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應該不是心甘情願跟着你的吧。£∝”
尹清歡看着尹艾茵死忍着心中的憤怒,決定要好好的,讓她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旺盛到不可磨滅,亦或者全變成黑暗的時候。
“他們還真是可憐,跟着你沒拿到一絲好處,甚至還任由你使喚,這種事,不是平常人能夠接受得了呢。”
“哥哥,難道你沒有發現這些人對尹艾茵充滿了殺氣嗎?看來這女人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好事呢。”
尹清樂挑了挑眉,配合着尹清歡。
“說不定是這裡面有人因爲她喪命了呢。”聰明得如同狐狸的尹清歡總是能夠一言道中尹艾茵的心思,彷彿沒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尹艾茵,這些人都是千御風安排給你的吧?”
眼看着尹艾茵的怒火上升到一定的程度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令這女人的臉上呈現出瞬間的詫異。
雖是一瞬間,但也能夠被捕捉到。
看來他們的猜想毫無半點的錯誤,果然,幕後勢力就是千御風。
只是千御風不過是某企業的公子,曾經是一大型企業的總裁,但如今那企業早已被尹凌澈摧毀,根本無立足之地。
千御風這傢伙還藏着些什麼重要的事情?
“呵呵,看來我們猜對了呢。”周圍的人的神色也漸漸變得鐵青起來,眉宇間的緊皺加重了不少。
如同深坑一般牢牢紮在眉心,始終無法填回。
“千御風是誰?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你們將這對雙胞胎給滅了!”尹艾茵的雙瞳睜大,凌厲得寒風肆意在耳邊颼颼颳着。△¢
隱約覺得雙胞胎找到了準確的方位進行調查,如果再將這兩人留在世上的話,絕對會給自己帶來不可避免的禍患。
“好好想清楚,你是不是真的要滅了我們?”
“如果你真的要滅了我們也就是代表我們的猜想是正確的,千御風就是你的幕後勢力,全靠這男人,亞歐財團纔會在短短的三天內恢復昔日的光輝。”
尹艾茵擡起手來,頓了頓,憤恨咬着牙看着這對雙胞胎,恨不得將他們這張鋒利的嘴巴給封住,讓他們這輩子都不能發出聲音。
現在還真是難做。
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夠讓他們不再調查葬的事情呢?
尹艾茵確實不知千御風是誰,但葬提醒過自己,雙胞胎的調查一旦提及這個名字,組織和他都會有危險。
到時候,想要他幫忙,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將他們綁住帶走!”
尹清歡和尹清樂正在掙扎的時候,一隻把手插入口袋裡的前者不小心掉了手機,而這手機正在通話筒,對方還是尹凌澈。
“這……這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爲什麼她跟她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呢?
尹清歡彎下身子撿起手機,搖了搖得意洋洋的笑着:“我想,你是不能做掉我跟清樂。尹凌澈早已經將我們的話給牢牢聽入耳中,你說,他會有什麼想法呢?”
早感受到房裡的氣氛不對勁的時候就給尹凌澈撥打了電話,以防萬一嘛。
“不,我不相信……”
尹清歡爲了讓尹艾茵確認尹凌澈確實在電話的另一頭,公然按下擴音器,率先落入耳中確實是他的聲音,之後卻被某個女人所侵佔。
“安安,你不要再亂動了。”
“你把手機給我,我不就不亂動了嗎?尹凌澈,你幹嘛這麼小氣,我就是想說幾句話而已,用得着這樣嗎?”撅着小嘴的顧安安滿腹委屈看着尹凌澈。
見尹凌澈冷冽的面龐未有半點的溫和,顧安安加重幾分的委屈,眼眶裡不知何時聚集了滿滿的淚水打着滾,隨時隨地都能滑落下來。
“尹凌澈……”哽咽呼喊着他的名字。
受不了的尹凌澈只能將手機交給顧安安,深呼吸一口氣衝着電話另一頭的人喊着:“現在你們所有人聽我的命令,立刻離開!否則,我將會取走你們的性命!”
此話一出伴隨着鳴叫的聲音,尹艾茵完全不知顧安安究竟在對誰說話,既然是在電話另一頭,也就是沒有任何的危險可言。
聞聲逐漸消失則是尹艾茵所帶來的人。
“你們這都幹什麼?”抓住尚未離開的最後一人,怒眉瞪眼看着他們,這才領悟到顧安安的那句話是對他們說的。
不曾想過這些人竟然因爲那賤人的一句話而逃了。
簡直就是不能相信。
顧安安這女人能有什麼本事呢?
“我們是爲了保命。”誰不知道顧安安是主人最得意的一名親信,所執行的任務從未不會有半點的失誤,下手利落乾淨。
他們可不願意因爲尹艾茵的關係而丟了性命。
最重要的是,他們是主人的人,並不是尹艾茵的人,這女人就算是死了,主人也只會說他們保護不周,並不會因此而除掉他們的性命。
尹艾茵的行爲已經將主人徹底激怒,她會被消失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你們!這羣廢物!”
任由尹艾茵站在原地氣得跺腳,最後一人甩開了她直接消失掉。
現在身邊已經毫無任何幫手的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尹清歡和尹清樂的對手呢?
局面,一下子就被扭轉了。
“顧安安,你這個賤人別太得意了!就算你現在能夠逃出控制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星期,很快,你就會重新落入我的操控。”
到時候,她想要發生的事情都會如期發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我勸不要太過得意,更不要自以爲是招惹他,可能不需要我來出手,你就會徹底從這個世上消失掉。”扔下一句話的顧安安便掛斷了電話。
無法有所舉動的她只能急急忙忙的離開,並不敢繼續逗留在這裡。
尹艾茵滿心的憤恨與不甘心,那雙眼瞳早已經被濃郁的恨意覆蓋着,恨不得將那些廢物一一除掉後還給葬。
好讓這個男人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急急忙忙跑回家的尹艾茵卻看見葬坐在沙發那喝着清茶,其他人直站在附近,冷着一張臉,隨時等待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