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糖糖說這話多有意思是吧!”何老師轉頭和旁邊的人商量。
“嗯,應該打糖糖的。”謝娜挑眉。
“哦~糖糖,糖糖,糖糖……”李維嘉歡呼起來,就要這個了。
凌文軒腦門黑線,人家也有名字好不好,爲什麼老叫糖糖?故意搞他麼?
“可是,貌似萌帕尼也行啊。”凌文軒通訊錄上暱稱看起來比較親密的何老師都糾結上,“忙內也不錯。啊,都好糾結啊。”
正在何老師糾結時,李維嘉提出了個好主意:“何老師,要不羣發吧!”
“嗯?”凌文軒心中暗叫不妙。
“不用通話,我們改羣發。”李維嘉如此提議。
何老師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因爲待會兒還有發短信的環節,何老師不願提前用了。
“嗯,還是糖糖吧。”何老師確定了。
“我很好奇,待會兒文軒會怎麼稱呼糖糖呢?”謝娜嘻嘻壞笑。
凌文軒突然感覺到衆人灼灼的目光,扭頭一看,全都是燃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就連姐姐蕭凝兮也不例外。他犯難,該怎麼稱呼呢?要知道因爲關係好他平常都叫糖糖的。現在看來要改口了……
何老師撥通電話,等了一會兒電話撥通。
“喂,文軒,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幹嘛?雖然我知道傍晚時候是我們拍攝‘背叛者聯盟’的時間,可現在你打給我也太早了。”唐嫣聲音還很迷濛,顯然是在睡夢中被吵醒,嘟囔了凌文軒一頓。
“你現在還在睡覺嗎?”凌文軒輕聲問道。
“是啊。”唐嫣這一句語氣有些嬌憨,應該是嘟着嘴有些不滿的樣子。想象這個樣子,不由覺得可愛。
“要不是你打的電話,我都不接了。昨晚睡得很晚,現在起來很難受的。”唐嫣沒睡醒語氣還是有些迷濛。
聽到這話場上好幾個人張大嘴巴,嘴脣哦着,像是要曖.昧地哦一聲。不過怕出聲只是做做嘴型。如果不是凌文軒打電話她都不接了,凌文軒是有多特別?
凌文軒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嘴角也是止不住上揚。
“誒,文軒。你該不會只是打電話吵醒我吧?沒事嗎?”唐嫣問道,“沒事的話我就要繼續睡了。”
“有。”凌文軒瞟了眼題板,“我現在很寂寞,可以過來陪陪我嗎”這句話真的要說?感覺得黑啊。
“那個,唐嫣。我……”凌文軒措辭。
“嗯?文軒,你怎麼了?”唐嫣奇怪的發問打斷凌文軒,“平時不是都叫糖糖的,今天怎麼這麼生分?”
場上的衆位又一次做嘴型哦~的樣子。有料,有大料。
凌文軒發現身邊所有人曖.昧灼熱的眼神輕咳兩聲。唐嫣的話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不是爲了避嫌嗎?沒想到您老竟然還直接給說出來,我也是醉了。
“呃,那個,沒什麼。”凌文軒不知道怎麼解釋,“其實。今天給你打電話確實有點事。”
“什麼事?”唐嫣問道。
凌文軒深吸口氣,醞釀情緒:“最近我很煩,現在很寂寞,你,可以過來陪陪我嗎?”
所有人都是笑意難掩,等着看後面唐嫣會怎麼迴應。
唐嫣那邊頓了半晌,許久纔回復:“你在哪?”
何老師微微皺眉,該不會是讓他逮了個正着吧?他訝異不已,如果真是這樣可就糟糕了,他本意只是節目效果。如果說唐嫣對凌文軒沒有什麼。那麼凌文軒說想要她過來陪他應該會詢問一番,或是有所懷疑之類的。可唐嫣卻是什麼都沒問,直接問他在哪裡,這不是要過來的節奏麼?
看起來唐嫣和凌文軒。好像真的有點什麼……
凌文軒聽到唐嫣的話愣了片刻,心中有些許愧疚又有些許開心。唐嫣是關心他的,讓他很開心。可是自己卻是因爲節目的原因才說的這些話,讓他覺得愧疚。
“哇哦~”其他人都是起鬨,他們和凌文軒的關係不像何老師與凌文軒那麼好,對凌文軒和唐嫣的事情上心程度並不高。
唐嫣聽到衆人的歡呼聲嚇一跳。明白了凌文軒一定是在拍攝節目,原本準備起牀穿衣找凌文軒的動作也停下來。看來好像只是爲了節目凌文軒纔打電話跟她說這些,她不由嘟嘟嘴,心中有些小落差。
“對不起啊,糖糖。謝謝你……”突然,耳邊又響起凌文軒用蹩腳的她教他的上海話說的這段話。
凌文軒壓低聲音不讓旁邊人聽到,輕聲對唐嫣如是說道。人家誠心幫你,你卻不是誠心,凌文軒的心過意不去。
聽到凌文軒低聲說的這句話,唐嫣輕笑出聲,教了這麼多遍,爲什麼說得還是這麼蹩腳。不過……那點小落差好像消失了。
“唐嫣,這裡是‘快樂大本營’,我們在錄節目。大清早就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何老師告歉。
“沒事的。”唐嫣笑着搖頭。
“不過,我們還是想問問,爲什麼文軒說了這話你就同意了,該不會你們……”李維嘉調笑。
“其實不是啦。文軒很少會有求人的時候,認識他這麼久沒見過他麻煩過人。而今天,他竟然是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陪他。我剛剛在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就這麼說。很少求人的他會給我打電話,我認爲就因爲我們是好朋友,所以就答應了。”唐嫣這話說得很圓滑,將之前的尷尬化無。
“文軒平時基本沒有麻煩別人嗎?”謝娜問道。
“是啊,認識這麼久我也沒見他對別人有什麼特別的要求。誒,等等,似乎還有一樣。”唐嫣像是突然想到什麼。
“什麼?”
“就是和他唱歌,簡直是要煩死人。”提起這個唐嫣開始吐槽了,“我記得有一次組隊要唱歌。結果他訓了我一個多小時,每一個部分都指教,一點錯誤都不行。要求你這,要求你那,特別麻煩!”
凌文軒對於音樂相當熱忱,對於音樂有着完美主義,什麼都追求完美。唐嫣會被逼着也是可想而知。
“呃,我能想象。”何老師明白凌文軒的音樂苛刻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