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懿德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不過對於殘月,他卻不敢有半點微詞,既然他說信得過,那麼他就信吧,不然殘月這段時間的行蹤早就暴露了。
沐纖凝沒想到墨槿涼的事情,比想象中解決的還順利,不禁開始覺得,還是有身份的人比較好啊,只是做起一些自己喜歡做的偷啊搶的,不太方便而已,而且樹大招風嘛。
“好,那就這麼定了,晚間出發,各自還沒有準備的東西,都去準備吧。”在得到殘月的準確答案之後,皇甫懿德宣佈道。
月雲安和月菲兒哪裡敢有微詞,且來之前已經一絲不苟的把所有路上用的東西都帶全了,現在殘月一句話,他們就只能傻等了。
月菲兒的心更加疑惑,上下不斷的打量着殘月,傳說中的殘月不過是一個九級武者而已,僥倖得到了天眼神獸銀嗜烈鸞,所以才名噪一時,但是現在皇甫懿德對他竟然如此惟命是從,可見他的重要性絕非一般。
會議結束,沐纖凝想去休息一下,便起身,向昨晚君若水爲她準備的房間去了。
君若水起身,讓丫環爲其他人安排一下休息的地方,便跟上了沐纖凝的腳步。
兩個人走出兩條長廊外,君若水才問道,“你和那個女子,在酒樓發生什麼事了?”雖然他一直不說話,但是沐纖凝的一舉一動,他可是看的十分真切。
“無聊的事情罷了。”一見到君若水挨近,沐纖凝的腦袋裡又驀地閃過昨夜的情景,她竟然被他看了個精光,莫名的就氣惱了起來。
“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看到沐纖凝的眼神,就知道她還在不開心,君若水不禁無奈且溺寵的一笑。
“我沒生氣。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沐纖凝口裡嘟囔着,像是在說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沒什麼事的,又沒發生肌膚之親,況且真的發生了,在二十一世紀,也不算什麼的。
“什麼叫做大不了的事情?”被沐纖凝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君若水劍眉一挑,心頭莫名的升起一絲不悅。
她怎麼能夠把一個女子的清白說成大不了的事情。
“大不了,就是沒必要在乎的意思。”沐纖凝懶得理睬他,根本沒注意到君若水的情緒變化。
“一個女子的清白你怎麼能不在乎?”君若水的聲音多了幾分凝重,腦袋裡又開始胡思亂想,之前他對她的無力,從未見到她不好意思,又讓他的心頭多了幾分妒意。
她才十五歲?難不成?已經和人有過肌膚之親了?想到這裡,他就幾乎想要抓狂?又或者習慣了男人的視線或者眼光?那個人是誰呢?是那個在月露華城一直守着她的護衛嗎?
沐纖凝這時候才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回頭望向一臉認真的君若水,他眼中的那絲難以掩飾的妒意,讓她頓時感覺十分好笑。
“你,吃醋了?”沐纖凝不禁扯開一抹笑意,心裡則是滿心對他達到報復目的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