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亦是一臉疑惑,楚憐玉的疑問他也曾想過,但獨孤聿是皇上,他做奴才的怎敢隨便過問皇上的決定?
更何況李德全先前一直伺候先帝獨孤衝,與獨孤聿的接觸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還算不上是獨孤聿的心腹。
至少李德全心中清楚的知道,獨孤聿暫且還未曾把他當做心腹對待。
“奴才也不知道。”
楚憐玉也不爲難他,又問,“最近皇上可有何異常?”
李德全頗爲奇怪的看向她,楚憐玉立馬笑了笑,“我的意思是,皇上每日可有按時早朝?”
李德全眉頭一擰,“娘娘,皇上最近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自從淑妃進宮後,皇上****和淑妃待在養心殿,除了每日早朝時間幾乎都不曾踏出過養心殿一步。”
楚憐玉頓時就警惕起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異常?通通告訴我。”
李德全似有疑惑,楚憐玉道:“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應該相信我沒有害皇上的理由。而她,來歷不明,目的也令人匪思。”
李德全不停的搖着頭,楚憐玉又道:“她雖然是南將軍的女兒,可誰又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女兒,還是代替南翩翩進宮的而已!”
李德全不停的向楚憐玉使眼色,楚憐玉原以爲李德全是擔心南疆勢力太大,不敢招惹。
她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說道:“只要你將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定會保你平安!”
“啪!啪!啪!”
楚憐玉一個回頭,嚇得心頭咯噔了一下,南疆正站在她的身後,以一種極其詭異的笑容看着她。
楚憐玉頓時就傻眼了。
楚憐玉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平復了心緒,她是皇后,豈會害怕一個臣子?
楚憐玉努力拿出皇后的氣場,質問道:“南將軍?不知南將軍前來,所爲何事?”
南疆本想給楚憐玉一個下馬威,但見楚憐玉神氣起來,氣場十足,又是在皇宮,自然不敢與楚憐玉正面交鋒。
“臣南疆參見皇后!”南疆假惺惺的行了一個禮。
楚憐玉努力擠出一抹笑意,“南將軍請起!”
南疆起身後又道:“不知皇上可在養心殿中?”
楚憐玉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道:“有外臣進宮,不是都要提前稟報的嗎?
爲何南疆能夠通行無阻?
楚憐玉的餘光掃向了一旁的李德全,李德全連忙垂下了頭。
楚憐玉淡淡說道:“皇上正和淑妃在一起,南將軍此時進去,只怕會掃了皇上的雅興。”
南疆道:“嬌兒一直和皇上待在一起,面見皇上,終歸是要見上一面的,況且老臣也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嬌兒,想見上一面。”
南疆看向李德全,“還勞煩李公公通報一下!”
南疆話音剛落,“吱呀”一聲,硃紅色的雕花門突然就打開了。
嬌娘一臉春光的走了出來,“爹爹!”
南疆笑道:“嬌兒。”
楚憐玉什麼也沒說,邁着優雅的步伐離開了養心殿。
楚憐玉一走,南疆和嬌娘的臉上同時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李德全垂着頭,並不插話,只是恭恭敬敬的候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