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楚言王若蘭來到自助餐廳。
王若蘭鼓着腮幫,食慾大開,一頓狼吞虎嚥。
“慢點吃。”楚言寵溺道。
“楚言,有你在真好。”王若蘭開心的笑了起來。
家裡人從來都是忙忙忙,很少有時間陪她。
父母每次答應她去旅行,但最後總是不了了之,就連柳煙,也時常因爲突發有事放她鴿子。
王若蘭心中一直是委屈的。
唯有楚言,只要是答應她的,從來沒有食言過。
而且,王若蘭知道楚言在一直守護着她。
這種感覺,
真是太好了。
王若蘭很喜歡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吃過晚飯,王若蘭挽着楚言的手臂,吹拂着海風,欣賞着天邊的月色,這種感覺讓王若蘭充滿着幸福感。
而此時,南方。
神蠱門,黑水的行動正式開始。
西南爲首的兩大勢力的首次合作,自然雷霆萬鈞。
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強迫南方的諸多勢力改弦易轍,投靠他們。
不僅僅如此,隱在暗處和西南軍區莫斐和樑威遠兩人,動用了不少自己的影響力,在官方層面上對楚言在南方的勢力進行定位打擊。
之後,再以迅雷之勢對楚氏藥業譚冰,千機閣燕戀雀等楚言主要勢力進行打擊。
一時間,南方人心惶惶。
偏偏這個時候,楚言還不在南方。
整個南方江湖風聲鶴唳。
“南方要變天了!楚言這個時間消失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這可是四大勢力的聯手,楚言拿什麼來擋?楚言肯定是提前知道消息逃了!”
雖然西南軍區沒有擺在明面上,但有心人都知道西南軍區參與了其中。
“沒想到楚言竟然成了一個逃兵!”
“現在就王龍燕戀雀還在硬撐,不過也撐不住幾天了,楚言完了!”
“有西南軍區在,東南軍區不好插手,我想不到楚言有任何不輸的可能,話說回來,黑水的麥當娜還真是可怕,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南方大部分的勢力已經倒向西南的四大聯盟了,楚言的產業除了星月酒吧外,幾乎已經停擺,倒是月月舒與絕地反擊的銷售還在進行,不過我想也保不了多久了。”
此刻,星月酒吧。
燕戀雀臉色嚴峻,沉聲道:“這才一天的時間,就有十幾家渠道商斷了我們的貨源,還有二十幾家的銷售商不給我們銷售渠道,現在我們每一天都在虧本經營,有關部門更是對我們進行限制,再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了多久的。”
王龍卻是面色平靜,他現在並主要負責率領柳家的武道高手,不參與具體的事務。
“楚言怎麼還不回來!”燕戀雀焦慮道。
“別慌,喝杯酒。”王龍替燕戀雀倒了一杯雞尾酒,自飲了一杯笑道:“楚言公子說了,以不變應萬變,出不了大事的。”
燕戀雀狐疑的盯着王龍:“難道這一切都在你們的計劃當中?”
王龍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楚氏藥業。
譚冰穿着露肩禮服,清冷中透着性感:“柳煙,你怎麼還能這麼淡定!我們的工廠都被封了,這個時候了,楚言這傢伙跑哪去了!”
“西南四大勢力聯手,動靜肯定不小。”柳煙淡淡道。
“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譚冰咬着薄脣,焦急道。
“我們選擇相信那個男人就可以,連我都可以猜到古榕會聯合其他勢力出手,楚言沒道理想不到,我相信很快事情就會有轉機。”
“真的?”譚冰細眉挑起,她雖然相信楚言,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楚言要怎麼逆轉局勢。
田家。
田家老爺臉上的褶皺聚在一起,看着匯聚而來的消息,沉默不語。
“父親,楚言不會有事吧?”田玲玲緊張道。
她剛從油輪坐直升機回來,就聽到了如此大的消息。
“不知道,但這一次,南方的紛爭應該要分出一個勝負了。”田家老爺也有些好奇楚言會怎麼應對這次四大勢力的聯手。
千機閣。
燕戀雀臉色有些凝重,他們在南方各地的基地,除了東南外都遭受到了官方的打擊,而且被要求配合調查,人身也被限制,根本無法出手。
“戀雀,對方這次是動真格的,楚言公子那邊不會有問題吧?”狂虎緊張問道。
“楚言公子是我見過最驚才絕豔之人,他沒那麼容易被打敗的,我們安心等着就是。”
燕戀雀呼了一口氣。
……………………
無數勢力都在密切關注着南方世界的局勢,就連北方也投來了不少目光。
整個南方氣氛變得冷冽而肅殺。
然而楚言卻始終沒有出現,勝利的天平不斷朝着黑水一方傾斜。
而就是此時。
古榕隻身返回了闊別了二十多年的天蠱山。
一處充滿了詭異毒蟲的深山密林。
她本就出身此地,對這裡熟悉不已。
師傅久不出現,他決定主動出擊。
古榕眸子閃爍着冷光,避開了隱匿在森林叢中的蛇蠍毒蟲,進入了天蠱山的腹地。
“什麼人!”森寒的聲音響徹起來,無數蛇鼠蟲蟻發出嘶鳴之聲。
只要一聲令下,這些蠱毒之蟲便會將古榕吞噬成碎片。
“我是古榕!我有重要消息告訴宗門長老。”古榕沉聲道,面對這些可怕的蠱毒之蟲,額頭上有冷汗滑落。
“古榕?你已經從門派獨立出去,有什麼消息就直接說吧!”森寒的聲音再次響起。
“古銅死了!死在了一個惡人手中,我必須親自彙報給你們!”
嘶嘶!
猛的一羣蠱毒之蟲如同咆哮一般躁動起來。
“進來!”一道沉穩而冷冽的聲音響徹在叢林上空。
隨着聲音響起,古榕腳下這些蠱毒之蟲分開,讓出一條大道。
古榕定了定心神,走上天蠱山。
一到大廳,古榕雙膝跪地,眼眶中含着熱淚,露出極爲痛苦的表情,聲嘶力竭道:“長老們,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因我得罪了南方楚言,古銅爲保護我被楚言凌遲而死。”
古榕重重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任憑鮮血橫流。
“什麼人敢殺我門掌門!”
驟然間,一名長鬍子老頭渾身散發出滔天煞意,眸子中怒火沖天。
“二長老,是楚言,如今的南方霸主楚言!”古榕流下兩行熱淚,哽咽道。
“楚言是誰,他殺我天蠱山掌門,必死無疑!”
二長老怒火沖天:“大長老,請准許我離開天蠱山,前往南方爲掌門復仇!”
高臺之上,一名蒙着臉的女子正襟危坐,視線一直落在古榕身上。
此女子氣質冷冽,身段婀娜,看不清面容,神秘感十足。
這竟然就是天蠱山的大長老,一位如此年輕的女子。
“二長老,此事還未弄清楚,我們天蠱山一向保持中立,二長老不如等調查清來龍去脈再行動不遲。”女子嘴脣微動,一道極爲縹緲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長老,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我們天蠱山從不惹事,但若有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難道我們還要忍氣吞聲?”
二長老滿身殺意:“若是聖女不願爲掌門復仇,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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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想了想,看到周遭長老激動的臉色,最後還是沒堅持:“只希望二長老動手之前多考慮,切記不要傷及無辜。”
“我自有分寸,古榕,帶路!”二長老殺氣騰騰。
古榕低垂着頭,笑容極爲猙獰而可怕。
此時,白金郵輪。
王若蘭與楚言慵懶的各自躺在大牀上,欣賞着窗外無邊無際的大海與湛藍的天空。
“楚言,要是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王若蘭挪動着一雙雪白的大長腿,聲音充滿着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