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獨孤聿和嬌娘之間的事情,楚憐玉也沒了興趣。
第一次,楚憐玉和風雲喚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楚憐玉冷着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失望兩個字,都沒有。
“我只想知道柳岸在哪?”
“我在這!”柳岸一聲紫色華服,玉樹臨風的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而在柳岸身後,還跟着南疆,以及步步緊逼的侍衛。
這些侍衛已經將此處圍成了一個圈,並不停的向裡收攏,漸漸縮小了範圍。
楚憐玉和風雲喚倒是面不改色,並不把這些侍衛放在眼裡。
柳岸風度翩翩的走了過來,手裡的摺扇爲他添了幾分書香之氣。
然而楚憐玉卻始終無法將眼前這個詭計多端的柳岸和那個灑脫瀟灑的醉一生聯繫在一起。
倘若柳岸只是柳岸,醉一生只是醉一生。
只怕楚憐玉也不會感嘆自己識人不明。
“心兒呢?”柳岸出現了,然而囚身心卻沒有出現,囚身心跟在柳岸身邊,也不知柳岸將囚身心怎麼了。
楚憐玉擔心不已。
柳岸漸漸走進,以及手裡握着大刀的南疆,看到獨孤聿時甚至沒有要行禮的念頭。
獨孤聿已隱隱察覺不對,嬌娘看穿了獨孤聿的心思,她靠在獨孤聿的懷裡,臉貼着獨孤聿的胸膛,嬌聲說道:“皇上不用擔心,爹爹今日前來,不過是爲了平反逆賊。爹爹護駕有功,皇上可要重賞!”
獨孤聿推開了嬌娘,一聲喝道:“都給朕退下!”
楚憐玉這才注意到,她剛讓林傲向東而行,那林傲呢?
難道林傲也遭遇了南疆的埋伏?
還是說林傲逃了出去?
亦或許,林傲也是南疆的人?
楚憐玉越想越覺得滲人,索性不再繼續想下去。
“你到底把心兒怎麼了?”
柳岸笑了笑,“心兒她,好着呢,你不用擔心她,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楚憐玉突然回想起獨孤聿說過柳岸對心兒絕非一般,他若真喜歡囚身心,自然不會對她下手。
這麼一下,楚憐玉終於安心了幾分。
獨孤聿又對南疆說道:“南將軍,讓你的人都退下吧!”
南疆佯裝出一副這才注意到獨孤聿的樣子,鞠了一躬說道:“臣南疆,參見皇上!”
“南將軍不必客氣!”
南疆道:“皇上,這些叛賊關係到皇上的安慰,還關係到我蒼國的安危,必須得除掉。”
“你這是什麼意思?”獨孤聿眸子半眯着,已流露出濃濃的怒意,“她是朕的皇后,你若敢動她一分一毫,朕就滅了你九族!”
南疆笑了笑,“九族?可笑,臣的九族有上無下,翩翩已死,我南家已無後,皇上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可臣要做的事皇上依舊阻擾不得!”
一直沉默不語的風雲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笑得肚子疼了,這才停下來下來。
南疆看向風雲喚時臉色微變,然而南翩翩在世時並沒有向南疆提起過她和風雲喚之間的交易。
因此,南疆對風雲喚的瞭解也不算多,只知風雲喚是楚國國師,更是天底下最想殺了楚憐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