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書記看着雙眼充斥着復仇的眼神的李如,安慰道:“凌將軍。我理解您和李醫生的心情,對於您和李醫生我一直都非常愧疚,同時現在地我也跟你和李醫生那樣希望儘快的抓住兇手爲凌飛報仇。所以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的能力。”
“向書記!我們並沒有否定你們地方地能力,但是我們就凌飛一個兒子,說實話現在我們凌家已經儘量的剋制我們的情緒,老爺子目前還不知道凌飛遇害的事情,如果老爺子知道,按照我們家老爺子的性格,相信今天並不只是這幾萬士兵到這裡來了,凌飛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的兒子不會白死的。必須要有人爲他陪葬,你也不要跟我們說所謂的法律,華夏地法律永遠只對平民和窮人。害我兒子的罪犯他就必須付出代價,那三個殺手只要被我們抓住。我會親自把他押解到凌飛被害的現場,我會讓他們明白真正地痛苦。”凌子風憤怒的從桌子前站了起來,大聲說到。
李如在凌子風一說完。就冷冷地對朱軍問道:“朱局長!那個人是誰。你現在就把他的身份告訴我們。其他的事情我們會自己處理地。”
朱軍聽到李如地話,就看了看向書記。在得到向書記地默許後,纔回答道:“這是我們市局刑警支隊的幹警陳華,現在他就在第三搜捕組內。”
李如聽到朱軍地回答,就點了點頭,說道:“朱局長!那就謝謝你了。”說到這裡他對凌子風說道:“老凌!你馬上給警衛連打電話,讓他們立刻去把這個人帶走。”
凌子風聽到李如的話,就從椅子前重新站了起來,說道:“這件事情我要親自去辦,我要讓那些參與害我兒子的人全部不得好死。”說着就連再見也沒說,就向着會議室外走去。
凌子風親自趕到第三搜捕組,在衆人的目光下將陳華帶到軍區大院內。
在一間漆黑的審訊室內,陳華一個人坐在裡面,心裡如翻江倒海似的砰砰直跳,隱約裡他已經猜到自己是因爲什麼事情被帶進來的,但是在逆境之下每個人都會存在僥倖心理,陳華自然也不例外,可是他並沒想到因爲凌子風爲子報仇心切,這個僥倖心理差點葬送了他的生命。
凌子風在將陳華帶到軍區後就立刻通知了國安局的宮少朋,畢竟審訊是那些特工的專長,同時他讓朱軍將陳華涉嫌縱火的證據也送了過來,等所有事情都準備好後,凌子風和宮少朋一起帶着幾位國安局的特工一起走進審訊室。
凌子風走進審訊室,看着坐在審訊室裡的陳華對身邊的警衛大聲問道:“爲什麼沒把他的警服給扒了,這樣的人還配的上他身上這套衣服嗎?立刻將他的警徽警銜給摘了。”
聽到凌子風的話,兩名士兵立刻走上前不顧陳華的反抗,三下五除二的將他身上的警服扒了下來。
凌子風在陳華的對面坐了下來,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冷冷的自我介紹道:“你曾經是一名警察,所以你應該有超越常人的判斷力,現在我先介紹下我自己,我姓凌!是某軍區司令員,同時也是凌飛的父親,你是個聰明人,現在應該知道我爲什麼把你搞到這邊來,多餘的話我不多說,現在你只要告訴我胡葆森在那裡,要是你想嚐嚐我們的手段,那你也可以不說,相信過不了多久,你會很樂意告訴我們你所知道的事情。”
陳華聽完凌子風的話,就肯定了自己起初的想法,同時一直纏繞在心裡的疑惑也自然打開,現在的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張凱的遇害,能夠讓這麼多士兵一下子就涌進FS,同時非常後悔自己當初會幫胡葆森,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後事,唯一能做的就是死硬撐着,希望爲自己保住一條命,想到這些,陳華就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問道:“凌司令員!我真得不明白您着話是什麼意思?現在連我們也在通緝胡葆森,他在那裡我怎麼知道,如果您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到時候我向我們局長請功去。”
凌子風臉上的表情變的越來越冷靜,但是他身邊的警衛員見到凌子風的表情,卻知道這是凌子風要發標的前奏。使他們不自覺地後退兩步。
凌子風冷冷的看着陳華,點了點頭,對身邊的宮少朋說道:“宮處長!我聽說你們國安局審訊地手段是最有特點的,無論是多麼堅定的特工和間諜到你們的手上都會乖乖的將腦袋裡的東西講出來,這次我專門安排幾位警衛員就是爲了讓他們跟你們學習這些手段,不如現在就讓你的同事現場爲他們上一節審訊課吧。”
宮少朋聽到凌子風的話,就對身邊的同事點了點頭,兩位國安局地特工就從審訊桌旁的地上拿起一個黑色的箱子向着陳華走去。
陳華面無人色見地看着兩位特工向他走來,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驚愕地張大嘴巴,語無倫次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別過來,我是警察。你們不能對我用刑!”
“啊!”隨着陳華地一聲慘叫,一股通徹心扉的痛隨間穿遍他的全身。豆大地汗水瞬間從他地額頭上冒了出來,讓他整個人曲捲成一團,不停地顫抖起來。
凌子風看着臉孔變形地陳華。就冷笑的問道:“這只是開胃菜。主菜還在後頭。不想受皮肉之苦地話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如果你想品嚐那些味道的話。那我也不建議,另外差點忘記告訴你,他們都是有免死金牌的特工,所以今天就算你真的死了,也沒有人能夠把我們怎麼樣。”
陳華聽到凌子風的話,強忍着痛苦,仍舊裝做糊塗的回答道:“凌司令!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確實沒有跟胡葆森聯繫,如果我知道剛在那裡我早就告訴我們陳局長了。”
凌子風目光如炬的盯着陳華,譏笑道:“真的不知道嗎?那你爲什麼要在不夜城裡放火,難道是想燒着玩,還是有人在幕後指示你呢?陳華!實話告訴你,從帶你到這裡的那刻起,你就別想平安的離開這裡,顧兇殺我兒子的人不是你,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剛在那裡,如果你還存在僥倖心理的話,那我只能把你當作胡葆森的同夥,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現在的陳華終於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剛纔凌子風的這番話讓他感到非常的震驚,首先他沒想到自己在不夜城放火的事情竟然已經早就被發現,另外他更沒想到的是,胡葆森讓他從全院長那裡拿錢送給老狗竟然會是用來顧兇殺凌飛的費用,雖然他事先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就僅憑送錢這件事情,他想要置身事外那絕對是不可能了,放火併不算重罪,但是在胡葆森顧兇殺凌飛的案件裡,經管他事先不知情,按照法律他仍舊扮演着幫兇的角色,他知道自己算是徹底的被牽連進這件案子裡,如果招供的話那他的下場一定會是非常的慘淡,他不想死,他知道如果被凌子風他們知道的話,朱軍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慘,想到這裡他只能死扛着裝傻充愣回答道:“凌司令!我真的不知道您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不夜城着火的時候我正和我的同時們在樓下大廳負責安全工作,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凌子風見他仍然還在狡辯,就平靜的冷笑道:“你曾經也是警察,應該知道沒有一個犯人會剛動刑就主動招供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非常有必要吃完主菜,相信到時候就算我們不問,你也會很熱意跟我們說的。”
說到這裡,凌子風就對宮少朋吩咐道:“宮處長!這裡就交給你了,他要是還想逞英雄,不說的話,那留着他也沒用了,我不建議多排查幾天,哼。”說完凌子風冷哼一聲,語氣中有刺骨的寒冷。
宮少朋聽到凌子風的話,立刻恭謹的回答道:“凌將軍!這幾天您和李醫生爲了凌書記的事情已經夠累了,現在您就先去休息吧!等結果出來以後我會通知您的,對於這樣的人想要杴開他的嘴巴只是小菜一碟,保證晚上就回有結果。”
凌子風聽到宮少朋的話,就伸手拍了拍宮少朋的肩膀,回答道:“宮處長!謝謝你!”說着就走出審訊室。
當凌子風走到早已經等候在外面的車子旁時,一聲痛苦的尖叫立刻從審訊室裡傳了出來,而此時的凌子風好象根本就沒有聽到這個叫聲似的,直接打開車門,坐着車子離開了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