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牙暗咬,李嫣然左手握住方向,右手肘部運力後撞,撞擊在凌飛的胸口砰然作響。
可是,撞擊過後,凌飛卻巋然不動,依然好整以暇地緊緊摟抱住她,撫摸揉搓貼身緊,極盡挑。逗騷擾之能事。
李嫣然立刻清晰感受到了凌飛的不安分,少女身心怎麼受得了他三路大軍的同時侵襲,芊芊玉手勉強握住摩托車把,卻已經喘息吁吁地求饒道:“大,你,你不準碰人家那裡”
“想要我不碰也可以。”
凌飛模仿着李嫣然剛纔的語氣壞笑道:“除非你告訴爲什麼要偷人家東西。你又不缺錢?別急着反駁,你這輛女士摩托車最少也要四十萬。快點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李嫣然沒想到凌飛觀察力這麼敏銳,低聲道:“不說不說就不說,人家死也不說。”
摩托車在忠孝東路凌飛指定的地方戛然而止,李嫣然芊芊玉手緊緊握住車把壓抑不住地急促喘息。
“李美眉,謝謝你送我過來。”
凌飛卻不肯下車,依然緊緊摟抱住李嫣然的小蠻腰,“不過,你還欠我一個答案呢!”
凌飛的舌尖還不斷輕舐着她的美玉一般通透晶瑩的耳垂,李嫣然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凌飛的侵襲仍然在繼續,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溼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嗉嗉”吮吸的聲音隔着小巧如元寶般的耳朵清晰地傳進李嫣然的心頭。
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壓抑,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快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忽然凌飛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她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呵了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直吹了進去,劃過李嫣然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髮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將情。欲悄悄地挑上心頭。
“別,別弄人家了,我,我告訴你,全都告訴你”
李嫣然再也忍受不住身後凌飛多路攻擊,更是想不到他在光天化日大庭廣衆之下居然也這麼肆無忌憚,身心已經開始痠麻酥軟,違背自己的理智,有點陶醉於他的騷擾侵襲了,只好趕緊服軟,“人家和人打賭,贏了的人可以要求輸了的人做一件事情。”
“結果我輸了,她就要我和去偷人家的東西。”
李嫣然見凌飛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咬了咬牙,既然已經說了,就索性全都告訴他好了。
“好!你怎麼都坦白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話你都沒有聽說過嗎?”
凌飛嘆息一聲,“爲免人家說我以大欺小,今天我就放你一馬吧!”
話音剛落,凌飛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李嫣然,勉強從摩托車上下來。
“你本來就是欺負人家。哼,不想承認嗎?”
李嫣然含羞帶怨地瞪了凌飛一眼嬌嗔道。
凌飛無可奈何地笑道:“李美眉,謝謝你了。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互留了聯繫方式,李嫣然便騎車離開了。
當李嫣然離開之後,凌飛趕緊掏出手機,用力搖晃了一下,大概等了幾秒鐘,屏幕慢慢死灰復燃,他急忙在百度搜索欄裡輸入她的名字。
“姓名李嫣然,中國上海人,生於1985年2月20日,今天25歲,身高161cm,體重:45kg,三圍:32E、23、34,藝名“舒舒”上海着名網絡遊戲代言人。憑ECup身材走紅。舒舒在網絡的暱稱是“冰格格”也可謂是“人間胸器”的代表人物。”
“難怪她一直問自己認不認識她?”
凌飛搖頭苦笑,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李嫣然美眉還真是個‘大人物’。”
手機屏幕的光亮慢慢暗淡下去,凌飛罵了一聲,收起手機,當他擡起手腕看錶的時候,一輛超豪華賓利加長版轎車停在他面前。
從1919年賓利的第一輛汽車的誕生之日起,近百年來,賓利的品牌雖歷經時間的洗禮,卻仍舊曆久彌新,熠熠生輝。那個展翅騰飛的“B”字是賓利最強勁、永不妥協的標誌,它是呈現給世人的永遠是動力、尊貴、典雅、舒適與精工細做的最完美結合。
門隨即開了,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打開的車門下面伸出來的一隻穿着白色高跟鞋的,接着,美腿的主人走了出來,豪門貴婦錢淑英。
錢淑英身着乳白色短袖外衣,鑲邊白色短裙,一雙黑色玻璃套在那雙美腿上倍添誘惑。造物主似乎十分偏心地把所有完美的要素都給了眼前這,束腰的外衣把她高。聳的酥乳和豐潤的美股極大地凸現了出來,纖細的腰肢連成一條魔鬼般的曲線,她清麗的瓜子臉足以讓所有人回頭。秀髮如雲,穿着高貴素雅,帶着鑽石項鍊,耳朵上兩個閃光的鑽石耳墜。
“老公,等很久了?”
錢淑英嬌笑着往凌飛這邊看了一眼,美目流轉,顧盼生輝。
“沒有,我也是剛到。”
凌飛笑笑,很陽光。
錢淑英邀凌飛上車,他再次被深深震撼了,雖然已經坐過蘇小小最新款的的奧迪A8L商務車,但是奧迪又怎麼能和尊貴的賓利相比呢!
賓利絕對最豪華頂級轎車之一,超長的軸距給車內的乘客提供了無與倫比的豪華和舒適。設計師充分利用了空間,裝置了非一般的車箱配置,只要輕按按扭,擋板內會出現一個22英寸的超薄屏幕,後車廂頓時成了一個移動的私人影院。任何體型的人士,均可在腳凳上舒展雙腿,令旅程更舒適。賓利和客戶的互動服務和超凡的設計能力是其它製造商無法比擬的。
汽車發動,告訴了司機要去的地點,一個擋板升起,隔絕了前後的聯繫。坐在前排的司機根本看不見也聽不見後面人在做什麼說什麼。
凌飛一進去就摟着錢淑英問道:“還沒有孫媛媛的消息嗎?”
錢淑英搖搖頭,孫媛媛的失蹤太突然了。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爲是凌飛前天晚上與她發生關係的原因,想想也對,孫媛媛是北京第一名媛,高貴,典雅,冰清玉潔。但是因爲凌飛,使得她失去女人應有的貞節。
錢淑英不敢想象這件事對孫媛媛是多大的打擊,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對孫媛媛來說恐怕是致命的。所以,在孫媛媛失蹤後,錢淑英第一個想法就是因爲孫媛媛受不了凌飛的所作所爲而想不開,所以他才第一時間通知凌飛,想問問他的意見。
只是錢淑英沒想到的是,昨天中午凌飛還見過孫媛媛,而且聽凌飛的語氣,兩人沒有什麼不愉快,所以錢淑英就放棄心中的那個想法,同時對孫媛媛的失蹤更爲擔心,因爲不是凌飛的原因而失蹤,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孫媛媛的身份特殊,她的失蹤會取到意想不到的麻煩。
“沒有,到現在我還聯繫不到孫媛媛,如果到明天沒有她的消息的話,只好通知他的家人了,只是這樣一來非常麻煩,甚至可能會起大風暴。”錢淑英無不擔心的說道。
凌飛知道孫媛媛的身份,自然明白錢淑英擔心的是什麼,只是現在擔心也沒有用。更何況如果孫媛媛失蹤真的是有些人別有目的的話,短時間內恐怕不會有結果。更何況現在還不能通過政府方面去查,因爲一旦動用政府的關係,恐怕孫媛媛的家人就會馬上知道,到時候事情就麻煩了。
“老婆,先別急,總會有辦法的。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我相信一定能調查的出的。”現在凌飛只有如此安慰錢淑英。只不過凌飛自己也明白,在上海這個地方,如果不用政府的關係網,以飛龍幫在上海的暗中實力,想查出孫媛媛的下落恐怕很困難,飛龍幫畢竟是黑幫,上海是青龍幫的地盤,如果太過分,可能會引起青龍幫的反彈,這結果可不是他願意見到的。只是這些話他不能與錢淑英說。
“還不都是你的錯,你也太好色了,有了我們那麼多姐妹還不夠,在外面拈花惹草還不算,既然還對孫媛媛虎視眈眈,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爬上孫媛媛的牀,說不定現在孫媛媛不會失蹤。”錢淑英有些幽怨的說道。
凌飛尷尬的一笑,他不認爲孫媛媛的失蹤是與他有關係的,總不會是因爲自己上了孫媛媛的牀,別人纔對付她吧?
只是凌飛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事情和他有關係,甚至這件事是針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