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男人在身邊,總覺得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因爲,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會一直在!
“琪兒,答應我,以後不要讓自己身陷險境了,可好?”景龍焱輕輕的爲她梳理着長髮,認真的問道。若是她出了個什麼意外的話,他怕他會一時控制不住的血洗整個天下,讓所有人爲她陪葬。。。。。。
“好。”赫連清琪心中一顫,點了點頭,應道。冰封的心,終於迎來了一抹溫暖的陽光,她知道,再也逃脫不掉了,既如此,那便緊緊的抓住吧!
赫連清琪下獄,整個京城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只不過猜測的版本很多,而且還是越傳越兇,幾乎所有人的八卦輿論都是圍繞着赫連清琪的事情說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隨着赫連清琪企圖破壞五皇子和赫連府二小姐的婚禮的事情,之前那些赫連清琪之所以被當朝太師認回來是爲了替嫡姐代嫁,成爲五皇子妃。
可是不知爲何,五皇子竟然和嫡姐情投意合,這才鬧出了這麼一個三角戀的關係來,頓時滿城風雨,更是再度牽扯出了那日在皇家寺院所發生的事情來,還有就是赫連秦羽搬空了樑巧如的屋子,將赫連清琴賣給了窈窕閣後又被赫連振用兩千萬兩給買了回去的事情。
還有就是前不久才發生的赫連清芊因爲當朝太子殿下自殺的事情,總之就是一件接着一件,可沒有一件事情是離開赫連府的,似乎自從赫連清琪回府之後,所有人的輿論都轉向了赫連府。
莫不是這個赫連府四小姐,真是個克爹克孃的災星?緊接着當年江霞音被趕出赫連府的事情也被人挖了出來,如此一對比,頓時赫連清琪這個傾國傾城的靈鷹大陸第一美人兒便是成就了這樣一個災星剋星的稱號。
知道這些的赫連清琪卻也只是輕輕一笑,事不關己!
輿論再大又如何?以天下爲敵又怎樣?她赫連清琪,從未怕過!
“喲,五皇子妃,您怎的來了?”正當外面的輿論向龍捲風一般的在整個京城的上空颳着的時候,已經出嫁了的赫連清琪卻是一襲綠衣長裙的,意氣風發的出現在了刑部大牢門口。儘管是個不受寵的五皇子妃,可奈何人家有個五皇子妃的稱號?
再說了,沒瞧見五皇子和五皇子妃成婚的時候,皇上都親自到場了嗎?這可不是一般的徵兆啊?尤其是爲了那一件鳳冠霞帔,皇上可是發了好大的火啊,這也足以證明皇上對五皇子還是蠻重視的。
因此,又有誰在這個當口不對這個五皇子妃恭恭敬敬的呢?說不定哪天五皇子就翻身了呢?皇家之事本就多變不是?尤其是當今的皇上的心思,可是無人能夠猜測的透啊。
“本皇子妃的四妹妹可安好?”赫連清琴輕聲詢問道。
“好,好的很。請五皇子妃放心。”獄卒趕緊着出聲回答道。只是,她赫連清琴可不是來讓他們好好照顧赫連清琪的,而是。。。。。
赫連清琴讓一旁的丫鬟遞上了兩錠大銀子,足足二十兩啊,這對於一般的獄卒來說,可是一筆不菲的大數目啊。
“五皇子妃,這是。。。。。。。”獄卒接過銀子,笑着問道。
“自然是要你好好的照顧照顧我那四妹妹了。”赫連清琴所說的兩個“照顧”可謂是意味深長,待慣了牢獄之中的人又怎麼會聽不出這樣的弦外之音呢?頓時獄卒便是歡天喜地的將銀子給收了起來,連連應承着。
“請五皇子妃放心,小人定然會好好的,照顧四小姐的。”獄卒也別有深意的回答道。赫連清琴一聽很是滿意的開懷一笑,接着便是轉身離開了這刑部大牢,這裡的味道當真是令人作嘔,多待上一刻都做不到。
隨着赫連清琴的離開,另一獄卒不由擔心的說道:“之前刑部可是來人,要讓咱們好好的照顧這位赫連府的四小姐的,可這五皇子妃又要咱們。。。。。。這豈不是讓人爲難?畢竟刑部那邊的人才是咱們的頂頭上司啊!”
“怕什麼?不是也一樣讓咱們好好的照顧照顧這位四小姐嗎?咱們又沒有曲解其中的意思。再說了,這位四小姐能不能出去還難說呢。剛纔我可是看清楚了,那四小姐當真是天仙下凡啊,那等子的滋味鐵定好。。。。。。”收下銀子的那個獄卒說着忍不住的添了一下嘴脣,喉頭一動,很顯然他早便是惦記上赫連清琪了。
這下子,有錢拿又有當今的五皇子妃撐腰,自然是讓他有些肆無忌憚了起來。
只是另一個獄卒還是滿臉的愁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
大牢的門被獄卒緩緩的打了開來,一雙猥瑣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赫連清琪,上下打量着,很令人作嘔。赫連清琪心中一冷,雙眼寒光直射,整個大牢的溫度瞬間下降,而那獄卒還沒有什麼下一步動作的當口,方纔還在眼前的赫連清琪卻是猛然的消失不見。
再度感覺到的時候,赫連清琪的玉手已經是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頸。頓時使得那獄卒瞪大了眸子,心頭一震,被掐住了脖子,根本就喘不過氣來,死亡的氣息緊緊的籠罩着他,使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該魂歸黃泉之路了。
“啊。。。。。。。”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獄卒匆匆的趕到了,他是來阻止這個獄卒的,可是沒有想到一走進大牢所瞧見的卻是這樣的一副場景。接受到赫連清琪轉移過來的眸光,那個獄卒頓時渾身一顫,從心底涌上了一抹令人畏懼的寒意。
赫連清琪的手輕輕一動,“咔擦”的一聲輕響在這個寂靜無聲的大牢之中顯得格外的清脆。赫連清琪隨意的將手中的屍體丟棄在一邊,緊接着便是從懷中拿出了一方帕子漫不經心的將那隻沾染上那獄卒之氣的手擦拭乾淨,隨即隨意的將手中的帕子扔到了那屍體之上。
微微擡眸,望着那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整個身子都已經動彈不得的獄卒身上,這一眼,看的獄卒渾身一顫,再也堅持不住的跌坐在地,臉上瞬間沒有血色,方纔還活生生的一個人,轉眼間就已經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更重要的是,殺了他的人還是這個看上去還只是個小女孩的人。瞧着她那不緊不慢擦拭着雙手的優雅動作,看着她沒有絲毫驚恐表現的樣子,不難相信她這不是第一次殺人,似乎,似乎都已經是。。。。。習以爲常了?
這個認知,令得那獄卒渾身冰冷,下一個要死的人是不是就該是他了?
“你叫什麼名字?”就在這個時候,赫連清琪冷冷的出聲問道。
“我。。。。。我叫阿三。”獄卒心有餘悸的趕緊着回答道。
“阿三。”赫連清琪輕聲重複了這麼一個名字之後,便是望着那叫做阿三的獄卒,就在阿三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卻是聽得赫連清琪說道,“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你說好嗎?”
“好,好。。。。。。”阿三點着頭說道,生怕說慢了一步,自己就成了這具冰冷的屍體了。
“既如此,那麼這個屍體就交由你來處理了,想必你應該知道怎樣說這件事情了吧?”
“知道,知道。”
“那就好。阿三,他懷中的銀子是你的了,不過,你得告訴我,是誰給的銀子?”赫連清琪微微撇了一眼那具屍體,緩緩的說着,問道。
“是,是五皇子妃。”阿三立刻回答道。
五皇子妃?赫連清琴?你還當真是迫不及待呢,呵呵。。。。。。。
心懷不軌的獄卒死了,在大牢的日子,赫連清琪過得很是舒適愜意,至於那個獄卒的死,阿三倒是找了個不錯的理由,總之沒有人懷疑這件事情是赫連清琪做的,而自那日之後,赫連清琴倒是沒有再踏入這個刑部大牢了。
只不過外面的謠言似乎是有增無減,衆人依舊樂此不疲的討論着,八卦着,倒是屬這個被關進了大牢裡的當事人最爲清閒了。
外面很是熱鬧,赫連府就更加的熱鬧了,樑巧如和五姨娘鬧得不可開交的同時,伊娘也被捲入了這場紛爭,只是以伊孃的手段,這兩個老女人又怎會是她的對手?再說了,少主還是被這兩個人誣陷入獄的呢,既如此那就別怪她伊娘對她們不客氣。
富家豪門的戲碼不就是那麼狗血的算計和嫁禍誣陷的伎倆嗎?伊娘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簡直就是令整個赫連府顫上三顫啊,瞧着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同時,還不忘開口噎的樑巧如差點沒被氣死。
連帶着五姨娘都受了連坐之罪,統統被赫連振給斥責了一番還不算,竟是全都被禁足了。而罪魁禍首竟然還依偎在赫連振的懷中,被赫連振溫柔軟語的安慰着呢。這下子,整個赫連府的人都知道,這個六姨娘,招惹不得,整個赫連府,已然是六姨娘伊孃的天下了。
大牢這邊,赫連清琪正悠閒的擺弄着讓阿三在外面買來的棋盤呢,而大牢的門卻是此時被人給打了開來,微微轉眸,赫連清琪卻是沒有想到這次來的人竟然如此的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