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的時候,的士大叔都忍不住的羨慕:“你小子守得雲開見月明啊。”小夥蒼白的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抺笑容,繼續說着:
那日,她問他:“告訴我,我和你在一起會不會幸福,你會不會珍惜我?!”他信誓旦旦的舉着三根手指對着她發誓:“我保護,從今日起我會疼你,愛你惜你。如有違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捂住他的脣衝進了他的懷裡抱着他:“我信你,我信你。”
他和她畢業後就去領證了,日子過得雖苦但他和她依舊笑的很快樂,而他也如那日誓言般將她照顧的很好,吵架的時候他先遷就,哄她,疼她,愛她。可步上了社會,去了公司每天面對就是一堆的“豺狼虎豹”稍不小心就吐得他屍骨無存,在公司裡他戴上了面具他不想在家裡也戴着面具漸漸的他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她很體諒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在她的縱容下他學會了抽菸,喝酒,找個藉口和她說是工作需要,卻忘了她曾說過她最不喜歡抽菸喝酒的男生。
在公司裡的面具好似怎麼摘都摘不下,漸漸的他的性格變得兩面性,在公司裡是老好人,在家時就像醉酒的瘋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有了爭吵,無窮無盡,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眸光已看不見幸福,總是憂鬱的看着他,使他的心頭煩燥。
最終在又一次**下,她爆發了。
那一次他經不住同事們的推脫,在酒吧裡叫了公主,她們的身材很苗條很火辣,但是他的腦海裡想起了她,想起她的清純脫俗,可愛迷人,他笑了。
卻沒有想到的是,包廂的門被一腳踢開了,他看見的不是可愛清純的她而是滿面怒意的她,而他懷裡還愣愣的擁着別的女人。
她看見了他,滿面的怒意悲憤眼眶漸漸的溼潤了,他當着所有同事的面甩了他巴掌,他一下氣憤上了頭,回了她一個巴掌將她打爬在地,那一個巴掌打完後,他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打她,他是那樣疼愛她,那樣愛惜她,怎麼會有一天會生生的打了她,後悔從心底涌起,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的眸漸漸失去了光芒,捂着被打的臉站了起來,平淡的看着他默默的轉身走了。她離開的那瞬間,他心裡有什麼在流失了,再怎麼悔也無用了。
回去的時候,她正在收拾衣服,桌上有着離婚協議書和第一份工資給她買的戒指,他害怕了,急了,恐懼了。衝進房間裡搶着她的衣服,無論怎麼叫她,求她她都只是淡淡的表情,不悲不怒,不喜不哀。
她說:“我對你已經失望了,死心了。”而後她什麼都沒有拿走甩門就走了,他跟在身後婉留她,可她似鐵了心的不再留下。
在拉拉扯扯的大街上,一輛車奔馳而來,他所看見的是無數的血色玫瑰匯成了灘汪洋,而她浸浴在汪洋中,再也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