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凌澈垂了垂眼眸,輕聲說:“我從不做後悔的事,單純覺得爲了繼承家業而死,這種死法太遜了。”
直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懂尹家的家業到底哪裡有吸引力,能夠吸引到尹天耀變成半瘋癲的狀態。
“……”估計整個尹家只有你會這麼想。
“凌澈,你真的不稀罕繼承家業,把這機會讓給那對雙胞胎不就得了嗎?”這樣一來,他和顧安安也不會再惹上麻煩。
“不行。”尹凌澈爽快回答,“我可沒興趣拱手相讓。”
“……”還真是隨心所欲的惡劣傢伙。
顧安安一臉狡黠望着上官雲閒,掩着嘴笑道:“你怎麼突然對尹凌澈,對尹家的家業這麼感興趣?難道,你也想參一腳?”
上官雲閒停下車子,扭頭衝着顧安安揮揮手說:“作死也得有個限度,我又不是尹天耀,怎麼可能想參一腳呢?”
“顧安安,我看你還是快點下車,凌澈一副等不及的樣子。”指了指早已下車的尹凌澈,紅光閃爍,目灼灼盯着顧安安。
似乎是對她和上官雲閒的交談有些不悅。
顧安安下車後,上官雲閒便開着車子離開,一刻也不願意多留。想着凌澈竟然連他這醋也吃了,再停留,可能真的沒法好端端的活着。
尹凌澈拉住顧安安飛快朝着房間的方向走去,進入房間帶上門的下一秒便將她摁在牆壁,二話不說將她的小嘴給吞沒。百度搜索??≥筆≥癡≥鈡≥文
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眉心緊皺成一團,沒有反抗順着尹凌澈的意思與他深吻,微微張開櫻脣,任由他的侵入,與其脣舌交纏,舌尖沾上彼此的唾液,軟而溼潤的觸感,熾熱的感覺不斷涌上,令人的腦袋昏昏沉沉。
纏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快要窒息的時候,顧安安使勁把眼前的男人推開。
一臉沉醉其中的模樣,氣喘吁吁道出一句話來:“尹凌澈,你這是怎麼了?”他怎麼無緣無故就成了這樣呢?
儘管剛纔在會場裡,他也在自己身邊左右護着自己,好讓她不受傷。
看着自己和尹凌澈,尹凌澈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痕,傷口附近還沾上了灰塵,而滲出的血珠早已經凝固成痂。
“我想要,不可以嗎?”垂下眼瞼的尹凌澈捧着顧安安的臉,貼近柔聲道。
柔和的聲音充斥着男性的磁性,看着他這雙琥珀色的眼瞳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眼裡烙印自己的面孔,這足以讓她不能反駁。
“可以。”顧安安笑容滿面看着尹凌澈,即將被他吻住,食指抵在他的薄脣,阻止他的靠近。
“要之前你要先清洗乾淨,我可不願意把你細菌也吃進嘴巴里。”
尹凌澈看了自己一眼,確實有點邋遢。
拉過準備離開的顧安安入懷裡,眯起雙眸邪魅笑了笑說:“不如,我們一起洗?”
顧安安頓時臉紅耳赤僵硬站在原地,頭髮都快要豎起來,然而尹凌澈趁着她發愣這時間段將她帶進浴室裡頭,以驚人的速度將衣服脫下,放了熱水,抱着她直接坐在浴缸裡頭。
熱水浸了大半個身子,顧安安才反應過來,想起身卻被尹凌澈圈在懷中,動彈不得。
紅着臉的她低着頭咬着脣,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左瞄瞄右瞄瞄,想靠這樣活動脖子來緩和緩和心裡面的緊張。
“怎麼了嗎?”掛着邪笑的尹凌澈明知故們,下巴枕着顧安安的肩膀,往她的耳朵呼出一口氣。
身體一陣激靈,顧安安猛然捂住耳朵埋怨道:“真是的,別往我耳朵吹氣,要洗澡就好好洗,幹嘛把我拉進來。”
又不是受了什麼重傷,又不是非得要她幫他搓身子才能洗乾淨,這貨分明想看她困窘的模樣纔會這樣做。
“剛纔的打鬥不是也把你弄髒了嗎?作爲你的男人,當然要負責將你的身體變乾淨。”浸泡在熱水裡一段時間的大手貼着顧安安的腰,另一手捻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轉過來。
輕柔啄了啄她的小臉,撫摸着她的臉柔情似水的說:“安安,我愛你。”
顧安安垂下眼眸臉紅着,撇過頭小聲道:“幹……幹嘛突然說我愛你?又不是熱戀,聽了這些話也不會有什麼開心興奮的。”
支支吾吾老半天說出這種話來,顧安安冒出撞牆的想法。
感覺是水溫太高,浸泡太久害她腦袋也昏昏沉沉,感覺很不舒服,落入眼中的尹凌澈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連他眼角的上揚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豎起尹凌澈的頭髮,露出額頭的他比平時散發的荷爾蒙更加強烈。
捧着他的臉龐,看着他溫柔的笑容便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安安,你再用這種愛戀的目光盯着我看,我怕我會忍不住。”這小女人還真是懂得挑撥他的心絃。
光是抱着她柔軟的身軀足以令他的腦袋有些不太對勁,心頭那隻野獸早已經在狂叫,下一秒就要將他的理智全給吃掉。
“忍不住就別忍,我不是早就被你吃得乾乾淨淨嗎?”食指點了點尹凌澈的薄脣,笑嘻嘻說出這話的顧安安卻不知自己已經惹火上身。
尹凌澈將顧安安壓下,趁着這小女人一愣一愣的時候快速進攻,吻住她的嘴後在她的身體落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肌膚如雪卻染上了點點的暗紅,如同在寒冬雪地綻放的嬌豔花朵,不僅賞心悅目,更能令人心境愉快。
外表平靜的尹凌澈早已經失血過多,再怎麼冷靜冷酷的他,唯獨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毫無反抗能力。
次日降臨,渾身痠痛的顧安安緊握着全捶打這牀墊,簡直要把這牀墊給斷成兩半才甘心,擡起頭來滿臉青筋抽搐,陰沉着臉瞪着蹲在牀邊滿臉愧疚的男人。
“尹凌澈,你還真是努力啊。”真是努力過頭了。
尹凌澈低着頭滿臉愧疚的說:“因爲看見安安你那樣子,而且還一直說我還要,身爲男人怎麼可以讓你失望呢?”
他明明都已經準備熄火,結果被安安的三個字重新點燃心中的火,而且越燒越旺,到後來,他是完全任由心頭那隻野獸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