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煙,原本我還打算給你留幾分臉面的,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沐峰鐵青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是想想怎麼才能保住自己的臉面吧,別一會兒打不過又跑去橋洞下面躲一夜,又害得我捱罵。”沐寒煙拿眼角餘光掃了沐峰一眼,忿忿不平的說道,眼中卻明顯寫滿了不屑。
“狂妄,太狂妄了,區區一階劍士,竟敢在五階劍士面前放此狂言,家主大人,你就是這樣教育後人的?”大長老猛的拍了把桌子,質問沐睿安道。
在聖廷大陸,劍士是極其尊貴的,劍士之間的等級也極其森嚴,在正式常合,低級別的劍士都要優先和高等級的劍士行禮,言語上更不能有絲毫不敬,否則捱揍都是白揍,傳出去都不會有人同情。
當然,這種家族內部的比試倒沒那麼多規矩,但區一個一階劍士在五階劍士面前口出狂言,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也的確顯得太過狂妄太不知分寸了,訓斥幾句也是應該的。
說到底,大長老是巴不得找個機會找找沐睿安的晦氣,就算是借題發揮,在口頭上噁心他幾句,心裡也是痛快的。
“怎麼教育後人是我自己的事,好像跟這場比試無關吧。晚輩之間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讓他們自己實力說話。莫不成我們還要以大欺小不成。”沐睿安一句話就頂了回去,神情還是如以往一般的淡漠。
“好,好,比試就比試,沐峰,不用給他留面子,就當平常比試一般。”大長老本是藉着教人不嚴惡心沐睿安幾句,卻被他一頂以大欺小的大帽子壓了過來,心頭很是不爽,冷哼着說道。
心中暗暗冷笑:反正一會兒有你丟臉的時候,懶得跟你逞口舌之利。我倒要看看,等我家沐峰當着全族老幼把你那草包兒子虐得跟狗一樣,你還有什麼理由推三阻四,還有什麼理由霸佔着那枚伐脈洗髓丹不放。
“祖父大人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不用他說,沐峰也沒準備給沐寒煙留什麼臉面了,腰懸長劍走向演武場的中間。
沐寒煙也迎面走去,腳步如此的平衡,神情如此的從容冷靜。
“下注了下注了,一賠十,我賭沐峰贏,還有人下注沒?”趁着兩人還沒有動手,人羣中,一名年輕的沐氏子弟低聲呼道。他叫沐南,性子一向跳脫,最愛湊熱鬧的也就是他了。
這種家族內部的比試,就算不是十分嚴肅,也不會允許一個小輩胡鬧的,但是誰都沒把這當成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試,說到底,都是來看沐寒煙出醜,連帶着看家主丟臉的,所以也就沒人開口阻止,由着他去鬧了。
“切,誰不知道是沐峰贏,還有什麼好賭的?”周圍其他沐家年輕子弟哧之以鼻的說道。
“要不一賠一百,有人下注沒?”沐南接着說道。
“一賠一千都沒用,明知道會輸誰還跟你賭?”其他人說道,看沐成的眼神跟看白癡一樣。
“沐成,要不你陪我玩玩?”沐南問沐成道。
“玩什麼?”沐成還在出神,沒聽見他說什麼,茫然的擡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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