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千機閣,楚言來到星月酒吧。
葉雲霞穿着低胸裙坐在吧檯喝酒,一雙美眸之中透着莫名的意味,看到楚言進來,她猩紅的性感紅脣微微上翹。
楚言在她身邊坐下,
葉雲霞纖纖細手在楚言臉龐滑動:“聽說昨晚你大發神威,沒受什麼傷吧?”
葉雲霞沒有前去觀戰,因爲擔心神蠱門的後手,楚言阻止她去。
“毫髮無損。”
久別勝新婚。
楚言看着葉雲霞這雙蘊含着星光,無比奪目的美眸,摟住了葉雲霞的***,輕輕一笑道:“想我嗎?”
他把葉雲霞攬進懷裡,兩團柔軟緊緊貼上他的胸膛。
葉雲霞微微一笑,小手抵上楚言胸膛,紅脣湊到楚言臉邊呼氣:“想~”
真是個妖精!
看着葉雲霞妖冶魅惑的姿態,楚言感覺小腹有一團野火在燃燒。
可恨的是,他答應葉雲霞的事情尚得等藍葉那邊出結果。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他早已將葉雲霞這顆成熟得流出甜**液的水蜜桃一口吞下肚。
現在,只能維持原樣。
“你現在身體怎樣?”楚言另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道。
他已經好幾天沒給葉雲霞清除蠱毒。
“還是那樣唄,你不來我就只能自己解決。”說起正事,曖昧的氣氛消退了些。
葉雲霞從楚言轉身,從吧檯上拿出一根細煙,叼在紅脣裡,頃刻很老道的吐出一口菸圈,極具一番風韻。
楚言微微一笑,臉龐貼在葉雲霞耳邊輕輕廝磨,等葉雲霞抽完一根細煙,她從楚言懷裡掙脫起身。
“我去趟洗手間,你去房間等我吧。”
“好。”
楚言心頭一熱,去房間,自然是按摩了。
葉雲霞說完離開,楚言和吧檯前的童言聊了幾句,再來到葉雲霞的閨房。
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靜等葉雲霞進來。
咿呀~
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楚言睜開眼睛,準備給手上抹上精油,開始按摩的準備。
可女人進來後的動作,讓楚言看呆了。
葉雲霞一進門,眉毛挑了挑,美眸看楚言的眼神裡盡是挑釁,粉紅的舌頭舔着嘴角,嫵媚之極
見到這樣的葉雲霞,楚言小腹已經熄滅的野火頓時就被點燃了,燒得遠比方纔旺盛。
這是在幹什麼?
楚言感覺喉嚨極爲乾燥,忍不住吞了吞唾沫:“雲霞,今天只是按摩……”
楚言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葉雲霞魅惑一笑,走過來直直坐在楚言大腿上,攬住楚言的腰,紅脣貼在楚言耳邊:“我忍不住了,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辛苦嗎?”
“而你明明就是個小流氓,最近卻當起僞君子,眼裡色眯眯卻不敢動手,似乎開始畏懼我,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既然你招惹了我,但我現在只想好好的來一場。”
楚言愣了愣,明白了葉雲霞的意思,明白了是他近來的異常被心思敏感的葉雲霞察覺到了。
女人憋在心底的不滿終於在今天爆發。
果然不該瞞着嗎?
事到如今也只能將他和藍葉的恩怨交代出來了。
楚言臉色有些愧疚,抓取葉雲霞亂來的右手解釋道:“雲霞,其實我對不起你……”
此時,將憋在心裡多日的話說出後,葉雲霞像條美女蛇緊緊纏繞着楚言。
在氣頭上的葉雲霞對楚言的話罔若未聞,見楚言還想解釋,心裡微微惱怒。
我這豁出去了,你還如此不識趣?
當初陰差陽錯和楚言發生了第一次後,她知道楚言有一個致命的要害。
哼!
楚言被葉雲霞突然襲擊,眼神頓時赤紅。
葉雲霞見狀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得意的笑容,將楚言輕輕一推,倒在沙發上,自己貼上去。
……………………
千機閣。
醫生將燕南天骨折的手包紮好後,戀雀便領他們領開。
燕南天從練武堂出來,這時手下走過來,遞上了一封信。
“閣主,基地門外有位男子送來一封信,他指名是給您的。”
燕南天露出疑惑之色,接過信打開看到內容的第一眼,他瞳孔猛然一縮,臉色露出陰沉之色。
良久,他收好信入懷中,臉色複雜,眉間藏着陰霾。
不由得狂虎有些後怕,若是楚言與燕南天真鬥起來,勝算只怕極爲渺茫。
這時,燕戀雀送完醫生回來。
看着走來的女兒,燕南天臉上陰霾消失不見,淡淡一笑道:“小雀,話說這幾天父親都沒好好陪過你玩了,你有怨我嗎?”
燕戀雀美眸看着頭髮灰白的老人,語氣有些悲傷:“爸,我有何資格怨你呢?要怨也是怨我這幾年來只想着殺人,沒好好陪過你。”
直到燕南天坦言他壽命只剩兩三年,燕戀雀才驚覺父親原來已經如此蒼老!
“小雀,爸爸很對不起你,沒保護好媽媽。”
燕南天蒼老的臉龐暗淡:“是我沒用,保護不好孩子他媽……”
“爸,別說了。”
燕戀雀感覺今天父親的態度有些反常。
平時的父親豪氣凜然,威風不已,哪曾有過這番暗自神傷的模樣。
難道是在和楚言的對戰中被楚言輕鬆擊敗,被打擊到了嗎?
楚言!
燕戀雀咬着嘴脣,心裡暗暗給楚言記上這筆賬。
“小雀,喜歡楚言就大膽去追吧,女孩子遇到好男人要懂得去追,別等別人追你,免得黃花菜都涼了。”
燕南天嘆了口氣,提醒道。
“爸,你再說這個我就真的怨你了。”
想到楚言,燕戀雀俏臉一紅,慌慌張張逃離,只擱下一句話。
一個侵犯她屁屁的流氓,她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
“口是心非。”
燕南天搖了搖頭,他一把屎一把尿將戀雀養大,女兒心裡那些彎彎繞繞他不用想都能猜到。
悵然盯着女兒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燕南天臉色恢復淡然,問一旁的手下。
“那個送信男子有說見面的地方嗎?”
手下低聲道:“今晚的鼎盛酒樓。”
“辛苦了。”
燕南天眼眸低垂:“我今晚就去鼎盛一趟。”
手下身軀一震:“老爺,我陪您去?”
手下是燕南天家族的家生子,打小就在燕家服侍,他也看出了燕南天反常的態度。
不同於一無所知的燕戀雀,他清楚燕南天是在看到信裡的內容,纔開始變化。
“不用了。”
燕南天沉聲道:“給我準備筆墨,我要寫幾封信,如果我今晚不回來,明天你就將這幾封信給戀雀和楚言他們。”
手下一怔,低下頭,重新擡頭時臉色十分悲痛: “老爺……”
“我意已決,你不必再說了。”
夜幕。
燕南天獨自一人來到鼎盛酒樓,兜兜轉轉進入一間包廂,見到了一名男子。
這名男子,赫然是昨夜從北方跨入南方,爲了復仇而來的疤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