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靜說的沒錯,季將軍,你爲何一直沒娶?”君凌珂問道。
此番,由着尤林和魏萌等人一起整頓,西塞皇家的護衛也都放下了武器,反正他們的皇帝和皇子也都死了,這些人那麼厲害,他們不投降也是死路一條,所以,還不如放下武器呢。
“沒碰上合適的,嗯,沒合適的。”季雲說道。
“是嗎?”凝兒歪着腦袋看着季雲,道:“季將軍估計是在軍中呆久了吧,習慣和男子相處,不太習慣和女子生活了。”
“噗嗤~”
吳靜和歐陽逸紛紛笑了起來。
而季雲卻突然臉色緋紅,神色不自然起來。
嗯?
君凌珂的眸光微微閃了閃,有些事兒,好像……
歐陽逸在廢墟上求婚,再一次以失敗告終,不過,君凌珂倒也覺得吳靜做的是對的,這萬一哪天歐陽逸突然覺醒過來,又恢復了以前的性子,那他到底是什麼心思就難說了。
畢竟,昔日的歐陽逸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紈絝公子啊!
“老大,空蟬逃走了。”尤林指揮了士兵修整皇宮,他來到老大身邊,稟報道。
“嗯,殺也殺不死他,他逃走就逃走吧,不過,他中了我的毒,這一次,我不相信他不親自來找我。”君凌珂說道。
“老大,這種人若是能夠死在外面纔好呢,要他來幹嘛。”凡塞摁着胸口過來,說道。
他也參與了戰鬥,只是因爲他之前中毒受傷了,所以,他是負責善後的,當君凌珂他們攻城攻了一個時辰之後,他才帶着一羣人慢悠悠的過來,正好補上,將城門口的那些準備潰逃出去的皇城護衛一一擊殺了去。
這之後,他又帶着傭兵們慢慢朝着城中而去,他依舊是善後的那一個。
這一場攻城戰,不知不覺打了一整天,待到君凌珂領着一羣人出了皇宮,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他身上有秘密,我想,我師傅也不願意讓他那麼快就死。”君凌珂說着,領着一羣人朝着一個還沒被毀了的酒樓而去。
“幾位,幾位……大人,想吃點兒什麼?”酒樓的老闆從櫃檯後面鑽出來,看着走近店堂,坐下的一干人,顫顫巍巍的問道。
“好好的做幾個菜,做點兒吃就行,你也不用怕,若是不做壞事,我們不會對你怎樣的。”季雲說道。
“是,是,小的只是生意人,不是壞人。”酒樓老闆趕緊點頭,隨後拋開了去,親自去後廚和夥計準備晚飯去了。
桌上,衆人喝水,聊天,累了一天,一個個的全身都痠痛無比,都拿拳頭互相敲着,而凝兒則是給小姐捏着肩膀。
“小姐,您說要取空蟬的血回去研究的呢,都沒取着。”凝兒說道。
“取了啊!”君凌珂笑着道。
“嗯?”凝兒歪着腦袋看着她家小姐:“可是,凝兒沒看到。”
“等你看到,空蟬不是早就有準備了啊!”君凌珂笑着道:“我的溯回銀針是兩枚,穿透了他的大腿,一枚留在了他的大腿裡面,封住了他大腿的脈絡,他這一條腿估計也要切了,還有一枚銀針穿透他的腿飛了出來,而那同時,他正用在用玄氣,身體脈絡都活動非常快,銀針飛出,帶出了一道細密的血線,我便取了一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