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溫寧您……”
看着付溫寧脖子上噴涌而出的鮮血,司墨城氣急之下卻又心疼萬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丟下手中的藥瓶,跑過去一把抱住她。
着急的問道,“你有沒有事?你千萬挺住,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付溫寧靠在司墨城的懷中,看着他,無力的笑了笑,丟下手中的杯子碎片,說道,“不用去醫院,你給我把藥箱拿來包紮一下傷口就行了。”
“那怎麼行。傷口這麼嚴重,必須去醫院。”
說着司墨城直接抱起付溫寧就出了房間。
“真的不用,司墨城,你把我放下,拿來藥箱我自己可以處理。”
下樓時付溫寧再一次拒絕去醫院,無奈司墨城只好把她放在沙發上。
付溫寧之所以不去醫院,是因爲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傷到要害,只是剛纔那一下看着比較嚇人而已,而且她也就是嚇嚇司墨城。二者她最近去醫院實在太頻繁了,她怕萬一她之前大出血的事情被司墨城知道就完了。
“先用雙氧水消消毒。”
看着司墨城拿來藥箱,一臉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付溫寧冷靜的坐在沙發上指揮着。
司墨城不是不懂得如何處理傷口,只是不管大小的傷口到了付溫寧的身上,他總是會慌了神。
所以在付溫寧的指導下,他一步一步的給付溫寧細心地處理着傷口。
看着面前小心翼翼,又一臉緊張到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的司墨城,付溫寧心中說不出的酸澀和難過。
爲什麼偏偏要是現在才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爲什麼不能早一點。或者晚一點。
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理去對待司墨城的感情。
慶幸嗎?可是她已經被傷的遍體鱗傷了。
不屑嗎?可是她還沒出息的愛着他。
“付溫寧,你什麼時候纔可以正視我對你的感情?”
既然努力被隱藏的事情已經攤開在了付溫寧的面前,司墨城也索性直接要個答案。
看着給自己包紮好傷口還蹲在自己面前的司墨城,付溫寧勾了勾脣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跟劉芸曦離婚?”
聽到付溫寧的話,司墨城沉?了。
付溫寧冷然一笑,“捨不得嗎?”
“不是。”
司墨城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看着付溫寧清冷的眸子,他沉?了幾秒鐘後,才緩緩開口。“這件事給我點時間可以嗎?”
“爲什麼?”
付溫寧定定的看着司墨城,不明白他爲什麼明明早就準備好了離婚協議書,現在卻猶豫了。
難道他真的愛着劉芸曦嗎?所以纔會捨不得嗎?
司墨城抓起付溫寧的小手,放在下巴上輕輕地磨蹭着,說道,“這件事情我以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只是……只是我現在還不能跟她離婚。”
付溫寧看着他,脣角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擴散開,想要抽回自己的小手,奈何司墨城抓的太緊了,“交代?不用,司墨城,我只是你的情婦,你不用給我什麼交代!你和她愛離婚還是愛怎樣,都跟我無關!”
她不是真的要逼着司墨城離婚,然後跟自己在一起,她只是想要一個態度。
結果……很顯然,眼前這個說愛了她十年的男人,還是那麼的放不下劉芸曦。
不管什麼原因,他始終都做不到那麼的乾淨利落的跟劉芸曦離婚。
“請你鬆開。我想回房間休息!”
付溫寧說着,用力地往回抽着自己的小手。被司墨城一聲喊住,“別動!要不然後背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說着他也鬆開了手,坐到了沙發上,付溫寧的雙手被鬆開後,趕忙起身準備離開客廳,卻被大手一把又拽倒,最後直接摟在了懷中。
“司墨城你放開我!”
付溫寧也不想自己後背的傷口在裂開,所以只是輕微的掙扎了一下,擡頭衝着司墨城怒吼道。
“付溫寧。你能不能安靜地坐下聽我說。”
“除非你和劉芸曦離婚,要不然我們之間就永遠都是現在這樣的關係和態度!”
有了司墨城剛纔的回答,付溫寧知道他不會跟劉芸曦離婚的,所以故意這樣的說,爲的就是逼着他放手。
果然下一秒,司墨城鬆開了手。
看着牢牢地抱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鬆開後,付溫寧脣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痕,心中越發的冰涼沉悶了。
看吧,這就是答案……
回到房間,付溫寧縮卷在牀上,呆呆的看着陽臺。
不知道躺了多久,一直看着太陽一點一點的從陽臺上消失後,付溫寧才從牀上爬了起來。
看着丟在房門口的藥瓶,她走過去撿起來。
這些藥對別人來說也許是毒品,可是對於她來說,真的是救命的。
這幾年如果沒有這些藥,她估計早就死在監獄裡了。
看着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後,付溫寧走進廚房,半小時後端着三道菜出來。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她自己盛了一碗米飯,一個人寂靜又悲涼的吃着晚飯。
吃過晚飯後,她走去沙發上打開電視。
一直看到凌晨三點,司墨城都沒有回來,可是手機卻響了。
看着茶几上的手機,付溫寧的脣角微微勾了一下,拿過來卻發現是劉芸曦發來的微信。
點開,看到了一張屬於司墨城和劉芸曦的限制級的照片,下面還有一句話:付溫寧,現在的你是不是孤枕難眠啊?要不要姐姐好心給你找幾個男人呢?
死死的盯着照片看了幾秒鐘後,付溫寧把手機扔在了一旁,過了一會,她又撿起手機,發送了一段文字。
“劉芸曦,還記得你請我喝酒的那一次嗎?不知道是那一晚爽,還是跟你老公一起爽?”
原本這件事付溫寧並沒有打算這麼快告訴劉芸曦的,只是今晚她的挑釁讓她不爽到了極限。
信息發出去還沒有三分鐘,劉芸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可是付溫寧卻是看了幾秒鐘後直接掛斷了。
劉芸曦連着打了十幾個後,終於死心了。
付溫寧發了給她發了一條信息過去,約好了明天的見面時間跟地點。
看着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付溫寧關了電視。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
不到十點鐘她就醒了,起身後發現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裡。
‘夢遊了,還是司墨城回來過?’
帶着疑問,付溫寧起牀洗漱收拾,剛從衛生間出來,手機就響了,看到劉芸曦三個字,她冷笑一聲,拿着手機就下了樓。
到了約定好的地點,付溫寧推開門就看到劉芸曦在張望着門口的方向。看到她時,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閃現着濃濃的恨意和殺意。
勾了勾脣角,朝着劉芸曦走了過去。
“這麼着急啊?昨天不是約好十二點的嗎?”
說着付溫寧在劉芸曦的對面坐了下來。
“啪”的一聲,劉芸曦一掌拍在桌子上,身子前傾,怒恨恨的瞪着付溫寧,還未開口就被付溫寧小手身在嘴邊噓了一聲,“注意場合和音量,要不然被人知道堂堂的司家少奶奶被人給睡了,那你努力保持的形象可就保持不住了。”
“付溫寧!”
劉芸曦跌回自己的座位上,咬牙切齒的看着付溫寧。
之前的事情她以爲只是一個意外,她以爲只要隱瞞好,就可以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沒想到原來一切都是付溫寧搞得鬼!
付溫寧笑着聳聳肩,打了個響指,叫了服務生過來,點了一杯?咖啡後,等服務生走了之後,才翹着腿,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着氣的快要發瘋的劉芸曦。
緩緩地說道,“這麼着急幹什麼?難道是那晚太爽了,想要我再給你安排一次嗎?”
“付溫寧,你個賤人!你居然敢算計我!”
劉芸曦怒恨的瞪着付溫寧,氣的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着。
付溫寧笑眯眯的看着抓狂的快要發瘋的劉芸曦,一臉不屑的輕笑一聲,“劉芸曦,如果不是你主動來招惹我,我又怎麼可能算計你呢。”
“我怎麼招惹你了!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從昨晚收到付溫寧的信息後,劉芸曦一晚上都沒有睡,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件事情被司墨城知道了會怎麼樣。
“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先死呢?”話音剛落,服務生就端着咖啡來了,等她走了後,付溫寧才繼續說道,“劉芸曦,那一晚是你先對我下手的,你這就叫罪有應得!”
是的,付溫寧雖然恨劉芸曦,可是那一晚如果不是劉芸曦在她的酒裡下藥,她也不會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的。
劉芸曦氣的壓根癢癢,卻也忌諱咖啡廳中的人太多。也不敢說什麼。
一杯咖啡喝完了,付溫寧看着劉芸曦笑着說道,“我很忙,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可就先走了。”
看着付溫寧說完就拿着包起身準備離開,劉芸曦趕緊出口喊住,“等一下!”
“看來你還有別的事了。”
付溫寧笑眯眯的看着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的劉芸曦,慢慢地坐下。
“付溫寧,你……什麼時候跟墨城在一起的?”
看着坐在對面,雖然看着自己的眼神中衝着濃濃的恨意,可是卻也有着難以掩飾的痛苦和悲涼劉芸曦,付溫寧心中說不出的痛快還是同情。
眼前的這個女人愛司墨城怕是跟之前的她不相上下,只是她卻愛的比自己還要卑微。
明知道自己和司墨城在一起了,她也選擇了忍受。
過了幾秒鐘後,付溫寧勾了勾脣,笑着問道,“怎麼?你是打算看我和他在一起時間長短而決定退出嗎?”
“付溫寧你……!”
見付溫寧一臉嘲諷輕蔑的看着自己的付溫寧,劉芸曦氣血上涌,最後卻即使在憤恨,也沒說出什麼。
憤憤的盯着付溫寧半天后。劉芸曦抓起包就離開了。
劉芸曦走後,付溫寧一個人在咖啡廳呆坐了半天,最後看着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時纔拿起包,慢慢地走了出去。
站在雨中,她仰頭看着天空,小手死死的抓着包。
“司墨城,是不是愛上你就是一種錯?”
她和劉芸曦都愛着司墨城,可是她們之間卻也因爲因爲愛上了司墨城而變成了今日的這般田地。
如果沒有司墨城,她還是原來的她,一個長在鄉下,雖然生活貧苦,卻也知足的付溫寧。
如果沒有司墨城,劉芸曦就只是劉家的千金小姐,他們之間也永遠都牽扯不上任何關係。
如果沒有司墨城,她不會失去自己的孩子,她不會因爲坐牢被所有的人輕蔑嘲笑,更不會淪落到今日的田地……
付溫寧不知道自己在雨中站了多久,一直到很多人的竊竊私語聲闖進她的耳朵裡後,她才低迴頭,轉身朝着車子走去。
突然間她好想媽媽。好想靠在她的懷裡,讓她抱着自己,讓自己的心不在那麼的冰冷的難受。
醫院裡。
付溫寧走近付清雲的病房,看着一個護士正在收拾房間,她問道,“病人又出去了嗎?”
“病人出院了。”
護士的話讓付溫寧心中一驚,忽然想起了凌思陽說過的話,急忙問道,“她怎麼出院的?是不是被一個年輕的男人帶走的?”
“不是。聽說是她老公帶走她的。”
老公?付溫寧心中冷笑,卻也知道是誰帶走了她媽媽。
一路車子開得很快,四十分鐘後,付溫寧到了劉家。
“劉建國,我媽呢?”
一進門,付溫寧就衝着坐在客廳裡的劉建國怒衝衝的問道。
“寧寧。”
劉建國一臉嘲諷的看着付溫寧,還未開口,樓上就響起了付清雲輕柔的聲音。
“媽,是不是他又威脅你了?”
轉頭看着從樓梯上慢慢下來的付清雲,付溫寧怒瞪一眼劉建國後,趕緊走了過去扶着她。
付清雲這些年雖然因爲病而顯得有些蒼老,可是依然不難看得出當年也是一個很漂亮的人。
付清雲看着付溫寧的眼神。永遠都是那麼的慈愛且溫柔,在聽到付溫寧的話後,輕搖了搖頭,“沒有。他沒有威脅我,還有寧寧,你以後不要再這麼沒禮貌了,他終究是你爸爸。”
聽到付清雲的話,付溫寧忍不住冷笑一聲,輕蔑不屑的看着劉建國,冷冷的說道。“我爸爸?我爸爸早就死了!在我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就死了,所以我的幼年沒有爸爸的角色,童年的時候也沒有!”
付溫寧永遠都忘不了小時候就因爲她沒有爸爸,是怎麼被小朋友欺負,被大人嘲諷的。
所以就算劉建國不曾像之前那樣的威脅傷害過她,她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寧寧……”
聽着付溫寧的話,付清雲除了無奈只有無奈了。
看向劉建國,見他冷冰冰的看着自己,付清雲縮了縮脖子,然後又對付溫寧說道,“寧寧,今天就留在這裡陪媽媽吃一頓飯吧。”
雖然不想見到劉建國,可是付溫寧還是點了點頭。
扶着付清雲去外面散步的時候,付溫寧又問了一遍,“媽,這裡沒人了,你跟我老實說,是不是劉建國又威脅你了?”
付清雲走了一段路就累了,付溫寧扶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拉着付溫寧的小手。輕輕地拍着說,“寧寧,你要相信媽媽,我是自願跟他來這裡的。”
“爲什麼?”
付溫寧不明白,她記得之前的付清雲明明也很恨劉建國的,爲什麼現在卻願意跟他來這裡了。
付清雲目光悠然的看向前方,語氣輕淡的說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孤孤單單一輩子都是因爲他,既然現在他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又爲什麼要拒絕呢。”
聽着付清雲的話,付溫寧一臉震驚,她沒有想到原以爲的威脅,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的結果。
付溫寧和付清雲在花園中坐了一會,傭人過來叫他們回去吃飯。
走進餐廳,付溫寧看着付清雲鬆開她的手朝着一旁的椅子上走過去時,原本坐着的劉建國,趕緊起身,體貼的給她拉開椅子。
看着一臉幸福的坐下後,還擡頭看了一眼劉建國的付清雲。付溫寧心中忍不住的想到,“難道媽媽真的是一直深愛着這個男人的嗎?”
她真的看不出劉建國有什麼地方值得讓女人深愛他,可是既然這是付清雲自己的選擇,付溫寧也只能接受。
吃飯的時候付溫寧還特別注意了一下,劉建國會時不時的給付清雲夾菜,也會跟她小聲的說幾句話。
而付清雲的臉上始終都揚着淺淺的微笑,眼神中瀰漫着濃濃的幸福和滿足。
吃過午飯後,付溫寧看着付清雲吃了藥後,又跟她在沙發上坐着看了一會電視,順便吃了點飯後水果。
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傭人端着些飲品過來,因爲吃了點水果的原因,付溫寧實在不想喝什麼飲品,可是付清雲卻非要她喝,沒辦法只能喝了。
端起杯子的時候,付溫寧就已經知道飲品中加了料,可是看着一臉期望自己喝下去的付清雲,她閉上眼睛,一飲而盡。
心卻徹底的冰涼了……
她的媽媽明知道飲品有問題,卻還是要看着她喝下去。
放下杯子後,付溫寧看着付清雲,笑着說道,“媽,我永遠都愛你。”
輕輕地擁抱了一下付清雲後,付溫寧倒在了沙發上。
恢復意識後,付溫寧發現自己在一個很陌生的房間。
從牀上下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抓住門把手,剛準備開門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時躲避不及,付溫寧的鼻子被門碰到,頓時眼眶泛起了水霧,鼻子痠痛起來。
“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的?”
付溫寧捂着鼻子,看到問話的司墨城時,一臉的震驚和不解。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看着付溫寧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司墨城緊張的趕緊問道。
搖搖頭,付溫寧鬆開小手,露出紅紅的小鼻子,看着司墨城問道,“這是哪裡?”
“是我的另一處房產。你的鼻子怎麼了?”
付溫寧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她現在心裡又太多的困惑了,於是問道,“我爲什麼在你這裡?”
看着一臉不敢置信的付溫寧,司墨城神色一沉,冷冰冰的問道,“那你想在哪裡?”
“我……”
話到嘴邊付溫寧又咽了回去,看着司墨城的陰沉的面色,她已經知道他又想錯了,便也沒有解釋。
此時纔想起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男式襯衫,扯起衣領看進去後,她瞪大了眼睛。
她……真空了?!
猛地擡起頭看着司墨城,付溫寧眉頭微微蹙起,問道,“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怎麼了?”
聽到是司墨城給自己換的,付溫寧頓時鬆了一口氣,卻還是氣呼呼的說道,“那我的內褲呢?”
“溼了。”
司墨城回答着,伸手一把攬住了付溫寧的小蠻腰,脣角微微勾起,眸中閃動着喜悅的光芒,問道,“是不是我換的你就放心了?”
“纔沒有。”
付溫寧低着頭,扭動了一下,最後就乖乖的不動了。
剛纔看到自己的身上並沒有什麼不該有的痕跡時,她就放心了,知道內褲是司墨城換的以後,她就沒什麼擔心了。
其實不用想,她昏迷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不管怎麼樣,司墨城把她安全的帶回來了,她也不想去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本誤以爲付溫寧是發現在自己的地方後心裡不高興了,所以當司墨城看到她在聽到是自己給她換的衣服後,那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後,心中的陰霾瞬間散去了。
“是沒有嗎?那你剛纔不是聽到是我給你換的衣服後,很開心嗎?”
“誰說的。我很不開心!放開,我要去穿衣服。”
司墨城的話讓付溫寧的小臉瞬間通紅了起來,扭動着掙扎了起來。
“穿什麼衣服,我這裡可沒有給你備女裝。。”
“那……那你不能借我一條你的內褲嗎?”
此時這樣的真空上陣,再跟司墨城糾纏在一起,付溫寧實在不好意思又有點膽顫心驚的,深怕下一秒,司墨城就會化身爲狼。
“你想穿我的內褲?”司墨城低頭看着付溫寧紅彤彤的小臉,輕笑着問着,隨即一把將付溫寧抱起了起來,朝着大牀走過去,說道,“想要穿我的內褲,可以,那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的,要不然你就一直這樣真空着。”
“啊……”付溫寧被丟在牀上,驚叫一聲,連忙爬起來往後退着,可是司墨城已經爬上牀,準備欺身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