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囚身心反問,“現在你知道了,你是打算要硬搶嗎?”
囚身心再次笑了笑,“不過就算你硬搶也無所謂,畢竟我不是你的對手。”
“心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以前我或許知道,可是現在,我不知道。”
楚憐玉頗爲不解,“柳岸他在哪裡?”
倘若柳岸早有計劃,那他定然並非真死。
囚身心眸子一轉,莫名有些憤怒,“你想知道他在哪?”
楚憐玉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事情必須得解決,否則只會讓事情發展得一發不可收拾。
囚身心冷笑道:“你想去問他嗎?”
楚憐玉沉默。囚身心的反應十分奇怪,一時之間,她也捉摸不透囚身心的意思。
楚憐玉沒有說話,囚身心又道:“我不能幫你問他,因爲就算我問了,他也不會回答。你若真的想知道,就親自去問他吧!”
楚憐玉還在疑惑,囚身心掏出了腰間的辟邪劍,遞給楚憐玉。
楚憐玉疑惑道:“心兒,你這是要作甚?”
囚身心眸子帶着幾絲邪笑,“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嗎?只要把辟邪劍刺進你的心窩,你就能見到他了。這把辟邪劍本來就是爲你準備的,你可知這是風雲喚十六年前爲你打造的?”
“不,你不會知道,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只知道你的遭遇,你的不幸,但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千千萬萬的人比你擁有更多的不信!”
囚身心就像瘋了一樣狂吼,“可是那又怎樣?他們是平民,而你是公主,你天生註定與衆不同,你出身高貴,所以你萬人矚目,你的命就比一般人值錢。”
囚身心譏諷道:“可在我眼裡,你的命,抵不過岸的一根手指頭!楚憐玉,我真後悔當初說過那些要保護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話!如果可以,我會詛咒你,永遠都是世間最醜的那個女人,永遠得不到男人的寵愛,所有愛你的以及你愛的人都會因你而死,你要一輩子活在痛苦與懺悔之中!”
囚身心字字句句,都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她對楚憐玉的恨意,早已超出了楚憐玉的意料。
囚身心的嘶吼聲音驚醒了熟睡的七彩,七彩畏畏縮縮的從牀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楚憐玉身後不敢開口。
囚身心的話猶如無數支箭射在了楚憐玉的心口上。
以至於讓楚憐玉有種窒息感,好似喘不過氣,隨時都會死翹翹了一樣。
“心兒,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
楚憐玉試圖解釋。
然而囚身心根本就不屑於聽她的解釋,囚身心高傲的仰起頭,眸子裡是絕不原諒的堅定。
囚身心扔掉了手中的辟邪劍,冷聲道:“楚憐玉,從此以後,你我再無半點瓜葛。你是高高在上的蒼國皇后,而我,與你再也沒有半點關係。無論你是生是死,我是生是死,都不得插手!”
“心兒!”
囚身心瀟灑的打開門,大步離去。
楚憐玉連忙追了出去,倘若她讓囚身心離開了,那她和囚身心之間的誤會,怕是再也解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