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沿着樓梯向着樓上走去,一路上遇到他的每一個服裝城的人員都是非常禮貌的跟凌飛打招呼,而凌飛也依依跟他們問好,從一樓到五樓凌飛整整走了將近十分鐘,眼看着錢淑英辦公室的門就在前面不遠處。凌飛就立刻加快腳步,走到錢淑英地辦公室門前,伸手敲了敲門。直到聽到裡面傳來“請進!”的聲音凌飛纔開門走了進去,見到正坐在辦公桌前埋頭看文件的錢淑英就隨手帶上門,輕輕地走到錢淑英的跟前,笑着說道:“錢董事長!今天的你可真漂亮啊!”
錢淑英其實在凌飛走進大樓的時候就在樓上的窗戶邊看到了,想到自己一個月沒見到的男人,她實在是忍不住那種小別之後地期待。心中有種說不出口的騷動,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錢淑英卻遲遲不見凌飛上來,就感覺到真正的度日如年,當期盼中的她聽到凌飛的敲門聲,就立刻坐回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就隨口叫了聲請進。接着就在那裡假裝看文件,此時的錢淑英聞到那股熟悉地男人氣味,聽到凌飛的那句讚美的話。她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雙手纏在凌飛地脖子上,嬌聲問道:“老公!我都想死你了,你想我嗎?”
凌飛兩手抱住錢淑英纖細的小蠻腰上,就對着錢淑英的嘴脣吻了上去,都說小別勝新婚,一個月的隱忍讓兩人之間瞬間燃燒了起來,凌飛瘋狂的吻着錢淑英而他的手則已經伸進錢淑英的衣服內,攀上那柔軟的高峰上。
一團積壓在錢淑英心裡的火焰在凌飛的下不斷的上升,但是最後的理智卻人她明白自己現在是在辦公室,帶着呻吟聲喘氣聲,錢淑英對凌飛哀求道:“老公!這裡是辦公室,不要在這裡,到…啊…到裡面的休息室去。”
本來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凌飛,在聽到錢淑英哀求的話,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另類的異樣感,他邊脫着錢淑英的衣服,邊笑着說道:“老婆!在董事長的辦公室內和董事長這種感覺還不是一般人能嘗得到的,所以今天我就要找找這種感覺。”說着他已經將錢淑英的從她的裙子裡脫了下來,並且兩三下脫掉自己的褲子,站在辦公桌前就提槍上馬。
帶着一聲非常享受的呻吟聲,錢淑英聲音顫抖的叫道:“老公!我的裙子還鄒掉了,啊!老公我要!老公用力…!”很快的暢美和歡快淋漓的感覺就此吞噬了一對久違的夫妻,蓬勃的春火燃燒着兩具年輕充滿活力的身軀,使他們很快迷失在這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極度快樂的快感旋渦裡。
春雨過後,當凌飛和錢淑英從激情中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錢淑英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滿臉滿足的看着凌飛,嬌笑着埋怨道:“老公!你討厭死了,你現在人家的裙子現在都鄒成這樣,待會怎麼出去見人啊!”
凌飛笑了笑,用手在錢淑英的山峰上捏了幾下,笑道:“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休息室內沒有衣服換吧?好了!我們快起來,好了,等一下陸棚他們請我吃飯,休息室內的有洗手間嗎?如果有我先進去洗個澡,這裡就麻煩你自己收拾收拾了。”
錢淑英一聽立刻不滿意的嘟起嘴,埋怨道:“過河拆橋的壞傢伙,你等我一會,我把這裡收拾清楚,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洗。”
夜色漸漸的降臨,滿臉洋溢着幸福的錢淑英挽着凌飛的手臂和凌飛邊走邊聊一起走出大樓來到迎賓館內,當他們兩人走到迎賓館大廳就見到坐在迎賓館大廳的陸棚等人。
衆人看到走進大廳的金童玉女,從兩人地臉上都能猜的出先前兩人發生了什麼幾個人幾乎同時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向着凌飛他們,一個跟着陸棚來的,姓司的女子戲謔的看着凌飛和錢淑英,甚至還對錢淑英調侃道:“凌先生一會來我們上海的女強人錢淑英小姐的臉色可是立刻容光煥發啊!”
衆人的年齡都比凌飛他們大,自然能明白這句話中的意思,彼此間都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來。
凌飛聞言看着害羞不已的錢淑英,笑着說道:“司小姐!看來你以前一定是深有體會。”
凌飛的話剛說完,周圍的人也立刻笑了起來,陸棚笑呵呵地說道:“凌先生!您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司小姐她家的那口子原先在下面地縣裡工作,每個星期就是週末的時候回來住上兩晚。當時我跟司小姐家住一個大院裡,我記得郭書記那時候是這樣跟她愛人說的:“你這個老牛,當這裡是牛棚啊!回來兩天被窩還沒熱就立刻走了。既然這樣你就快把水費給我交了,我要檢查下平日裡在下面有沒有漏水了。”從那以後每當司小姐她愛人走的時候,郭書記的臉色總像鮮豔的花朵,美地冒泡!”
都說風水輪着轉,原本害羞的錢淑英聽到陸棚地這番話,臉上不自然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到是那個司小姐整個人不自然起來,凌飛看着她的表情。那裡肯放過這樣的機會,笑着調侃道:“原來司小姐也有這樣的歷史啊!難怪經驗那麼足,不過我想請教司小姐一個問題,你們家那口子每個星期回來都交多少水費呢?”
衆人聽到凌飛地話更是哈哈的笑了起來,搞的那個司姓女子難看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凌飛笑呵呵的道:“好了!大夥都別光在這裡站着,我們還是進在再說吧!”
凌飛話剛說完,陸棚才幡然大悟的說道:“看我這見到凌先生回來,太過高興,光顧着大夥聊天,竟然忘記招呼到家到包廂裡去坐,凌先生,錢小姐大家裡面請吧!”陸棚說着就帶頭向樓上餐廳走去。
衆人走進包廂之後,陸棚就忙着招呼起來,凌飛看着在座的衆人,就笑着對錢淑英吩咐道:“老婆!你先陪她們聊會,我和陸棚出去點菜。”
錢淑英當然明白凌飛要幹嗎,嬌聲回答道:“老公!這裡有我呢!你就先去點菜吧!”
凌飛笑着對其他人招呼道:“你們幾個先坐會,我去去就來。”凌飛說着就和陸棚一起走出包廂,等兩人走到走廊外面,凌飛就對陸棚吩咐道:“陸主任。先把菜安排了,點些我們這裡比較特色的菜,然後找個地方我們倆先聊聊。”
陸棚點了點頭,笑着對凌飛回答道:“凌先生!這邊請吧!”陸棚說着就和凌飛一起走到餐廳大廳對一位經理小聲的交代了幾聲,然後就和凌飛一起跟在經理的身後走進一間包廂內。
那名經理親自爲凌飛和陸棚倒了杯茶,恭謹的說道:“凌先生,陸主任!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你們叫我一聲。”說着那名經理就慢慢的退出包廂。
凌飛看着包廂的門被帶上後,就看了一眼陸棚後,說道:“陸主任,這次我來上海可能有麻煩,所以想提前通知你一下,也好讓你在有關方面作好準備。”
陸棚聽了凌飛的話不由一愣,問道:“凌飛,你有什麼麻煩?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幫忙。”
凌飛搖搖頭道:“陸主任,我想你誤會了,不是我有麻煩,而是我想找別人的麻煩,不過這次可能動靜有些大,所以想讓你提前作個準備。”
凌飛這次來上海的確是爲了找麻煩,黃星那小子一而再的對付他,他早就不耐煩了,以前是沒時間,現在有時間了,他是要把黃家連根拔起。黃家是上海的四大家族,想對付他們,恐怕動靜不小,所以對陸棚提前通知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陸棚聽了凌飛的話,臉上大驚失色,凌飛是誰?他的能耐怎麼樣,陸棚是一清二楚的,他要去找別人麻煩,恐怕不是件小事情,上次的事他還歷歷在目,這次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來。
“凌飛,是誰得罪了你?”陸棚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凌飛沒有隱瞞,說道:“黃星。”
“黃星?誰啊?”陸棚一時間也沒想起黃星是誰。
“四大家族,黃家二公子。”
“啊?”陸棚聽了大驚失色,“凌飛,你不會要對付黃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