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大凶獸之中,又是檮杌最是兇殘暴戾,被歸在了四大凶獸中,這四大凶獸,在四海八荒,都各自有自己的禁錮地域,然而,唯獨檮杌,是那最爲兇殘的,他起初的上千年時間裡面,攪亂荒中,鬧的四海八荒不得安寧,到後來,竟然是四大凶獸之中的饕餮將他給制服的,這可見,世上怕是無人能夠收服得了他。”雷哥說道。
“如此兇殘暴戾之輩,若是下了山去,可不得了!”一旁,也有御獸師說道。
“嗯,所以,要麼他臣服,要麼……只能在山上殺了他。”容景點頭,眸光灼灼。
“好,那就趕緊過去,趁着他還在山上,咱們齊心協力,幹掉他!”雷哥等人都點頭,隨後一起朝着前面走了去。
倒是裂天兕走着小冰冰身側,他看着前面腳步穩健的御獸師們,淡笑着道:“還真是沒有想到,這一幫子都還挺仗義,膽子也大!”
“這是自然!”凌珂斜睨了一眼裂天兕,隨後笑着道:“老烈是有不同的看法?”
“不敢!”裂天兕輕笑一聲,隨後搖頭道:“那檮杌,生性兇殘不說,更是個無賴,還好色,這其中,你和傅姑娘是女子,待會兒可是要小心,那傢伙,聽不懂人話,特別倔強,他一旦想做的事情是沒有退路的,所以,你們想要讓他臣服是不可能的,唯有殺了他,然而,他的戰鬥力可不比我差,所以……”
裂天兕擡頭看着凌珂,眸中神情不言而喻:你是一個即將生孩子的女人,能夠降服我一次,難不成還能夠將這世上的兇獸都給降服了去?
“關於檮杌,王爺知道多少?”凌珂不搭理裂天兕,她需要從墨淵口中知道更多。
“檮杌,是顓頊之子,只有油鹽不進,不聽人話,總是與人對着幹,據說,昔日他的父親讓他去舂米,結果,他愣是把稻穀的殼子留下,把米都倒去了河裡!”墨淵說道。
“這是爲何啊?”一側,小星星邊跟着爺走着,邊歪着腦袋問道。
“因爲他蠢!”白澤說道。
“不,因爲他的父親,顓頊說了,讓他把米留下,把稻穀倒去河裡,這樣,正好可以餵養河裡的魚苗。”墨淵說道。
“這就是叛逆吧?”凌珂說道。
“是啊,許是他的母親在他出生的時候便難產而死,所以,顓頊便將所有的怨氣歸結在他身上,幼年對他並不好,後來想明白了,想要對這個兒子好的時候,他已經叛逆了。”墨淵點頭道。
“所以,你們應該知道,我們之所以成爲兇獸,是有原因的。”裂天兕在一邊忍不住插嘴說道。
“生而爲人,誰又是容易的?”傅柔兒走在一邊,聽見裂天兕這麼說,她便上來,道:“你以爲,妖王殿下容易嗎?要歷練成人,萬年的功力消耗,妖獸界,那麼兇殘的存在,妖獸們都兇殘無比,想要壓制住他們,唯有拼盡全力,成爲最厲害和最勇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