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邊肋骨缺失?”君凌珂盯着空蟬的胸口,眉頭深擰。
“這空蟬是瘋了嗎?竟然當衆脫衣服給通判大人看,定王爺怎麼不去一掌劈死他。”
“空蟬這難道是什麼特殊的功夫?”
“我覺得,空蟬的功夫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階段,方纔他說要讓通判大人成爲他的女人,這看着,他是在誘惑通判大人嗎?”
“從側面看,這空蟬真的是容顏不錯的!”
百姓們好像忘記了虛空之中的這個人身手是多麼的凌厲,他們也忘記了,只要這個人一出手,四周圍就會掀起濃霧,他們都會被控制,到時候,只要這個變態的男人一擡手,收割他們的性命,就跟割韭菜一般的方便,他們仰着頭,不斷的在看着虛空之中的動靜,期待着些什麼。
卞茸在一側神色清冷,他在觀察着人羣中的那些人,他發現,其中還有一些人也是陌生的,尤其是那些與大家思想截然相反的百姓,卞茸覺得,對這些人,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我師傅可真是可憐了。”君凌珂冷嗤一聲,搖頭道:“你們本是同胞生,卻不料,生出來只是你們連在了一起,而你,還是個有缺陷的孩子,所以,爲了保住一個,便將你們切開了,這一切,你竟然怨怪在我師傅身上?”
“怎麼能不怪他?他好好的,他完整的,我呢?”空蟬指着自己的身體,他將衣服系起來,邊冷笑着道:“哼,他白滄溟有的,我也要得到,一母同胞,他憑什麼比我完整,他憑什麼比我優秀,他憑什麼比我生活的好!”
“……”
君凌珂和墨淵對視一眼,眼前的人,已然進入了一種癲狂狀態,他們沒法和他交流溝通。
“所以,君凌珂,你要麼跟我,要麼,今日你就和墨淵一起去死吧!”話音落,整個空間陡然之間迷霧濃重起來,一道道讓人窒息碾壓朝着四個人撲面而來。
“快跑,往後退!”卞茸看着這情景,立刻喊道。
而就在此時,人羣中的那些陌生人卻突然擡手,銀白色晃過,他們的手上,砍刀一一劃過,直接將在他們身周往後退出去的百姓給砍倒在地了。
“該死!”卞茸一聲怒吼,他從一側的護衛腰間抽出繡春刀,舉着繡春刀便朝着前面的人羣衝了過去。
“嗤嗤”
對方上前來,一邊一人,兩柄長劍刺在了卞茸的身上。
“卞大人!”百姓們驚呼一聲,卞茸受傷,瞬間激怒了他們,原本準備退出去的百姓,一起又涌了上來。
虛空之中,對戰激烈,只是君凌珂一直被墨淵保護在身側,並沒有讓她上前去。
君凌珂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但是她知道,外面必然不太好,空蟬製造這迷霧符籙陣,就是爲了不讓他們看見下面百姓的情景,她猜測,這一次空蟬出手要對付的,不單單是墨淵和她兩個人這麼簡單。
“小珂兒!”墨淵輕輕喊了一聲。
“淵!”君凌珂只是一眼,立刻明白了墨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