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玉笑了笑,“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娶不娶我,又有何關係?”
“你甘心就這樣過一輩子?”
“不甘心又如何?難道要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娶我麼?”
楚憐玉用手拍了一下獨孤辰的腦袋,“臭小子,這些都不是你該想的。”
獨孤辰拿起一個竹塊,“你都這麼想了,我無話可說。只是他日你若在宮裡呆不下去,辰王府的大門永遠爲你開着。”
楚憐玉拿起油紙黏在了偌大的竹板之上,有用粘性很強的油紙塗抹,確定油紙穩定的貼在上面之後才起身,她拍了拍手,“等油脂幹了之後就可以在上面畫畫了。”
“那樣大風箏就做好了嗎?”獨孤辰撲閃着期待的眸子蹲在那裡,不難看出他內心的急切。
“當然。只是我不會畫畫,所以,畫畫的事情就交給你咯。”
“啊?”獨孤辰一臉驚訝,“你讓本王畫畫?可本王不會畫畫。”
楚憐玉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毛筆塞到了獨孤辰的手裡,“你會也好,不會也罷,這畫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可以畫一隻鳥兒,一隻狗,一棵樹,或是提上你的名字,總之你要在這風箏上留下點屬於你的東西,不然這風箏與你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獨孤辰眨巴眨巴了眸子,“可以請畫室來畫嗎?”
楚憐玉瞪着他,“你說呢?”
“可……”看到楚憐玉不容商量的眼神,獨孤辰垂下了頭,一臉委屈,“好吧,既然這樣,本王畫便是,只是畫得不好,你可不許笑我。”
楚憐玉雙手抱胸,坐等獨孤辰畫畫,獨孤辰來回踱步着,繞着風箏走了十圈之後方纔停下,他跪在地上,很用心的拿着筆,聚精會神的描繪着。
爲了不干擾獨孤辰畫畫,楚憐玉背過身去,直到許久之後方纔問道:“畫好了沒有?”
“再等等。”
……
一炷香後,楚憐玉問,“畫好了嗎?”
獨孤辰沒有立即回答,楚憐玉道:“你若是不回答我可就轉身了。”
楚憐玉沒有等到獨孤辰的回答,心中難免有些好奇,她緩緩轉過身去,獨孤辰一臉賊笑的看着她。
當楚憐玉的實現一點點向下,最後聚集在風箏上面,被那殺馬特的畫風驚呆了。
畫上是一個女子,女子生得一雙兔脣,眯眯眼,衣裙及其簡單,髮飾也不復雜。
獨孤辰問,“怎麼樣?畫得像嗎?”
“這是……”楚憐玉摸着自己的臉,實現卻一直盯着畫。
“你啊。”
“我?”
“當然。”
“你說這是我?”楚憐玉加大了聲音。
獨孤辰問,“怎麼,不像嗎?”
楚憐玉忽地撲了過去,“臭小子,我要掐死你!”
獨孤辰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楚憐玉的反應,兩腿一收,反應迅速的退到一旁。
“你們這是在作甚?”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獨孤聿突然出現,委實嚇壞了楚憐玉和獨孤聿。
楚憐玉立馬站直了身體,一臉端莊,然而她的目光卻一直盯着她的腳,而不敢與獨孤聿對視。
獨孤辰拍了拍衣服,走到獨孤聿跟前,“皇兄,你怎麼來了?”
獨孤辰有些心虛,把楚憐玉看了看,不停的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