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齊雲,沐成和嚴雨初也是嘴角一勾,忍俊不禁,但是看到這年輕人說的這樣投入,也沒有出聲吐槽這個名字。
“等等,好像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沐寒煙糾正道。
“哦,是嗎,好像意思是這麼回事,不過我三師父教的時候就是這麼教的,難道他教錯了嗎?”凌寶寶撓着腦門說道。
“廢話,誰能前有來者後有古人的?”沐寒煙沒好氣的說道,估計要麼是他那個三師父不學無術,要麼就是故意損他的,偏偏這傢伙沒聽出來,還以此沾沾自喜自我吹噓。
“嗯,也是,原來三師父不但喜歡寫白字,連古話都記不清楚。”凌寶寶咕噥了一句,又打起精神說道,“反正我縱橫賭場二十多年,生平未逢敵手是真的,也就是遠了點,不然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
“等等,我看你應該還二十歲不到吧,怎麼賭二十多年的?難道在孃胎裡就開始賭了?”沐寒煙再次打斷他的話,問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凌寶寶一拍腦袋,如遇知音的激動說道,“我娘懷着我的時候就四處開賭,我真是從孃胎裡就開始賭的。”
沐寒煙一頭黑線,這一家子都什麼人了,有個帶着沒出生的孩子就四處開賭的孃親,還有個不但喜歡寫白字,而且古話都記不清楚的師父,真不知道他活這二十年都學了些什麼?
“不過我娘又說過,她那就不叫賭,明知道有贏無輸,還能叫賭嗎?嗯其實我也一樣,我也不喜歡賭的,不過每次都贏,別人給我送錢我總不能不要吧。”凌寶寶又自言自語似的補充了一句。
“那是誰剛剛說把褲子都快輸掉的。”沐寒煙好笑的問道。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跟我們那裡完全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來了這兒就完全不一樣了。”凌寶寶馬上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苦惱的說道。
“你是從哪兒來的?”沐寒煙開始還以爲他就是個喜歡自吹自擂的話嘮,可是一番話下來,看他的樣子卻又不象是吹牛,於是好奇的問道。
“是……算了,還是不說了,太遠,說了你也不知道。”凌寶寶正要回答,想到了什麼又住了嘴,含含糊糊的說道。
沐寒煙從來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見他不想說,也就懶得多問了。
幾人跟在人羣后面,很快就進了大廳。
“咦,怎麼是他,他怎麼來了?”大廳裡,一名衣着華貴的年輕人看到進來的沐寒煙,咦的驚呼了一聲。
這人,正是沐寒煙的老對頭,元家紈絝公子元天波。而這小池城,也正是元家的產業。
不過小池城以前就只是個坐落於深山老林中的貧窮村落,發現隕金礦脈也不過最近十來年事情,而隕金礦的開採和提煉都異常困難,以元家的財力,根本無法大規模的開採,甚至很多時候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卻只開採出一堆毫無用處的爛石塊,修房子都嫌不夠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