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外面的危機未過,凌飛又色心不改了,他先把蕭如蔚的一雙玉手掌控在手裡,另一手攬在她的腰肢上,悄悄的撫摸起來,目的是防止自己再次受虐,人家可是一個優秀的女警,在正常情況下,他可沒有把握抓牢對方,所以他只能用最擅長的手段來對付女人,凌飛叉開話題,道:“蕭如蔚,你記得下午答應過我的什麼嗎?”說完,就見蕭如蔚開始掙扎了起來,他趕緊用魔爪在她腰上揉捏了一把。
當即就讓蕭如蔚嬌軀一軟,使不出力,凌飛爲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又進行了更深一層的行動,他魔手下滑至臀部,揉捏着不放,蕭如蔚全身一僵,連忙移沙發的另一邊移去,將豐隆翹美的香臀兒躲了躲,而凌飛死皮賴臉的貼着,她銀牙微咬,紅着臉斷然說道:“放手”
“我不放,我一放,你又要對我動手動腳了。”凌飛涎着臉,撅嘴道,蕭如蔚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頗爲無奈,她急於擺脫凌飛的糾纏,一方面是對他詐死騙自己還心裡有氣,另一方面是羞怕王詩琪出來會看見他們公然的曖昧。
“你放開,我保證不再對你使用暴力。”蕭如蔚說道。
“我不信,下午的事你還沒有給我肯定。”凌飛有恃無恐,一手便****蕭如蔚下身警褲和美臀那處只能在臀溝才能找到空隙。
蕭如蔚美妙的嬌軀飛快的熱起,接着難耐地扭動着,又羞又氣,奈何卻拿凌飛沒任何辦法,偏偏就在這時,王詩琪從浴室出來了,原來她想到,避的了一時,避不了一世,既然決定把自己交給小壞蛋了,而他也有把握勸服蕭如蔚,自己何不主動點。
王詩琪一眼就看出了凌飛又在使壞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說些什麼,微紅着臉,向蕭如蔚問道:“如蔚,你吃飯了沒有?”
蕭如蔚將嬌靨藏在凌飛的肩後,羞澀地答道:“我吃過了。”其實蕭如蔚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王詩琪。
見王詩琪愣在哪裡,一時找不到話,凌飛輕輕一笑,抽出插在蕭如蔚臀部的色手,改拉她的手,道:“如蔚,我們去房裡說話。”接着又對王詩琪送去一個眼色,道:“詩琪,你也一起吧。”
意識到凌飛所謂說話的企圖,蕭如蔚不禁激盪得陣陣戰抖,明媚的大眼睛裡又是情動,又是嬌羞,只不過情動是被他出來的,下午是給凌飛給騙了,她才答應凌飛的要求,她可沒那個心理準備去與王詩琪同牀,說到底,蕭如蔚也還沒有真正原諒凌飛的色行,還想着要抓住剛纔的機會,來一次徹底的審問,結果卻被他鑽了空,把自己給制住了。
趁着凌飛去拉王詩琪的那會兒,蕭如蔚連忙掙脫開他的大手,溜進了浴室,凌飛推着打不開的浴室門,無計地搖了搖頭,而後,他嘴角扯開一絲壞壞地微笑,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王詩琪,道:“詩琪,我們先去說着話。”說着就牽着王詩琪的小手,走進蕭如蔚的房裡。
王詩琪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以激盪的心情坐在蕭如蔚的牀上,口中問道:“小壞蛋,你不是說沒問題了嗎?”
凌飛一手摸着王詩琪睡衣下豐腴的大腿,目中拂過一絲笑,口中笑道:“詩琪,你是不是心急了?”
對於凌飛故意詩琪長詩琪短的叫她,王詩琪已經懶得跟他較勁了,她嬌勁大發,粉拳捶打着他嬌啐道:“盡胡說,我只是想讓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儘快理清楚說明白罷了。”
“我就是跟你說這個啊。”凌飛面色大訝道,接着又促狹地笑道:“詩琪,你該不會是往歪出想了吧?”
王詩琪剛纔還真有想過牀上的事,現在被凌飛一言道破,她成熟的嬌靨禁不住一紅,如果是她一個人還好,可現在添上蕭如蔚,因此她理所當然不會向凌飛承認有這一回事,口中嬌嗔道:“誰想了。”
“真沒想啊,那我檢查一下才知道。”說着,右手猛一下鑽進王詩琪睡裙的下面,然後凌飛以惋惜的口吻道:“看來你還真是沒想,我相信你了。”
王詩琪羞紅着臉蛋,拉着他的色手出來,嗔怪道:“你這傢伙,真拿你沒辦法。”接着桃花綻放般的麗容一轉,輕聲道:“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你身上的血跡是怎麼弄上的了。”
凌飛撫摸着王詩琪柔軟滑膩的蠻腰,猶豫了一下,才道:“有點嚇人,我怕你聽了害怕。”
王詩琪俏臉嫣然,滿不在乎地看着他說道:“我會害怕?和蕭如蔚住在一起,我什麼沒見過?”說的也是,凌飛面色一怔,接着試探性的說道:“你說的是沒錯,不過要是我殺人了呢,你不覺得這更能讓你感到害怕?”
王詩琪原本微笑着的俏臉,慢慢僵硬了起來,然後神情認真地道:“你不會說真的吧?”
得到凌飛肯定的答覆後,王詩琪吃驚了看着他,半晌卻是緊張的拉着凌飛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嘴裡喃喃地問道:“你真的沒受傷嗎?”看來跟王雲的反應是一樣的。
凌飛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感動的是王詩琪沒有因爲他殺過人而感到害怕,也沒有第一時間問他爲什麼殺人,反而是追問他有沒有事,好笑的則是自己整個人活生生的坐在她面前,還呆了一個晚上,她還在問有沒有受傷。
然而,凌飛知道這完全是因爲王詩琪打從心裡愛着他,緊張着他,不然她又怎麼會擔心的忘乎所以,凌飛擡起王詩琪秀美的螓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口中說道:“我沒事,老婆,我愛你。”
言罷,一臉情真的吻向王詩琪鮮紅的朱脣,王詩琪也是激動的抱住他的腦袋,火熱的吻了上去。
片刻,王詩琪還意猶未盡的雨點般的吻不停落在凌飛的脖子與臉龐上,呢喃地道:“小老公,我也愛你,我不要你出事。”
凌飛此刻心頭填滿了溫情,出奇的沒半點的,他輕輕撫摸着她絲滑柔順的秀髮,微笑道:“我不會有事的,你沒聽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王詩琪手輕輕地撫摸着他的面頰,柔聲說道:“不管怎麼樣,以後你都要小心點,你不要忘了,你還有我們這些女人在牽掛着你。”
凌飛握緊王詩琪的柔荑輕輕的摩擦着臉頰,嘿嘿笑道:“老婆,我會的,我怎麼捨得丟下你們啊。”
王詩琪彷彿沒有聽到凌飛的話一般,面色忽然一變,驚慌失色地道:“這可怎麼辦啊,你殺人了,如蔚知不知道?”說到這裡,卻見凌飛俊臉微笑猶掛,並無半點擔心和害怕,驀地,她心中一想,抓着凌飛的手臂,喜道:“如蔚她知道,你沒事,下午發生的事就是”
凌飛呵呵笑着,捧着她的俏臉在潤滑的小嘴親了一口,截斷她的話,道:“沒錯,如蔚都回來了,我肯定會沒事。”
王詩琪平息下心田緊張的情緒,疑問道:“你們下午到底遇上了什麼人,怎麼會動起手來了,他是壞人吧?”問到最後一句,王詩琪很明顯在擔心凌飛會害了一個無辜人的性命。
凌飛輕鬆一笑,道:“他肯定是個壞得不能在壞的混蛋,不然樂樂就不會不惜徇私枉法幫我了。”
王詩琪心頭的疑問更加的深了,俏臉寫滿了不解的道:“你們下午出去的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這事說起來有一匹布那麼長,我先把下午的經過告訴你吧。”言畢,凌飛便把他和蕭如蔚經歷過的一場生死決鬥講給王詩琪聽。
王詩琪聽完久久不能平靜,雖然她沒有親眼所見,但她也能猜想的到箇中的驚險和危機,她無法想象如果凌飛和女兒死在對方的槍下,自己會變成怎麼樣,王詩琪再次緊緊的抱住凌飛結實的身軀,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已經擁有了凌飛的身心。
廣州,洪門總部。
啪!
陸軍平重重的在辦公桌上一拍,凌厲的眼神掃過在場的衆人,沉聲問道:“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紅星社怎麼會突然被滅?天成幫是什麼東西?它怎麼會這麼快崛起,難道你們這些人比不上張巧雲一個女人嗎?”
陸軍平是洪門老大,今年六十餘歲,執掌洪門已經幾十年了,幾十年來,洪門在他的掌控下逐步擴大,從原來的九個堂擴充到了十幾個堂口,與北方的青龍幫多次交鋒,勝多敗少,但這兩年來,隨着浙江的飛龍幫的崛起,青龍幫與飛龍幫的聯合,使得洪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現在香港的紅星社又出了問題,不得不讓陸軍平勃然大怒。要知道紅星社是他經營香港黑道的一個暗棋。
何東旭看了陸軍平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陸老,我看了紅星社方面的資料,覺得滅紅星社的不是張巧雲他們,而是那個叫凌飛的青年,這凌飛可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就是飛龍幫的幕後老大。”
“是他?”
陸軍平眸子裡閃過一道精芒,“何東旭,你對他了解多少?”
何東旭回答道:“我瞭解的不多,不過有一個人非常瞭解他,如果由他來對付凌飛,易如反掌。”
“誰?”
“高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