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臭屌絲!”
楚言被面前一臉醉意的女人踢到肚子,痛得咧牙露齒,卻不能作任何反擊。
女人是他的老婆,柳煙,今晚是他倆的新婚之夜,婚宴上言笑晏晏的柳煙,一回到家就變了臉。
柳煙臉色紅醺,放肆譏笑:“楚言,你就是個臭屌絲,窩囊廢,爲了幾個錢就倒**們家,是我父親爲了讓張思誠離開我,才逼我和你結婚。你這種屌絲我平時正眼都不瞧!”
你麻痹,要不是你父親跪下來求我,我才懶得受你這個氣。
楚言不想理會她:“你醉了。”
“你才醉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傭人,去,去倒水給我洗腳!”
柳煙似乎發泄完了,撲躺在牀上,脫下鞋子半眯着眼休息。
楚言又羞又怒,但想到自己此次的任務,心情很快平靜,倒好熱水,端到柳煙面前,握住她白嫩的小腳用毛巾擦洗。
手上溫軟的觸感不由讓他心裡癢癢。
模特出身的柳煙,如同上天的寵兒,五官和身材都是驚人的完美。她有着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腳卻是小巧玲瓏,胸臀極其肥美,腰肩卻很纖細。
她白手起家,創建了莞東市規模最大的模特經紀公司,自身又是莞東市最有錢的家族,柳家的獨女,有錢有顏,是莞東市出了名的大美女,實力雄厚的狂蜂浪蝶數不勝數。
楚言肯答應跑這麼一趟,和柳煙如此優秀也有很大關係,假戲當真也挺不錯,柳煙做老婆,不用擔心孩子缺營養。
可真正接觸到,楚言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柳煙簡直不把他當人看,像只母老虎,張嘴就是臭屌絲,窩囊廢,動不動拳打腳踢。都結婚了,楚言連她小手都沒碰過。
好久,楚言洗得手痠了,折騰出一身汗,也沒等柳煙喊停。他擡頭一看,柳煙不知何時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盯着他,神色莫測。
楚言不明所以,停下手上的動作,這女人又想發什麼神經?
下一秒,柳煙驀然張開紅脣,身子傾到在楚言身上,吐了他一臉污物。
臥槽!
楚言急怒攻心,連忙擦了擦臉龐,凝視懷裡吐完後不省人事的柳煙,想發火卻發現無從發起,
想要轉身離開,自己卻不能放同樣一身污物,但不省人事的柳煙不管。
唉,上輩子肯定是哪裡得罪了你,真後悔答應演這一趟戲。
楚言唉聲嘆氣,抱起柳煙進浴室。
我這麼辛苦,佔點便宜不過分吧?
柳煙睡夢時只覺渾身**,胸口喘不過氣,像是遇到鬼壓牀,眼皮掙扎許久,才勉強擠出一條眼縫。
熟悉的吊燈,說明是在自己閨房,周圍的佈置沒有絲毫變化,只是自己身上多了一個裸着上身的男人。
“嘻嘻,煙煙你調皮。”
辛苦了一晚的楚言還在發着美夢,美夢中柳煙變得溫柔可人,還主動給他洗腳,突然臉龐傳來一股力量,整個人直接摔下了大牀。
發生了什麼事?
楚言霎時間起身蹲防,目光如電地掃視周圍,找尋方纔攻擊自己的敵人。
可數十秒過去,也沒發現那個敵人,只有柳煙一臉怒氣,她穿起了衣服,拿起牀頭的防狼電擊棒,氣沖沖走到他面前。
“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不信你檢查,你別衝動,那個東西很危險的。”
楚言很快弄明白形勢,什麼敵人,他是被柳煙踢下牀。
看了一眼離他胸口近在咫尺的電擊棒,心裡發毛,急忙解釋道。
“對不起我錯了,你後來吐了,我爲了照顧你,太累的才忍不住睡牀上的。”
“跪下。”
柳煙臉色冷峻,吐出兩個字,電擊棒離楚言又近了一些。
楚言愕然,臉色漸漸冷了起來,目光深沉起來。
“你確定?”
簡短卻有力的三個字,柳煙莫名被楚言攝人的眼神嚇得一怔。
“我讓你跪下,臭屌絲。”她惱羞成怒,死死咬着牙齒。
“別忘了你欠我柳家一百萬,你現在不跪下我送你去坐牢。”
楚言臉色已經緩和了,他沒必要和一個完全不懂事的女人鬥氣,直接轉身離開,扔下一句話。
“一百萬我又不是還不上,是你父親提出要我做上門女婿來抵這一百萬的,大不了這女婿我不做了,你去和你父親說,他同意我立馬走!”
“楚言,你這個臭屌絲!”柳煙氣急,看着楚言的背影,拿着電擊棒的手在顫抖,最後還是放下了。
佔了她便宜,還如此囂張,簡直流氓之極!
楚言離開柳家的別墅不久,一輛黑色賓利飛馳到他身邊停下。
打開門,一個西裝革履的光頭墨鏡肌肉猛男跳了下來,跑在楚言面前:“哎喲,我的楚大少爺,你可是全國最頂級家族,楚家的當家,華夏的第一高手,怎麼一聲不吭跑到莞東市這麼荒涼的地方,大家都以爲你飛昇上界了,全球範圍內找瘋,連月球都搜了一遍。”
猛男一臉抱怨,隨後一臉古怪:“楚大少爺,我的情報還說,你還娶了一個當地小家族的女人,去了這女人公司裡當保安?少爺,只要你說一個假字,我回頭就把給我情報的那個人人間蒸發。”
“真的。”
楚言淡淡道,“柳家當家是父親當年部下,救過父親一命,有事求上門,我剛好也想散散心就接下來了。不過估計這事已經黃了,剛子上車,我們回去吧。”
一個星期前,父親曾經的部下柳鎮龍秘密拜訪楚家,坦言他的家族有被吞滅之勢,望楚家念舊情出手幫助,保護她女兒。正逢楚言剛完成一票震驚全球的任務,爲避風頭閒在家中。
楚言無所事事,又整天被柳鎮龍纏着說他女兒柳煙勝似天仙,最終還是答應出手,借上門女婿的名義進入柳家。
楚言心情煩悶,估計柳煙現在已經找上她父親柳鎮龍說要離婚了,既然他和柳煙如此不合,也沒必要堅持,回頭柳鎮龍找來,換個方式幫助他一樣行。
剛子卻是沒有動作,一臉爲難。
“少爺,老夫人已經知道你娶柳家女的事情了,在家中大發雷霆,她吩咐你帶柳家女回家,不然後果你懂的。”
臥槽,帶柳煙那個臭婆娘回家?
正要踏上賓利的腿頓時收回,楚言回憶起自己曾經在母親支配下的恐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剛子你先回去吧,家裡有大動靜記得及時通知,短時間內我怕是回不去了。”
“是!”剛子應承道,轉身坐上賓利呼嘯離去。
楚言苦笑自語:“帶柳煙這個臭婆娘回家,這也太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