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慢慢向張秦走來,速度不算快,可讓張秦驚恐的是,他無力移動分毫,一縷殺意彷彿凝固住了他的身體。
楚言鉗住了張秦的脖頸。
張秦雙眼瞪大,脖子青筋暴綻,喉嚨咕嚕咕嚕想要說話,眼裡盡是求饒。
“要怪就怪你爲張家賣命,下輩子投個好胎。”
楚言漠然說完,五指一掐,張秦在不甘心中閉上了眼睛。
楚言輕輕提起張秦屍體,找到巷子的垃圾桶倒進去,然後像沒事發生一般,悠然吹着口哨離開。
勁霸集團
王勁霸打着電話,心情震撼不已。
“大哥,張秦被楚言殺了,屍體就在垃圾桶裡。”他吩咐跟蹤楚言的手下慌慌張張打來電話。
話裡的內容讓王勁霸不寒而慄。
張秦,張家有名的年輕高手,張家竟然派了他來!
更震驚的是,楚言轉眼就把他殺了!
“霸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同樣不寒而慄的心腹一臉緊張問道。
誰能想到最終是張家高手這麼快被殺。
“能怎麼辦,我們已經和楚言綁在同一條船,既然楚言如此給力,老子也不在乎狂一把!”
王勁霸眼裡發出兇光,咬牙道:“趁張家還沒反應過來,叫王龍那小子帶人把張思誠張蓮兩人殺了!只要手腳做得乾淨,張家只會想到楚言頭上!”
“是!”
王勁霸叼起大雪茄,吐出一口菸圈:“沒想到老子被逼到如此地步,不過,說不定跟着楚言這小子,老子還能再前進一步,本以爲,這輩子就這樣了。”
當夜,瑪利亞醫院。
張蓮陪在昏迷的張思誠身邊,她已經得知,張秦昨天已經連夜出發到莞東。
張蓮一臉慈祥看着張思誠: “兒子,很快你就能見到楚言的屍體了。”。
這時,房間裡走進來幾個人。
是王龍和他的幾個手下,張蓮瞥了一眼,便回過頭。
王勁霸雖然沒接下任務,但也派了幾個手下到醫院保護她母子倆。
“王勁霸有事和我說?沒事就趕緊出去,別打擾我兒子休養。”張蓮不在意問道。
王龍沒有說話,他接近張蓮,衣袖中藏着的軍刺滑出來握在手中,從背後刺穿張蓮胸口。
鮮血四濺,有不少灑在了張思誠的臉上。
張蓮倏然瞪大雙眼,回頭看向王龍,眼裡質問爲什麼。
“張夫人,對不起,你兒子是我親手廢的。”
王龍一臉歉意,利落地拔出軍刺,張蓮捂着胸口巨大的窟窿,不甘心望了眼病牀上的張思誠,跌倒在地,沒了聲息。
王龍沒有停頓,提着鮮血淋漓的軍刺,繼續往昏迷的張思誠捅去,不放心還多捅了幾下,直到牀單血紅一片,張思誠沒了呼吸,才停下。
推開房門,王龍身上還染着血。
“去監控室破壞所有的錄像,出去時別被人看到。”他對手下吩咐道,等手下四散,他自己患上了病患服,混在人羣中。
做完這事,他對楚言更加畏懼。
一個人,短短一天殺了張家數人!
王龍無比確定,莞東各路豪族,都會陷入全面襲來的張家,和柳家楚言的鬥爭之中。
第二天,莞東震動!
莞東的幾大豪族急忙召開家族聯會。
“放肆!放肆!簡直無法無天!”會議上,魏家當家勃然大怒:“一天連殺張家三人,目無法紀,視法律爲何物!”
魏家當家魏烈陽,是市警局局長,此事反應最大的就是他,張家和柳家的衝突爆發,可以預見莞東的治安會一落千丈。
一羣當家卻是連連搖頭,張家和柳家都是各自地頭隻手遮天的存在,也就柳鎮龍不在,他們才鬆了口氣,如今張家襲來,他們這些小家族只能報團取暖。
“如果張家逼我們站邊,我們怎麼辦?萬一柳鎮龍只是詐我們,暗中窺視這我們的反應,到時突然跳出來……方正道之前不是急匆匆對柳家下手了嗎,下場大家都看到了。”一個當家問道。
魏烈陽也是苦惱,剛纔那番話也就充一下場面話而已:“按兵不動吧,我們聯合起來抱團保持中立,這裡是我們的地頭,張家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那張家成功了呢?到時拿下柳家,將手伸進莞東的他們轉頭就會將槍頭對準我們。”
另一個當家反駁道。
他的話頓時有人附和:是呀,說不定柳鎮龍真的死了呢,方正道的死法不像柳鎮龍的風格,我猜是另有其人。”
吳家當家眼珠子一轉,出聲說道:“如果真的另有其人,這人手段估計比柳鎮龍也不差。”
他不似在座的其他當家一無所知,他有更深一步的情報。
兒子吳強西告訴他,柳家上門女婿楚言,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簡單無害,就連王勁霸也對他隱約有討好之意。
“就算和柳鎮龍一樣也沒用!大家都忘了嗎,柳鎮龍就是被張家打成重傷的!”
會議漸漸吵了起來,最後吵了三個小時,一致決定投票分出結果。
最終結果出來,莞東豪族們暫時抱團保持中立!
然而,令各路豪族意外的是,接下一週過去。
張家依舊對張蓮三人在莞東被殺一事,沒有絲毫反應!
……
一週後的夜晚,柳家。
楚言看浴室的柳煙,吞了吞口水。
柳鎮龍所言還是不差的,柳煙美若天仙。
雪白誘人的身姿,就算有浴袍遮掩,也充滿魅惑。
柳煙感受到楚言炙熱的目光,已然習慣的她爬上大牀,掃了楚言一眼:“上來吧。”
按摩已經持續了一週。
儘管楚言屢次佔她便宜,可是柳煙無法抗拒那股舒服的感覺,隱約有了上癮的感覺。
而且,她也聽到了一些傳聞,張家三人被殺,她很難想象,眼前的男人在外面爲柳家承受了多少風風雨雨。
一想到這點,面對楚言的請求,她不懂如何拒絕。
楚言心中歡喜,搭在柳煙的香肩上,輕輕運起內勁按揉。
很快,柳煙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楚言並沒有像上次輕舉妄動,而是繼續按摩。
一時忍不住情有可原,每次都佔便宜,就真成了好色之徒。
楚言自認不是好色之徒,直到柳煙輕輕的睡了過去,楚言看着柳煙這絕美的側臉,才忍不住偷偷吻了一下臉頰,然後悄悄離開。
他到車庫開出奧迪。
不得不說,柳煙知道了真相後,雖然在對楚言的感情上沒啥改善,但其他方面的待遇一切都正常了起來。
她把名下的另一輛豪車奧迪,給了楚言用。
出了柳家,楚言往星月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