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夜的好眠,戰況睜開眼睛的時候都九點多了,戰黎不在房間,他洗漱完下樓,果然,她家寶貝妹子在做早飯,這日子真是爽。
戰黎煮了粥,煎蛋,做了小油條,拌了兩樣小菜,很簡單的早餐卻是家常的美味。
吃完了早餐,戰況拉着戰黎出去,說她這形象和他家三叔去參加聚會不合適。
戰黎亞麻色的頭髮,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顯得年紀很小,而三哥那些戰友平均年紀三十七歲,都比三哥大一些,他們結婚早的,孩子有的都上中學了。
其實昨晚睡覺的時候,戰況就大致和戰黎說了一下三叔戰友的情況,戰黎就想今天把頭髮染成黑色,換個成熟穩重一些的髮型,衣服也要穿的端莊大方的,怎麼也要和三叔站一起,人家不會說他老牛吃嫩草。
做了頭髮買完衣服,都下午三點了,戰黎的手機沒帶,她要戰況給霍晏行打電話,問他在哪裡聚會,她就不回家了,她和戰況還能再逛會,她很享受這種打劫親哥的感覺。
戰況沒打電話直接帶她回了行宮,一路上和還說些她聽不懂的話,一臉的興奮。
到了行宮,看見幾輛廂式貨車開進行宮,戰黎以爲是霍敏賣的東西,就算她不給錢,賀銘勳有錢,一樣會換了她不喜歡的東西。
可是走近才知道這些貨車停在他們住的別墅前……
下了車,就見戰況指揮着工人搬東西,要他們小心點……
戰黎不解的眼神看向戰況,他這是要幹什麼?
“哥,分分鐘都離不開你,所以哥委屈一下,搬過來和你一起住!”戰況說的一臉委屈,身子卻無比得瑟的跳了幾步舞,以表示他愉快的心情。
“三叔知道嗎?”戰黎數一下五輛貨車,他這是打算長住?她認爲三叔肯定是不許的。
“知道什麼是先斬後奏嗎?屢試不爽啊!”戰況吹着口哨悠哉悠哉的走了進去。
威廉管家爲難的看着戰黎,先別說這戰小爺現在是三少奶奶的親哥,就是換作平時,誰敢惹他,雖然三少爺總是說他,沒用的東西,可是誰都知道三少爺什麼事兒不是睜隻眼閉隻眼,認着他胡鬧。
北城誰人不說,戰小爺的渾是霍三爺慣出來的,每次闖了禍都是霍三爺給他收拾爛攤子,有一次戰小爺城南喝完酒鬧完事,霍三爺還沒處理完,兩個小時後他又城東傷了人……
五點多,霍晏行的車子纔回到行宮,威廉剛纔打過電話,說戰況搬進來了。
霍晏行走進客廳就沉着一張臉,嬉笑聲狗叫聲……
戰況蒙着眼睛,北北和喵喵正在找地方藏,而可樂爲了防止戰況偷看,他一動手碰眼罩,它就汪汪汪的叫,這是在躲貓貓?
“告訴你們只需藏在客廳裡,不許耍賴!”戰況穿着淡藍色的細格子襯衫,袖子挽到手肘,白色的就分西裝褲,光着腳丫子,語氣有些氣惱,又很認真。
戰黎從廚房端着果汁出來,就看見霍晏行大衣都沒脫,站在那裡,給可樂打了一個手勢,戰黎剛想開口告訴戰況,可是已經晚了……
“靠,可樂你特麼總把小爺撲倒幹毛?重死了,起開,肥死你!”戰況拿下眼罩,一臉惱火的抓着可樂的耳朵吼道。
可樂委屈的嗷嗚幾聲,主子的命令不可違抗,你要狗爺怎麼辦?主子要我撲倒你,我就得撲倒你,就算主子要我強了你,我也得忍着強啊!啊啊啊啊……做狗不易啊!
“舅舅,拿下眼罩罰十次!”喵喵拍着手,這是規矩,遊戲開始中途拿下眼罩,是要受罰的。
戰黎這才明白,爲什麼三叔要那麼無聊的要可樂撲倒她哥了,這個男人也很幼稚的好嗎?
“舅舅,你找着不累我藏着都累好嗎?”北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俊酷的小臉上滿是無奈。
“陪你們玩還還嫌東嫌西,真難伺候!”戰況壞心在可樂肥肥的肚子兩側撓了一下,癢得可樂嗷嗚一聲迅速跑開,跑到她的狗墊子上,一臉哀怨的看着戰況,兩眼欲敘說盡無盡的委屈和惱怒。
嗷嗚,明知道人家怕癢還撓人家,壞淫壞淫壞淫……
“現在就走嗎?”戰黎走到霍晏行身後,輕聲道。
說實話戰黎是有些小緊張的,見他的戰友和見他這幾個兄弟不一樣,畢竟是在隊上同吃同住那麼多年的戰友,當兵的都嚴謹,她怕自己做的不好會給他丟臉。
也不知道她新換的髮型和衣服他會不會喜歡,畢竟,她回來的時候北北和喵喵見了都愣了,適應了好一會才叫媽咪。
霍晏行進來沒向廚房方向看,因爲有一個迴廊,戰黎走過來的時候他也沒看見。
回過身去,霍晏行幽深的眼眸微微一頓,烏黑的秀髮分於兩側,做了自然的內扣,白色高領打底衫,黑白菱形的開衫,黑色毛呢短裙,黑色絲襪,黑色細跟小皮靴,端莊秀麗透着知性,尤其是那帶着絲絲緊張不安的小臉,嬌媚中透着期盼……
霍晏行嘴角噙着笑打量着戰黎,眼神越發的灼熱,修長乾燥的手指挑起戰黎的下顎,微側着身子,嘴角一勾,伸手就將戰黎拉扯進懷,力道快的戰黎連驚呼聲都爲喊出,那微張的小嘴兒就被封住,火熱的脣帶着掠奪的霸道,恣意的闖進那甜蜜的小口,發了很的要吸着她的舌根,讓她感受到他的急切。
“趕緊上樓,乾柴烈火,兒童不宜!”戰況捂着喵喵的眼睛叫着北北趕緊走,三哥真是白長的一副禁慾臉了,怎麼說吻就吻,這還有孩子在呢!像話嗎?教壞小孩子……
“那舅舅怎麼不走?”喵喵逼着眼睛由北北牽着手走。
“舅舅自帶滅火器!”這等好戲幹嘛不看,不但要看還要錄下來,永久珍藏。
“你不走,一會三爺滅了你!”北北酷酷的扔下一句話,帶着喵喵上了樓。
“一起走!”說的有理,三哥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豈能讓他白白看了,走人,去看看他的新臥室,試試隔音如何。
“三叔,別……”戰黎用盡了力氣推開霍晏行,他那不規矩的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裙子裡,再吻下去,就不用去參加聚會了,直接上牀了。
“速戰速決不會耽誤!”霍晏行又將戰黎拉進懷裡,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硬了,豈能說不繼續,不做,他又豈會允許。
“霍晏行,不許!”戰黎真是急了,她家三叔什麼持久力她還不知道,哪次說速戰速決不是最快也要一兩個小時,他倒是爽了,神清氣爽的,她牀都下不了,還參加什麼聚會。
戰黎一臉的堅持,看着她爲了聚會的精心準備,霍晏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罷了,依她!
“小妖精,晚上回來,我弄到你哭着求着說要!”捏了捏那緋紅剔透的小臉,霍晏行低沉道。
“三叔,不正經!”戰黎嬌笑着,這個男人怎麼就願意拿這樣的話來逗她,每次都說她沒羞沒臊的,他又好到哪裡去?
戰黎看向客廳,人都不見了,就剩下可樂還委屈的趴在它的狗墊子上,爪子在那裡撓啊撓,估計是在臆想着怎麼撓她哥。
“去把大衣穿上,我們現在走!”霍晏行拍了拍戰黎,聲音還有着未消退的欲之音,低沉透着沙啞。
戰黎都準備好了,走到沙發上,拿起一件白色的毛呢大衣,淨版的,沒有絲毫的裝飾,配上黑色的香奈兒經典小黑包,簡單大氣不張揚。
她平時喜歡穿有色彩的衣服,像這樣單一的黑色色搭配卻是很少穿,沒有絲毫的配飾,她認爲軍人都是質樸的,那些飾品都是多餘的。
霍晏行笑着牽着她的小手從電梯直接下到了地下車庫,挑了一輛他這些車中,最普通的一輛軍綠色牧馬人,戰黎直接坐上了副駕駛,平時都是司機開車,他們坐在後面,這樣兩人單獨出去,他親自開車的時候真的很少,所以戰黎嘴角一直含着笑。
戰黎本以爲會去酒店之類的地方,可是從出了市區,這車都開了一個多小時了,也沒到,霍晏行的電話不斷,一是臨近年關公司的事情比較多,再一個是之前一直呆在家裡陪孩子,很多事情都未處理,這就是任性的結果!
剛掛了電話又有電話進來,霍晏行說了句到了,就掛了電話!
軍綠色的牧馬人緩緩停下,霍晏行說了句下車。
戰黎還沒反應過來,這裡是郊區的一個小區,說小區也不完全,她知道確切的說這裡都是回遷房!
下了車,這裡昨夜應該是下了大雪的,鞋子踩在雪地上,會發出聲響。
這裡的住戶比較少,晚飯的時間,亮着燈的人家很少,有幾輛車停在樓下,看了車牌不止是北城的,還有兩輛車是別的市的。
霍晏行打開後備箱拿出來幾瓶白酒,提在手上,另一手握着戰黎的小手,只是淡笑卻不說話,因爲他知道戰黎有疑問,戰黎索性也不問,她其實是蠻緊張的,見一些陌生人難免會拘謹。一路上了二樓,一門一家傳來男人們豪爽的笑聲,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就可以想象的出,這是一羣怎樣錚錚鐵骨的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