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可不得了,彩蝶在暗處一聽不得了,趁着掩飾物從後門跑了出去。
蘇茹薇便看着向自己圍過來的家丁與府兵,冷笑呵斥:“誰敢動!”
再瞧着張氏,眼眸中散着冷意:“張氏,你有何資格抓我?”
張氏卻冷哼一聲笑道:“大小姐私通外人,還未出嫁便與他人私相授受,我不過是執行家法,替相爺清理門戶罷了。”
蘇茹薇眼睛眯了眯,私相授受?
“你可有證據?若沒有證據,你這是污衊。”蘇茹薇想知道張氏究竟是爲什麼這麼的胸有成竹,手中的東西究竟有多少。
張氏卻笑了出來,手中拿着一物。
蘇茹薇神情微怔,若是沒記錯,這個是之前出嫁時,張氏向自己討要的一枚玉佩,上面的花紋是並蒂花,寓意是花開並蒂,與君相知!
原來,張氏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管什麼時候都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單憑着這個東西,張氏,你休想動我,你們誰敢上前一步?若是事情查清楚了,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蘇茹薇先是對着張氏說,後對着府兵呵斥。
對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府兵,蘇茹薇估摸着自己的勝算究竟有多大。
“有事本夫人擔着,給我動手,把這個賤人拿下。”張氏直接命令。
府兵很想動手,但是之前蘇茹薇的種種都在腦海裡,就怕得罪了蘇茹薇會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但同時,得罪了夫人,也一樣沒有好果子。
“想清楚了再動手,你們要記住,我再不濟還是這個府上的大小姐,張氏最多隻是個繼室,一個相府的繼夫人,權限會有多大?儘管之前是她掌家,現在可未必。”
這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管怎麼做都是不好過,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拿捏不定了。
只是,許多人,遊戲還是聽着張氏的,最後還是動了,想要抓住蘇茹薇。
蘇茹薇一邊躲閃着,開始拖延時間,一邊計算着彩蝶要多少時間。
不管做什麼,都要有兩手準備纔好。
一個快步,蘇茹薇到張氏身邊,奪走了她手中的玉佩,並且在地上摔碎。
忽然,蘇茹薇停了下來。
“張氏,玉佩已碎,你自己還想如何?”
張氏看着碎成幾塊的玉佩眼中的恨意加驟,對着蘇茹薇冷笑道:“這麼多人看着,你以爲你摔碎了玉佩就可以沒事了嗎?”蘇茹薇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是不是自尋死路蘇茹薇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未必所有人都會一樣的口供。
“是嗎?要不你問問,幾個人看見了?張氏,你倒是想要一心扳倒我,但是也要量力而行,你現在老了,不中用了,而且,年老色衰之後,父親可就不會再對你有任何心思了。”
打蛇打七寸,蘇茹薇攻擊着張氏的軟肋。
平日裡,張氏最見不得別人說的,就是她已經老了,已經變成了黃臉婆,如今,蘇茹薇不止是說,還說的這麼直白,讓張氏徹底的不再僞善。
“蘇茹薇,你這個賤人!”
蘇茹薇冷笑,“張姨娘,誰更賤?都說人至賤則無敵,你自己當年做下的腌臢事,要我一一的說出來嗎?你的底子,不過是個姨娘罷了,你真的以爲自己當了繼夫人就可以囂張了?你做夢!”
不僅要說,還要徹底的揭開傷疤,讓其見血。
對於蘇茹薇來說,她最噁心的不過如此了。
“張姨娘,比賤,可沒有人比得過你,二妹妹是如何懷上的,需要我提醒你嗎?三妹妹怎麼生下來的,需要我提醒你嗎?還有你那個不中用的兒子,真的不需要我一一的提醒你當初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爬牀成功的嗎?好歹你算是大家閨秀,爲了爬牀,不惜當個姨娘便是罷了,竟然還用了勾欄院那種手段,也不知道誰賤。”
蘇茹薇一直在提醒着張氏,當年她做下了什麼事情。
怒瞪着蘇茹薇,張氏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處窩着一股火,可是蘇茹薇的樣子,發不出去,只能憋着。
只是,蘇茹薇並沒有放過她,繼續在她耳邊說道:“張氏,你說,你乾的這些事若是說了出去,誰還會願意與你來往?還願意與你的好女兒來往?一個姨娘爬牀成功算計正室的女人,誰更加的惹人厭惡?比起我,你更加的沒了臉面吧。”
蘇茹薇本無意對她下手,但,張氏逼人太甚,蘇茹薇只好將自己的底牌亮了一點點出來了。
張氏身體在發抖,是氣的。
“蘇茹薇,你想如何?”張氏忍着滿腔的怒意,咬牙詢問。
蘇茹薇淡淡的笑道:“很簡單,讓他們都退下!”
張氏看了蘇茹薇好一會後,命令道:“都給我退下。”
家丁和府兵得了命令,都退了出去。
張氏見狀,又問:“你還知道多少東西?”
蘇茹薇說的都是自己不願意想起的過去,可是剛剛,蘇茹薇都說了出來,讓張氏覺得,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小瞧了蘇茹薇這個小賤人。
“不多啊,只是有些事情,有些東西,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不說呢,只是想要看看你究竟還有什麼值得我收集的,繼續收集的越多,我便覺得越是安心,張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自己做下的事情,哪怕你抹的在乾淨,也是有痕跡的。”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你究竟想怎麼樣?”張氏覺得自己要被蘇茹薇逼瘋。
蘇茹薇又是笑道:“不怎麼樣,張氏,你這樣你不覺得很好笑嗎?你一心想要我死,結果被我抓住把柄,不敢對我 出手,你不覺得很諷刺嗎?”
張氏似乎想要將蘇茹薇給瞪穿,但,蘇茹薇的本事她知道,如今家丁跟府兵已經在外面,自己根本不是蘇茹薇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