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纔踢是假裝的溫柔,之前踢到我是很重的。”水飛宇咬着牙說道。
“你們訓練的時候,都有被聶導師踢的經歷吧?”海媚抱着胳膊看向四周圍的一干學生,問道。
學生們默默的點頭,確實,這聶導師是個暴君,經過他訓練的學生,不管男女,都被責罰過,他每天訓練,手中必須拿着一根棍子,稍有不慎,他的棍子就會落到學生的身上來。
而有時候,他若是忘記了帶棍子的話,那更是糟糕了,若是誰修煉之時偷懶,或者是修煉的不到位,聶導師便會毫不猶豫一腳踢上來。
水飛宇被踢了多少回,估計他自己都數不清le.
“這個和那個不是一回事。”水飛宇說道。
“你就如此不經踢?”海媚盯着水飛宇,冷冷的道:“水飛宇,你可知道,本宗的規矩?剛纔凌珂都問了你了吧!本宗允許犯錯,但是,不允許撒謊,不允許恣意妄爲,你現在再給我好好想想,這腿是不是凌珂傷的!”
凌珂吃着飯,眼角餘光關注着君瑤的動靜。
此番,君瑤低着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而坐在她旁邊的陳淼,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則是在一邊小聲嘆息:“哎,有些人估計是佔着有靠山,就連導師都得成爲她的幫兇呢!”
“別說了,陳淼。”君瑤小聲道。
“哼!”陳淼撇嘴,聲音更大了一些:“水飛宇好好的一個人,難道還爲了讓凌珂賠禮道歉,而自己弄斷自己的腿啊?他不傻吧!”
“這位學生,你飯吃完了嗎?”海媚轉頭看向陳淼,冷冷道:“吃飽了就出去,好好回房間收拾去,今兒纔來紫霄宗,是想明天讓你家人你回去嗎?”
“我……我就是說說而已,我們走吧!”陳淼起身,帶着馮輪和裴玉一起走了。
君瑤看着水飛宇,水飛宇在哀嚎的時候也看着她,到底,君瑤還是沒有動,她只是低着頭,眼淚不斷的往碗裡掉,這一幕,看的水飛宇更是心疼不已,比他現在腿上傷都要來的疼。
“凌珂剛纔問你,腿可還好,你說腿沒事,你站在這兒讓凌珂道歉,凌珂道歉了,都轉身走了,你突然就腿斷了,這都能夠怪罪在凌珂身上,你當這整個餐廳的人都是瞎子嗎?你當我們這些導師都是瞎子嗎?”海媚呵斥道。
“海媚導師,別生氣,看看咱們主任怎麼說,主任也是高階煉丹師呢,醫術高明的很。”一邊有同學上來安慰海媚。
“水飛宇這傷,是舊傷復發。”慕容楓說道。
“舊傷?”衆人一怔,一起看着凌珂。
凌珂乾脆放下筷子,轉頭看向慕容楓。
無形中,慕容楓覺得自己被一道威壓碾壓着,就好像他的頭頂上有兩座大山壓着,只要他一個不小心,這兩座大山就會壓下來,把他壓個半死。
“我是有舊傷,所以,剛纔凌珂她踢了我,導致我舊傷復發。”水飛宇臉色蒼白至極,腦袋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掉,他看着慕容楓,問道:“主任,我這腿,怎麼治啊,能止疼嗎?我疼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