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磕頭:“我錯了,放過我一命吧。”
同樣在捱打的公子哥見趙銘如此,紛紛明白了什麼,臉色驚恐萬分,接二連三跪倒在地。
“饒命啊,我們不過是被趙銘這撲街帶過來的,要殺就殺他!”
“你們!”趙銘氣急敗壞。
王龍看着旁邊臉色猶豫,一直沒有動手的魏陽,漸漸沒了耐心。
出來之後,是魏陽一直猶豫,不敢動手,他逼於無奈纔不停的揍趙銘幾人,以免他們逃走。
他不明白,楚言爲何要收一個沒殺過人的小保安做手下。
“我不知道你哪一點被楚言看重,但是既然你上了這條船,就不要拖後腿。”
王龍在魏陽耳邊淡淡說着。
“楚言是個怪物,他將來的成就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他是個貴人,希望你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王龍見到楚言拿出來的那一堆武功秘籍,便明白,做他的手下並不可恥,還是自己的福氣。
魏陽臉上的猶豫逐漸消失。
跪地求饒時,趙銘逐漸認識到王龍似乎一直在等魏陽動手。
而魏陽還在猶豫。
“魏陽,你我畢竟相識一場,放過我吧,我回去之後必定勸父親不再追究你當年的事,你可以光明正大回到魏家——”
話沒說完,趙銘瞳孔驟然一縮,不敢置信看向被鋼筋捅穿的腹部,筆直倒在地上,再沒了生息。
幾秒之後,魏陽喘着粗氣,扔掉已染成血色的鋼筋。
“還行,我去處理屍體,你回去覆命吧。”王龍冷冷道。
“嗯。”
魏陽看了一眼王龍遠去的背影,很快收回目光。
我會證明,楚言看中我,是沒錯的!
告別了魏陽,楚言坐在吧檯上,一邊欣賞着舞池中的年輕男女,一邊和童言對飲着烈酒。
童言不知怎麼,突然坐下和他碰起酒來。
這又怎麼能幹得過楚言,楚言內勁能解萬毒,區區酒精,更不在話下。
這樣猛喝,童言很快就醉了,半個身體趴在楚言肩上,俏臉紅彤彤很是可愛,眼神迷離道:“楚哥,我長得還行吧。”
楚言猛點頭:“好看。”
何止還行,簡直就是個小妖精了。
童言甜甜一笑,竟然就這樣靠着他睡了過去。
對此。
附近的男子嫉妒的目光紛紛落在楚言身上。
一羣牲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如此佳人落入楚言手中,偏偏楚言還說着刺激人的話。
“唉,怎麼就睡了呢,還得我照顧你。”
楚言嘴角掛起一絲淺笑,抱起了童言,身材挺豐滿,體重卻是很輕。
在星月,有大把休息室,楚言也有一間專人的休息室。
楚言抱着不省人事的童言來到房間,將其放在大牀上。
正想轉身離開。
童言卻是不肯放手,迷迷糊糊的抱住楚言,嬌軀往楚言身上撲去。
臥槽,剛惦記上你,自己就主動送上門?
楚言有些驚奇,隨後嘴角掛起一絲淺笑…………
童言半天也沒等到對方的動作。
怎麼回事?
她悄眯眯睜開一絲縫隙,入眼的,是楚言的忍俊不禁。
“玩夠了嗎,竟然在我面前裝醉。”
“啊,楚哥你看出來了也不說!”
童言尖叫一聲,捂住通紅的臉,飛快的下牀跑出休息室。
楚言哈哈大笑。
小姑娘的小心思藏不住。
童言突然坐下來跟他拼酒,楚言就覺得不正常了
楚言知道,他屢次的幫忙,很輕易讓小姑娘對他有好感,王若蘭是這樣,童言也是這樣。
這究竟是不是喜歡呢,楚言不確定,但作爲一個有良知的人,他不能利用她們的好感騙取身子。
只是。
楚言你真的犯賤,送上門的妹子你都不要!
楚言一臉苦笑。
想到回柳家,也是佳人不在,自己一人獨守空房。
楚言直直躺下,乾脆就在休息室睡。
第二天,楚言終於再見到葉雲霞。
她穿着青色的旗袍,秀髮盤着,氣質淡雅,主動來到休息室找楚言,說要請楚言吃飯。
“一直以來都是你幫我,我從好好感謝過你。”
語氣十分自然,似乎忘記了昨日兩人的曖昧。
楚言自然同意,在葉雲霞的帶領下,來到星月附近的一傢俬房菜。
點的菜式挺簡單,幾道精緻小菜和一壺清茶。
“真的謝謝你了,昨晚家族裡打電話讓我回去,等下我就會回葉家一趟,如果不是你,我怕是這輩子都回不去。”
葉雲霞娉婷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
“也謝謝你相信我,沒有真的去做尼姑。”
”楚言與葉雲霞輕碰了一杯茶。
兩人也算熟稔的好友了,邊喝茶閒聊着,楚言走南闖北,見識多廣,奇事怪事也聽聞過不少。
兩人的交談,往往是他在說,葉雲霞在聽。
這次也不例外。
飯後,楚言與葉雲霞在私房菜所在購物廣場閒逛,葉雲霞給楚言買了許多名貴衣服。
直到兩人都累了。
葉雲霞笑容很輕鬆:“已經好久沒這麼輕鬆了,是因爲就快能見到父母的緣故嗎,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出發了。”
“我送你吧。”楚言微微一笑道。
葉雲霞的話,讓他也開始有些想念遠在中州的家。
“好。”
葉雲霞臉色微紅,其實這次回家,她有一個難題。
回到家族,長輩肯定一眼能夠看出她失去了處女之身,從而逼問她。
她迄今還沒想好該怎麼辦。
坐上車,兩人歡聲笑語。
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了莞東和州廣的接壤的邊境上,這裡是一片荒無人煙的農田,只有幾間廢棄的民居,估計是農民專門建來方便耕種時歇息的地方。
“下車吧,他們說讓我們在民房裡等着,他們一會就到。”葉雲霞一臉輕鬆說道。
國道上車來車往,他們也不好一直在車上,在路邊停好車,葉雲霞難得主動走在了前面。
當兩人進近民房。
楚言則漫不經心的眼神忽然一凝。
有古怪。
當楚言兩人進入了民房時,遠處的一座三層民房的陽臺上。
一個身着黑金色西裝的光頭墨鏡男子,駐足在四個同樣着裝,氣質不一的男子前面。
在他們的周圍,還有數十個黑衣人。
黑衣人看向五個男子的眼神既崇敬,又害怕。
因爲,這五個人就是張家威震州廣的五大高手!
光頭男子身高兩米左右,臉上有一條極其猙獰的長長刀疤,從額頭延到胸口,可見他曾受過恐怖的刀傷。
陽臺邊,一個黑衣人放下望遠鏡,到光頭男子面前報告道:“強哥,楚言和葉雲霞兩人已經走進爆炸點。”
“嗯。”
光頭男子張得強摘下墨鏡,面露厲色。
楚言,竟敢殺我二弟張得勝一家,我就用**炸得你屍骨無存!
他在民房下,埋下了量級足以炸掉一座高樓大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