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嗎?爹爹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從母親出事到現在,他連芳苑的門都未曾踏進一步,若不是掌家之權還在母親的手中,任你人蔘燕窩吊着,你以爲孃親還能堅持到現在嗎?”她何嘗不知這步棋一旦落下,就沒有回頭路?可如今,她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夏侯青的計劃,是她們唯一的活路。
“大小姐,咱們再等等,等夫人醒了,你們再合計合計,開弓沒有回頭箭,到時再後悔,可就什麼都來不及了……。”柳葉試圖再勸說,卻被夏侯紫擡手攔下:“行了,這件事我主意已定,你且附耳過來,我有事吩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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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然的月光下,一輛低調的普通馬車從城門口緩緩駛出,車軲轆碾壓在厚厚的落葉枝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靜謐的山林中,顯得尤爲的清晰。
一陣狂風乍起,吹滅了車前的燈籠,‘籲……’的一聲疾呼,車伕陡然緊勒馬車,戒備的瞪着四周。
隨着破空之聲嘶鳴而至,車伕倏地跳離駕駛座,一柄冒着寒光的長劍從腰間拔出,緊緊的護在馬車前,“小姐小心!”
“無妨,你且退下!”傲然的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懾力,車伕微微愣怔了一下,便垂着頭晃身離開。
“來者可是‘鬼蜮’中人?”清脆如黃鸝般的女聲在黑夜中陡然響起,讓人爲之一振。
感受到周圍異樣的空氣流動,曼妙的脣角勾起一抹嘲弄:“果然符合鬼蜮不按常理出牌的規矩,既然來了,就光明正大的站出來,鬼鬼祟祟,可不是鬼蜮慣有的行事做派。”
“哈哈哈,姑娘膽識過人,令在下十分佩服。”一道暗啞低沉的聲音倏地在耳畔響起,馬車中的女子目光一凝,面色乍冷:“少廢話,東西可帶來了?”
黑衣人雙臂環胸站在車窗外,目光如炬一般盯着映照在車簾上恍惚的黑影:“姑娘既然能找的上鬼蜮,想必對鬼蜮的規矩也很清楚,東西自然是有的,那麼這……。”
‘嗖’的一下,一個黑色的包袱倏地從車窗中扔了出來,黑衣人劍眉一凝,單手勾住,順手打開一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姑娘如此闊綽,在下自沒理由再爲難,只是這黑絲斑的用法……。”
“這個就不牢你們費心,本姑娘既然敢買,自然知道它的用法。倒是你們,這規矩,不會只是個擺設吧……?”
黑衣人聞言,冷笑一聲:“鬼蜮怎麼說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勢力,斷不會因爲你一個人壞了一鍋粥,姑娘且放心,這道上的規矩,我們比你懂!”
“如此甚好,走!”黑衣人只覺一陣勁風呼的從面前拂過,等回過神兒來之時,馬車已經調轉方向,朝來時不同的方向而去,那名車伕幾個縱躍穩穩落在駕駛座上,長鞭一揚,漸漸消失在樹林深處……
黑衣人信手一揮,數名黑衣人整齊有致的隱入黑幕,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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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轉折點,太難寫,速度會慢下來,等晴將該鋪的鋪墊好,就會加快速度,希望親們彆着急。
潛水的都出來冒個泡,寫了這麼久,你們是不是太安靜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