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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看錯的話,蘇執事握劍的手都在微微發抖。神殿大手印,那可是傳說中神殿至高無尚的功法之一,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聖廷強者就喪生在這大手印之下,難道,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不凡,帶她們走。”老太太突然扭頭,對還在發怔的唐不凡高喊一聲。
沐寒煙畢竟是外人,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情景,所以知道了老太太的真實身份雖然震驚,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但是唐不凡身在局中,突然一下見到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又見含辛茹苦將自己養大的祖母成了神殿中人,心頭震撼可想而知,一時竟然陷入呆滯之中,聽到她的喊聲才如夢初醒。
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與對方還有不小的差距,動手也是累贅,沒有拖泥帶水,上前扶起秀姨和韓芸兒便朝外衝去。
眼看唐不凡就要衝出結界,老太太卻突然一個踉蹌,跌坐在地,臉色也變得一片慘白,本就蒼老的面容,彷彿又老了十歲。
蘇執事等人先是一驚,而後神情變得輕鬆起來。
“死老太婆,我以爲你有多厲害呢,鬧了半天原來是裝腔作勢。”蘇執事剛剛被嚇得夠嗆,這時才知道自己這老太太沒多少實力,暗鬆一口長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丟臉,惱羞成怒的說道。
“奶奶。”唐不凡猛的停下腳步,焦慮萬分的望向奶奶。
“走,快走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回來。”老太太放聲吼道。
沐寒煙暗暗嘆了口氣,唐不凡奶奶的實力顯然比不上月姬,月姬好歹是施展禁術撕開封印後方才油盡燈枯,而她只是勉強結出一道結界,使出一招什麼大手印,居然就元氣大傷。
不過沐寒煙也知道,她之所以不計代價的結出結界,施展神殿大手印,就是爲了震懾蘇執事幾人,給唐不凡創造逃生之機。
蘇執事上前一步,劍鋒落在了老太太的頸邊。
雖說對修煉者來說,最大的要害其實是心脈氣海,但老太太的修爲顯然不高,剛纔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這一劍下去同樣也能要了她的命。
沐寒煙暗暗苦笑,老太太剛纔那齣戲演得太真,
連她都給蒙了過去,再加上老太太急於助唐不凡脫身,主動攻向蘇執事等三人,哪知道剛到身前就露餡了,現在連沐寒煙都來不及出手相救了。
“奶奶”唐不凡只稍稍猶豫了下,便緊緊握住了長劍,轉身走了回來。
“不凡,你爲什麼不聽我的話,爲什麼不聽我的話”老太太長嘆一口氣,絕望的說道。
“奶奶,請恕孩兒不孝,奶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絕不能扔下你苟活於世。”唐不凡抿了抿嘴說道。
“我一個老太婆死了就死了,你是韓家唯一的後人,怎麼做出如此愚蠢之事”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我只知道,若是沒有奶奶,我早已死了。既然不能報答祖母的養育之恩,那就陪着祖母一起死,也算是對得起天地良心。”唐不凡絕然說道。
沐寒煙深深的望了唐不凡一眼,又想起了他前世爲自己捨生取義的那一刻,那時的他,應該也是報着同樣的想法吧,救不了自己,那就陪着自己一起死,至少問心無愧。
或許在別人看來,有些偏執,有些愚蠢。或許,他最好的選擇是掉頭逃走,將來再伺機報仇。但是他不能看到眼睜睜的看着最親近的人死在面前,所以,他情願選擇一起死,也不願選擇離開。
偏執也罷,愚蠢也罷,總之,這是他的信念。如果不是因爲這樣的信念,他前世便該棄沐寒煙而去,再想辦法爲她報仇,但是他沒有。
所以這一世,他也同樣不會放棄至親之人,不願意苟活於世。
沐寒煙的心裡,卻升起濃濃的敬意。
唐不凡的實力並不強,他的資質,也並不出衆,但是這份信念,卻讓人肅然起敬。
秀姨咬了咬牙,也回到了唐不凡的身邊,韓芸兒緊緊拉着她的手,神情依舊是那麼的堅決,那麼的無畏。
因爲沐寒煙是在龍巖學院暴露了女兒身份,沐家只有太上長老和一些長輩親眼見到,就連一些族中子弟都只是有所耳聞,卻沒有見過沐寒煙恢復女妝到底是什麼模樣,以秀姨和韓芸兒的身份,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所以兩人只是望了沐寒煙幾眼,便收回了目光。這種情形,她們當然也不會關心沐寒煙姓甚名誰是什麼來歷。
“罷了罷了,我們韓家終究還是難逃一劫,能死在一起,倒也不算寂寞。”老太太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唐不凡和秀姨幾人也沒有說什麼,都做好了共赴黃泉的準備。
“江姑娘,你走吧,今日之事,我唐不凡感激不盡。”唐不凡對沐寒煙說道。
“江姑娘,他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我看你實力不弱,想必在龍巖學院也有些地位,應該知道神殿的由來,這件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蘇執事說道。
“我我明白,我這就離開。”沐寒煙心頭一動,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一臉煞白的說道。
“那就好。 ”蘇執事說道。
沐寒煙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匆匆離開,似乎是因爲內心太過惶恐的緣故,還差點摔了一跤。
“執事大人,她與韓家餘孽牽扯不輕,就這樣放她離開,是不是有些不妥”看沐寒煙穿過結界,離開了小院,身後一名青年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等處置了這幾個韓家餘孽,自會好好找她問個清楚,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說到身上兩個這的時候,蘇執事加重了語氣,眼中又露出濃濃的邪意。
“哦”身後那人卻是沒有聽明白,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開始見她實力不俗,我還對她有些忌憚,沒想到一知道自己和神殿扯上關係就嚇成那副模樣,顯然是膽小怕事之人,到時候只要我隨意嚇她幾句,還怕她不乖乖就範,任我爲所欲爲。”看那人跟個榆木腦袋似不解風情,蘇執事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對牛談琴,乾脆明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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