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我們的貝斯特還真是溫柔呢~你這話估計會讓海倫王妃感動不已的吧。或者說你是想親自去給她那樣甜美的笑容嗎?!”艾琳娜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就不能正經點啊,什麼時候都能想到那些方面去。”李懷玉沒好氣的說道,凱撒王子一死,人家艾倫王子立馬就想到自己皇位上去了,而你艾琳娜,也是三句話不離海倫王妃。
莫非你們“姓艾的”都是這樣的嗎?!(愛麗絲小公主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道:幸虧我不是姓艾,而是姓愛的啊。大公主愛莎點頭稱是。。。讀者:最邪惡的還是你這個僞君子吧!哎呀,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這不是在提前打算未來嗎!你想想啊,海倫王妃獨守深宮,還從來沒有體驗過愛愛的滋味,嘖嘖,那不是太可憐了嗎!她以後還如何笑得出來啊,肯定會成爲怨婦的,更別說還是像以前那樣笑了。”艾琳娜毫不臉紅的說道。
李懷玉嘴角一抽,不禁嘀咕道,
“她以前不也沒有體驗過什麼愛愛的滋味,那是怎麼笑出來的?!”
······
之後,在經過了一番象徵性的檢查之後,英國皇室也把現場的賓客們放走了,畢竟來人都是身份尊貴之輩,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軟禁起來吧。就算是英國皇室,也不敢做出這樣犯衆怒的事情來。
不過現場衆人也暫時不好離開英國,不說之後葬禮的事,也可能隨時會接受詢問,配合一下調查的啊。
所有人都匆匆的離開了,而這裡的消息,也爆炸性的瞬間傳遍了全世界。
離開的時候,那個艾瑪居然還笑嘻嘻的跑來說正好請李懷玉吃飯。
李懷玉自然是立馬推掉了,開玩笑,你笑的那麼開心,在如今這個敏感時刻,李懷玉還如何敢跟你這樣的傢伙呆在一起啊,躲都來不及。
其實有時候李懷玉也在想,或許艾瑪正是反其道而行,直接把笑意表現在臉上,別人可能會指責她,沒道德,沒禮貌,但懷疑她的人反而可能會很少吧。
出去之後,李懷玉先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這裡發生的事情,家裡只是簡單瞭解了下,並沒有太重視,首先,英國皇室是不理政事的,而且,死了個王子,又不是沒有繼承人了,對國內沒有什麼太大影響的。凱撒王子又不是什麼親近他們李家的人。
不過家裡還是提醒李懷玉,最近小心一點,特殊時刻不要惹事,要是被人懷疑到身上可不好了。畢竟李懷玉因爲之前跟海倫王妃的事,多少也是有些嫌疑存在的。
之後,李懷玉給李麗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們現在在哪裡?”李懷玉問道。
“出事了!”李麗直接說道。
“你這麼快就知道出事了?!”李懷玉有些驚訝的說道,李麗不是向來不擅長消息方面的嗎?這次怎麼這麼快就聽說了?!
“你們那邊也出事了?!”李麗反而驚訝的叫起來。
“也??”李懷玉眼睛微微一眯,“我這邊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凱撒王子死了。你那邊怎麼回事?”
李懷玉的話,聽得一旁的艾琳娜那叫一臉的黑線啊,凱撒王子死了,也不算什麼大事?!
“哦。”李麗隨意的應答一聲,在她眼裡,凱撒王子死了可能確實不算什麼大事,因爲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而跟她有關的事情,那就算本身是小事,也會當大事來對待了!
“傑克被人打了,我們現在正在醫院!”李麗開口說道。
“什麼?被人打了?!是誰?那個路易嗎?!”李懷玉頓時大聲問道。
“沒錯,正是那個路易叫的人。我因爲要照顧福克斯,所以沒能幫上傑克的忙。”李麗解釋道。
“算了,見面了再詳談,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李懷玉直接問道。
掛斷電話之後,艾琳娜立刻在旁邊問道,
“怎麼?傑克被打了?”
她剛纔在旁邊也多少聽到了點。
“沒錯。”李懷玉點了點頭,“那個路易,不惹我也就算了,我早晚會找他算賬的!”李懷玉咬了咬牙說道,路易這麼做,簡直就是在打他李懷玉的臉嘛。
同時,也讓李懷玉從被動變成了主動!李懷玉是護短的人,不管誰對誰錯,他都不會讓自己一邊的人吃虧。本來以前福克斯強行拉上李懷玉,李懷玉還有些不願意。現在就算沒有福克斯的事,李懷玉也要找那個路易理論理論了!
而且很明顯,那個路易估計也是打算直接跟李懷玉攤牌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找事的,除了這一次,李懷玉可從來沒有派過人在福克斯身邊呢。
······
京城,某個隱秘包間裡,
看着一副笑容離開的楊三,潘秀不禁眉頭一挑,
“我被你算計了一次!”
宋文君低着頭,眼睛都沒有擡一下,手裡拿着小勺,輕輕攪着咖啡,
“哪裡,我可什麼都沒有讓人說,也沒有讓你做。”宋文君慢慢開口說道。
“但你叫我來之前,可沒有說過,還有其他人!”潘秀直接說道。
“讓他看到你在這裡,多少也是給他點信心啊。這你應該一早就看出來的。”宋文君不由說道。
“沒錯。”潘秀點了點頭,“所以我還專門配合了你。不過,我卻有一個疑惑!”
“說來聽聽。”宋文君問道。
“你既然能夠蠱惑衆生,人也見過了,也接觸過了,爲什麼還要做這些事?”潘秀奇怪的問道。
宋文君終於是停下了手,擡頭看向潘秀,
“原來你也不是什麼都知道嘛!”宋文君笑道。
“我雖然是最瞭解你的人,但也不過是比別人多那麼一些而已。”潘秀回答道。
“既然我們在合作,坦誠相見也是應該的,這雖然算是最秘密的事,但你也不是普通人,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宋文君開口說道。
“願聞其詳!”潘秀做出傾聽狀。
“蠱惑衆生,蠱惑的,只是衆生!”宋文君簡單的說道,不過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她不能蠱惑所有人。
“衆生?茫茫人海,皆爲衆生!難道還有什麼區別嗎?!”潘秀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