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一聲,雙腳騰空的顧安安緊緊抓住尹凌澈的脖頸,氣嘟嘟看着這個笑容燦爛的男人。
“尹凌澈,你這是想幹什麼?”
眯着眸笑着尹凌澈直勾勾盯着顧安安,火熱的心情都從眼裡迸發,直接燃燒着她。
“當然是要把你弄得亂七八糟,好讓你沒心思去想我以外的人。”低沉沙啞的嗓音穩穩衝入顧安安的耳中。
許是剛纔的事情軟化了顧安安的態度,紅着臉埋頭在尹凌澈的懷裡,心甘情願被他弄得亂七八糟。
恩恩愛愛的兩人就這樣回到房裡,顧小千拿了點吃的直接回房裡繼續弄自己的電腦,剩下的冬寶兒和慕子衿倒是以奇怪的氣氛站在大廳。
“喂,這裡沒你的事,快點走。”冬寶兒背對着慕子衿說。
眼尖的慕子衿注意到冬寶兒的態度稍微軟化,並且,臉頰泛着點點的紅暈,似乎,剛剛的吻所殘留的味道和感覺,令她起了特殊的變化。
慕子衿噙着一抹笑,無聲貼近往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反應過度的冬寶兒猛然捂住,紅着臉一臉驚慌看向身旁的男人,相近的距離四目交接時,心跳的聲音好像能夠傳到對方的耳中。
“慕子衿你……”冬寶兒咬着紅脣,驚慌失措的模樣深深觸動慕子衿的心。
呆住幾秒的慕子衿咳嗽兩聲,狠狠用力彈了彈冬寶兒的額頭,食指抵住她微張的小嘴,溫柔似水看着她。
鏡片下的眼瞳熠熠生輝,比繁星更爲閃亮深入人心,而慕子衿溫柔到了極點的眼神,如沐春風般吹拂冬寶兒的心。
“我等着你。”
簡單四個字狠狠撞入冬寶兒的心,待她回過神來,偌大的客廳早已經剩下自己一人,而慕子衿,似乎從沒來過。
擡起手來輕輕觸碰被彈的地方,所殘留的熱度開始升溫擴散。
“我到底是怎麼了?”呢喃一句,冬寶兒直接蹲下來埋頭在膝蓋中,一陣清風從花園掠入,伴隨着陣陣的花香。
盛開鮮豔的花卻比不上某人笑靨如花的模樣。
羞澀滿分的顧安安掌心抵在尹凌澈的胸膛,好幾回使力將他推開,卻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差點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尹凌澈,你聽我說,老師是……”
即將說出重點,顧安安撅起的小嘴被尹凌澈吞沒殆盡,舌尖纏繞着,沾滿了唾液,在銀光的照耀下,她那張迷濛至極的模樣更是誘惑無比。
一手攀上高峰,另一手捧起顧安安的臉,食指輕柔滑過,落下絲絲的瘙癢。
順滑而下,落到脖頸,上下來回,目灼灼看着顧安安那可口的脖頸,舔了舔乾涸的脣的尹凌澈張開嘴,一下子含住她脖頸的某處,齒尖輕颳着而產生微弱的刺痛,熱度滿滿的舌尖沿着齒印舔舐着。
用力吮着,連續好幾回,直到顧安安的脖頸被種滿了草莓,尹凌澈才滿意擡起頭來欣賞自己的佳作。
尚未開始將身下的女人弄得亂七八糟,她卻因爲他連續的親吻而痙攣不已,捂着嘴,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半敞衣衫的尹凌澈挺直腰身坐在顧安安上面,拿起她的手,伸出舌尖在她的掌心打轉舔舐,氣色滿滿,順着髮際邊滑落下來的汗水將白襯衫浸溼。
“安安,發出聲音,我想聽。”沙啞的聲音滿是磁性,熾熱的氣息不斷灑落在顧安安的耳垂邊。
紅着臉,滿滿的誘惑都呈現在臉上的顧安安咬牙說:“尹凌澈,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尹凌澈似笑非笑看着顫抖不停的小女人,“你覺得我想聽你發出誘人的聲音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老師在隔壁房,我怎麼可能肆無忌憚發出聲音來?你這傢伙,就算要做,也不能這麼過分。”顧安安眉宇緊皺,篤定說道。
又是千御風!
爲什麼連這種時候,安安都要提起這個男人?
尹凌澈用力握住顧安安的雙手,緊緊的讓她捧住自己的臉,眉心皺起,深情款款的模樣卻泛着點滴的悲傷。
“顧安安,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抱你的人是我尹凌澈不是千御風。”
“爲什麼連這種時候,你都要當着我的面提起別的男人?”
抱了她好幾回,只有這次,是他最不開心的一次。
顧安安瞪大了眼,遲遲未回過神來,反應過來才發現,本該在身上的男人卻坐在牀邊,雙手緊握抵着額頭,煩躁不斷。
“尹凌澈……”顧安安沒想到她的話無意間傷到尹凌澈。
看着他的背影,櫻脣微微上揚,纖細的碧藕攀上他的脖頸,從後將這個自以爲受傷的男人給緊緊抱住。
“我當然知道抱我的人是你。”
“除了你,我不會接受別的男人。”
陰沉着臉的尹凌澈抓住顧安安的小手,揉弄一番後與她十指緊扣,炙熱的薄脣在她的指尖落下碎吻。
“既然你知道是我,爲什麼還要提起……”
顧安安深深呼了一口氣,閉上眼淡淡說:“此老師非彼老師,他是救我的人,也是教我本領的人。沒有老師,我顧安安可能已經葬身大海。”
瞳孔瞬時放大,尹凌澈轉過身來看着顧安安,緊張兮兮的說:“你爲什麼沒跟我提起過?”
倘若早知道千御風是安安的救命恩人,又怎麼會處處跟他針鋒相對呢?
怪不得,安安這麼聽從千御風的話,完全是懷着報恩的心思。
“瞧你這暴脾氣,動不動就跟老師對着幹,喊也沒反應,我哪能抽出時間給你說呢?”顧安安捏了捏尹凌澈的鼻子笑說:“你這醋罈子,都快把我給累死了。”
摟着顧安安的腰,鼻尖輕觸摩擦幾番。
一手將垂下的長髮梳到耳後,透着細微的光芒,滿懷愛意看着身前的小女人,凌亂的衣衫卻將她的女人味完全體現出來。
屬於她的芳香撲入鼻中,刺激尹凌澈的大腦,再一次將她壓在身下。
“可以嗎?”嗓音低沉無比。
顧安安張開雙臂,脣角勾勒起燦爛的笑容說:“可以。”她也想尹凌澈能牢牢抱住自己,這話被藏到心底深處,不曾吐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