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懷玉自己滴下去的那少少的,可憐的幾滴血,李懷玉沒有發現其他的任何的血漬了。然後把整個手上面翻遍了,也沒有發現類似的痕跡。
那按照李懷玉一開始估計,大概能有五十毫升的血液,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好吧,或許因爲外面被塗掉的原因,沒有看到裡面到底是不是血液,但液體是肯定的吧,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就不見了呢!!
李懷玉一開始也不是沒有想過是幻覺什麼的,比如裡面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只是瓶子本身的幻覺,在某種情況下會在外表顯現出類似於血液流動的景象來。就像是變色眼鏡之類的狀況。
可偏偏如今李懷玉根本不是用看的,而是用摸的,用搖的,不僅是李懷玉,連李麗都確認過,裡面是液體的。而且在離白衣女子貞德遠了的時候,也很明顯沒有那種感覺,是絕對的乾枯的固體狀。
這種感覺應該是不可能騙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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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玉還是不相信的再仔細檢查了一遍瓶子碎片的內部,最後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裡面的液體,確實消失不見了。李懷玉這時候都有些懷疑,裡面是不是本來裝了一個類似於妖怪的,有生命的,會自己變化並亂跑的東西,以至於李懷玉剛剛打破玻璃,裡面的液體就逃跑掉了!
本來就是神奇的東西,李懷玉如今也只能繼續往神奇方面去想了。
。。。。。。
“什麼?!蒸發了?!”李懷玉出來後,李麗驚訝的叫道。
“準確的說,可能應該用氣化比較恰當,因爲是瞬間就沒有了,看都沒有看到。”李懷玉無奈的解釋道。
“你不會是發燒了,迷糊了吧?!”李麗忍不住問道,畢竟沒有親眼看到,一般是不可能相信的。
“那你自己去找找看,除了我自己流的一點外,還有哪裡有血液存在。我也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所以才得出這個結論的。”李懷玉聳了聳肩說道。
“要是你把它喝進肚子裡了,那也是找不到的。”李麗不由嘀咕道,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如今也只能相信李懷玉的說辭。
“我倒是懷疑是不是跑到那個女人身體裡了,你也知道的,那東西本來就對那個女人有反應的,或許我一砸開,唰的一下,就跑到她身體裡了呢!”李懷玉想了想說道。
“那誰會知道呢,反正現在是白忙活一趟了是吧?!”李麗沒好氣的說道。
“好像,是白忙活了一趟,還鬱悶的把自己也弄傷了。”李懷玉苦笑道,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一個東西,還冒着那麼大的風險把人給迷暈了,如今卻是這麼一個結果,得不償失,甚至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是誰都會無語的。
“好了,你先把手包紮一下,我立刻去把東西都處理掉,然後順便幫你買點藥回來!”李麗說道。
“好的,你小心一點,我可不想這最後一刻弄糟了。”李懷玉提醒道,現在他也只能指望永遠不會被發現了。
“恩,放心吧,不會那麼倒黴的。”李麗說道。
“我怎麼覺得我最近總是很倒黴呢。”李懷玉搖頭感嘆道,他當然不知道,他的運氣全部都被‘賭場得意’消耗光了,所以自然只能在其他方面‘失意’了。
李麗把所有相關東西都帶走拿去處理之後,李懷玉把手清洗乾淨,然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又重新來到了白衣女子貞德的房間裡。
“哎,現在才真是尷尬呢,本來是想以表面的事去掩蓋背後的事的,可如今背後的事已經不存在了,那如果不做一點表面的事的話,那不是對不起自己了嗎?!”李懷玉不由嘀咕道。
他現在完全是受到了之前那溫泉錄像門事件的影響了啊,反正他什麼都沒做,卻也被人當成他什麼都做了,最後反而還拿不出東西來給人交代。
那如今是不是也該給人拍個裸X照什麼的,然後再備幾個份,到時候對方一鬧,再裝作無可奈何的把所有東西交出去比較好?!
至於真的跑上去把人給XXOO了,說實在的,那種事李懷玉根本幹不出來,他先前說的話可不是騙人的,下藥什麼的,李懷玉從來都不屑,那是人渣所爲。
李懷玉可向來不會是那種一邊罵着別人是人渣,然後自己也一邊做着人渣事的人!
像那些因爲一件小事就永絕後患的事情,李懷玉也知道自己做的可能有些過分,所以他也從始至終沒有罵過那些做出同樣事情來的人。
當然,李懷玉雖然不會罵別人,但他或許是會管別人的。典型的只准自己放火,不準別人點燈!
做,還是不做?脫,還是不脫?上,還是不上?摸,還是不摸?這都是一個問題啊!
李懷玉正在糾結這次做不做君子的時候,突然看到躺在牀上的貞德眼角流下了一行淚水。
“不是吧?!”李懷玉瞪大了眼睛,他可什麼都還沒做呢。
難道是像傳說中電視裡的那種植物人一樣,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在病牀旁邊說一些肉麻的話,身子動不了,就只能那麼把眼淚流出來了?!
好吧,那種情況跟如今完全對不上號,那現在的情況莫非是白衣女子知道李懷玉想要對她做什麼了,所以委屈之下就哭了出來?!
可先不說李懷玉還在猶豫之中,沒有下決定。就說白衣女子貞德中了迷藥,如今應該也是處於深層昏迷之中的啊,應該是像吃了安眠藥的那樣,睡得很香的那種的吧!
怎麼可能感應到外面的情況,或者說,怎麼可能還能思考這些前後事情了,那是要在清醒狀態纔能有的反應啊。
或者說,其實她只是單純的做噩夢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剛纔的血液消失的事情,產生了一系列奇妙的反應,然後貞德就哭了?!
不管是哪種原因,李懷玉想不通,當然也不可能想的明白。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因爲貞德流的這一行淚,李懷玉終於是絕了動手的念頭,又當了一次君子。
君子難當?或許吧,不過有時候卻是順理成章的。因爲李懷玉不是強忍住慾望,像柳下惠那樣,也不是身有隱疾,像柳下惠一樣;而是根本就沒有了慾望,就好像眼前睡的不是一個美女一樣,或者說,就好像眼前睡的是自己妹妹一樣,無慾無求,不欲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