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真相浮現,景龍焱到來
其實,赫連清琪對屍魔功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她只知道屍魔功是邪功,也聽到清禪說屍魔功的可怕,但卻是不知道,想要修煉成屍魔功是何其的難?比起一般的武功那是難上了一層樓。更爲重要的是,屍魔功未到小圓滿的時候不能夠動用的,否則的話,必定走火入魔,重則恐怕會被屍魔功反噬,反而丟了自家的性命。
很顯然,黑衣人修煉屍魔功的時間還比較短,所以他還沒有使屍魔功得到小圓滿。
“既然你不出屍魔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誰。”赫連清琪說着,走到黑衣人的面前,伸手就要將黑衣人的面相給掀開來。不過還不等赫連清琪將其蒙在臉上的黑布給掀開,一隻手已然是伸過來抓住了她的皓腕。
反射性的,赫連清琪另一隻手已然是朝着旁邊擊打而去,原本抓住了她皓腕的手卻是並沒有放開,而是趁機再度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用力一拉,便是將她給拉入了懷中,立刻,赫連清琪跌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更重要的是,這個懷抱不僅安全,他身上傳來的味道還是這世間最爲獨特的麝香之氣,原本想要掙扎的赫連清琪忽然的安定了下來,擡眸望去,不出任何意外的便是看見了她朝思暮想的人兒。
黑衣人瞧見這個情況,眸光一閃,立刻站起身來,運用輕功快速的離開了。赫連清琪剛想要追上去,卻是被景龍焱給拉住了,似乎他是有意要將他給放走。
赫連清琪奇怪的看着景龍焱,難道那個黑衣人和景龍焱有所關聯不可?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出現的如此恰到好處呢?
“放他走吧。”瞧着赫連清琪疑惑的眸子,景龍焱寵溺一笑,放開了鉗制着她的手,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身,伸手將她垂落在額前的墨發輕柔的整理了一下,“日後你便是會知道他是誰了。你現在不放他走,恐怕很難平安的走到赫連總府。”
“赫連總府?”這件事情怎的又牽扯出了赫連總府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還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赫連清琪疑惑的問道。
“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景龍焱溫柔的說道,“琪兒,有沒有想我?”
“嗯。”赫連清琪微微點了點頭,臉微紅的點了點頭,表示她也想他了。瞧着這樣的赫連清琪,景龍焱立刻笑着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龐,輕輕的擡起她的下巴,附身便是吻上了她那粉嫩的脣。原本躲藏在雲中的月亮也是在此時掛在了天空之上,潔白又柔和的月光傾灑而下,爲他們二人籠罩了一層魅惑的銀光。。。。。。。。。
月光之下,赫連清琪被景龍焱抱在懷中,坐落在客棧的屋頂之上。
“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完全的知道,只是無意之中發現了屍魔功重出江湖,而且矛頭都指向了赫連總府,你不是正好要去赫連總府嗎?我擔心你的安全,所以便是來了。至於邊界城裡出現的命案,我也已經是知曉了,後來讓人着重的調查了一番,發現在這城中作案的人其實就是赫連總府的人。
也就是剛纔你所擊敗了的黑衣人,只不過平日裡發現他都是戴着人(禁)皮(禁)面具的,因此我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樣的。”景龍焱解釋着之前赫連清琪的疑惑,緩緩的說道。
將頭擱在赫連清琪的肩膀之上,聞着只屬於她身上的味道,心便是安定了下來。
“屍魔功原本就是從赫連總府流落到江湖上去的,這次屍魔功重現江湖,又是和赫連總府有關聯,那也就是說,有人爲了這次的家主爭奪賽,又一次的和百年前赫連總府的二爺一樣,偷偷的修煉這等邪魔武功。爲的恐怕就是那家主之位。如此看來,當年武林盟主當着衆位豪傑的面燒燬屍魔功的時候,其實赫連總府已經是有人得到了另一本屍魔功的秘籍。只不過這麼多年了,始終都沒有修煉罷了。”赫連清琪分析着說道。
或許這次若不是家主之爭的話,又或是有其他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話,擁有屍魔功,野心勃勃的人也不會這麼着急的修煉此武功了。只可惜的是,景龍焱只調查到了那黑衣人是赫連總府的人,或許就是此次爭奪家主之位的其中一人,卻是沒能查到那人的樣貌。
能夠躲過鬼冥宮的調查,看來這個人很不簡單。
“而且,他應該不是一個人。”景龍焱補充着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修煉屍魔功的人並不止一個人,就好像是一個組織那樣,是集體行動的?”赫連清琪聽後,立刻問道。景龍焱微微的點了點頭,這也是爲何方纔在那小樹林之中他會阻止赫連清琪掀開黑衣人蒙面黑巾的原因。
儘管這還只是猜測,但也已經是有了七八分的確定了,若是剛纔赫連清琪瞧見了那人的面相,恐怕赫連清琪前往赫連總府的這一路上都會遭受到截殺。這樣實在是太過危險了。現在黑衣人受了重傷,應該是會趕緊找個地方療傷,如此一來,赫連清琪倒是一時安全了。爲了不引起更大的紛亂來,對方應該不會輕易的有所行動。
“這件事情一定要想方設法的阻止,要不然的話,恐怕不只是江湖要就此紊亂,就連整個靈鷹大陸都將會受到影響。”實在是這屍魔功一旦練就圓滿,施展起來,太過恐怖了。那簡直就是一倒一大片,鋪天蓋地的啊。
“嗯。”景龍焱點了點頭,眸子瞬間迸射出了一抹寒光來。這件事情確實要阻止,否則大陸就真的要亂了。畢竟這一次並非如百年前一般只有一個二爺修煉了,羣雄攻之之下,自然是一人難敵四手了,最後註定失敗了。
但是現在,是一羣人修煉屍魔功啊,那就不可同日而言了。
“儘管那黑衣人身受重傷,短時間內不會出手,但難免他的同夥不會出手,現在他已經見過你的樣貌了,爲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喬裝一下的好。”景龍焱認真的提議道。
“嗯,好。”赫連清琪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輕聲應道。繼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眸光一閃,亮晶晶的擡眸看着景龍焱,“你不說喬裝易容,一下我還想不起來呢。你那裡有沒有關於那黑衣人喬裝時的畫像啊?”
“沒有讓人畫出來,畢竟那並非是那人的真實樣貌,就算是畫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恐怕一離開這邊界城,這樣貌就會被那人給徹底的遺棄了,想要憑此找到那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景龍焱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你沒有辦法。”赫連清琪笑着說道。
“難不成你有什麼辦法能夠知曉這個人的真實樣貌?”景龍焱微微挑了挑眉,問道。赫連清琪則是望了一眼景龍焱,得意的笑着。
“那是自然了。”赫連清琪很是自信的說道,“我們血傾殿的魅堂可不是吃乾飯的,易容更不在話下了。更難得的是,琉璃能夠將一個人的易容還原出他最原始的樣貌來。”
“魅堂堂主魅琉璃?”
“沒錯。”赫連清琪笑着點點頭,說道。
她倒是將琉璃這麼個人才給忽略掉了。現在只要弄到那個人在邊界城的樣貌,就能夠讓琉璃還原出其最爲真實的樣貌了,這樣一來,就算她沒有掀開那蒙面的黑巾,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究竟是誰在邊界城大開殺戒,修煉這等子的魔功了。
等到了赫連總府,說不定這就是一條調查這件事情最好的線索。若是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他背後的指使人以及同夥的話,那就更好不過了。
第二天,隨着清禪稟報着張大牛的態度之後,果兒和琉璃也是調查的差不多了,終於是確定了到底是哪個衙役了。
赫連清琪立刻便是帶着果兒、琉璃和清禪出了客棧,不過去往的地方並不是縣衙,而是朝着和那黑衣人同流合污的兩個衙役的家裡。只不過他們纔剛剛到,就發現那兩個衙役已經是在他們來這裡之前的前一腳逃離走了。
看樣子,他們是已經聞見風聲了。
不過,這對於赫連清琪來說,並非是難事情,微微動了動血傾殿在邊界城裡的情報網之後,很快便是在距離出城沒有多少路的一條罕有人走的小巷子成功的逮住了要逃離邊界城的兩衙役。
壓着他們來到縣衙擊鼓之後,交代了來龍去脈,將逃跑的衙役立刻仍在了大堂之上。
“大人爲小人做主了,他們這是誣陷啊,大人,您要相信我們啊。”
“是啊,大人,這根本就是誣陷啊。”
“啪”的一聲驚堂木響了起來,高堂而坐的兩位縣令看着一時不敢吭聲的衙役二人,問道:“那你們逃什麼?”說着還不着痕跡的看了他們面前已經整理好了的包裹。
“這,我們這是。。。。。大人,我們這是早就商量好去外省省親的。”其中一衙役開口編着藉口說道。
“你們去省親?是誰準的假期?怎麼本縣令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