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衝受傷,可謂嚇壞了重臣,南疆飛身一腳,將領舞的女子踢倒在地,然後拔出侍衛腰間的佩刀,那女子不敢動彈。
領舞的女子邪魅的笑了笑,南疆頓覺不好,他還沒來得及收手,那女子便將大刀刺進了自己的心窩。
南疆一回頭,另外六名女子都已自殺倒地。
獨孤衝龍顏大怒,李德全勸道:“皇上,你的手臂受了傷,先讓御醫包紮一下傷口吧!”
獨孤衝一掌排在桌上,下面的大臣都忍不住抖了抖。
那五個使者也是呆若木雞的坐在原地,不敢輕易開口。
獨孤聿走到領舞女子的屍體前,拉下她的面紗一看,那是一張十分美麗的臉蛋,年齡不超過二十歲,可惜了。
就在楚憐玉還在爲這些女子可惜的時候,獨孤衝突然一個抽搐,頓時就口吐白沫,手腳發顫。
被囚身心護在身後的獨孤辰和獨孤聿立馬衝了上去,異口同聲叫道:“父皇!父皇!”
李德全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蚱,“宣御醫,快,宣御醫!”
眼看獨孤衝就要仰身倒去,獨孤聿手疾眼快,飛身過去,接住了倒下的獨孤衝。
獨孤聿急紅了眼,“父皇!父皇!”
獨孤衝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伸出手,指着前方,似乎想說什麼,支支吾吾了許久,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楚憐玉走上前,見獨孤衝手臂上的傷口流出血越來越黑,頓覺不好。
楚憐玉走上前,顧不得身份,直接撕開了獨孤衝的衣服,她的舉動可謂是嚇壞了一衆大臣。
南疆第一個走上前來,“大膽楚憐玉,皇上龍體尊貴,豈容你……”
楚憐玉冷冷打斷了南疆的話,“生死關頭,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囚身心也忍不住走上前一看,驚呼,“皇上中了毒!”
楚憐玉憂心忡忡的說道:“這可是奇毒!毒性強,發作快。心兒,可有法子控制毒性蔓延?”
囚身心一聽,走上前點住了獨孤衝的幾大血脈。
獨孤聿一聲怒喝,“御醫!御醫!”
御醫拎着藥箱匆匆趕來,獨孤聿一聲喝道:“快爲父皇解毒!快啊!”
那御醫顫顫巍巍的走了上去,擡了擡獨孤衝的眼皮,再爲獨孤衝把了把脈,錯愕的瞪大了眸子,頓時就伏在了地上。
獨孤聿一把抓起他的衣襟,“讓你解毒,你趴着幹嘛?解毒啊!”
御醫戰戰兢兢的說道:“皇上,皇上已經……”
獨孤聿回過頭,獨孤衝面部僵硬,略顯異常。
他忍不住伸出手探了探獨孤衝的鼻息,猛地縮回手。
看到獨孤聿的反應,衆人也猜出了個大概,紛紛跪在了地上。
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就連楚國的使者,也在此時跪了下去。
獨孤辰傻愣在一旁,完全沒了反應。
這一切發展得太快,似乎都還沒回過神來。
一場盛宴,原本是歌舞昇平,觥籌交錯。可最後卻變成了刀光劍影,血流滿地。
血腥味尚未散去,而作爲一國之尊的獨孤衝卻已命歸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