着這羣混混們。
“喲,小美女,你是不是走錯了什麼地方?還是一個人無聊想找哥哥們給你解解悶呢?”
其中有一人認出尹艾茵,尖銳的聲響劃破黑夜:“這不是亞歐財團總裁的未婚妻麼?你們說我們要不要綁了她,得一筆鉅款?”
“鉅款個頭,你以爲我們還真是下三濫的人麼?難得這美女送上門,當然是好好跟她玩一玩。”早已經飢渴難耐的一羣混混們,隨時隨地都能夠對尹艾茵下手。
尹艾茵冷冽的目光掃了掃這羣混混們,笑着說:“我要見你們龍哥。”
“沒想到你也認識咱們龍哥,既然是來見龍哥,也沒辦法對你出手。”其中一人抓了抓後腦勺,一句話便能讓混混們那張猥瑣的嘴臉給板正回來。
混混們領着尹艾茵去見龍哥,踏入滿是惡臭味的地方,鞋底踩的都是髒水,還帶着死老鼠的內臟什麼的,光是看見這樣的情景已經覺得反胃。
捂着臉儘量不吸入這種骯髒的空氣,過了這條路,落入眼前便是一間小小的公寓,外表看上去破爛不堪,但裡面的環境確實很不錯,比起那條路,乾淨得很。
坐在窗臺的男人吐了一口灰煙,帶着眼罩,敞開胸膛,毫無顧忌呈現出滿身的傷痕,刀傷亦或者子彈的傷痕都有。
“龍哥,有人來找你。”
龍哥的左眼透出亮麗的冷光,一把拿起放在椅上的衣服穿上,慵懶坐着等着踏入這門的人。
究竟是誰在這時候找他?
尹艾茵出現在龍哥面前時,令他左眼底下的笑意更爲濃郁。
“原來是不諳世事的千金大小姐,特意來這兒找我是爲了什麼呢?”龍哥吸了一口煙,側眸看了外面灰暗的天氣。
看樣子,要下暴風雨。
“聽說你龍哥做事幹淨利落,從來不會有任何差錯,這是真的嗎?”尹艾茵掃了掃這房間,選擇站着跟龍哥說話。
早已經盤算要做掉顧安安,一直沒行動不是因爲她沒這膽量,只是認爲事情沒有自己想象中嚴重而已。
如今顧安安的存在已經深深威脅到她尹艾茵的幸福,再視若無睹下去,贏家絕對不是自己。
“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不必來找我。”龍哥淡淡說着,左眼裡透着的光芒漸漸染成深紫,“讓你這種千金大小姐走那種髒路等同於要了你的性命。”
尹艾茵看着龍哥的態度,紅脣微微上揚,眼角彎彎上翹,大踏步主動來到龍哥面前,小手輕輕撫摸着龍哥的臉龐,慢慢落到胸膛並且從身後做出擁抱的行動。
龍哥瞄了瞄站在房內的人,示意他們通通在外頭站着等着。
“我哪裡敢質疑龍哥的能力呢?只是最近有點煩心事,這纔會道出這種不恭敬的話。”
尹艾茵打從心裡曾恆龍哥這種自以爲是的男人,可爲了得到尹凌澈,犧牲也是不可避免的。
龍哥輕輕一笑,擡起手將尹艾茵的脖頸掐住的瞬間將她狠狠壓在桌面,單挑着眉,怒視着。
“我一生中最討厭就是你這種擅自送上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