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瑾爲寧溪暗中用戰獸等兌換積分的事情,也漸漸的被挖了出來。
不少新老弟子都紛紛對尉遲瑾拜訪試探,他一天內接待了上百人,隨即實在受不了掛了個閉關的牌子,這才清靜。
他的房間裡還坐着兩名尉遲家族的老弟子。
“瑾少,這次真是玩大發了。”一人忍不住感嘆。
尉遲瑾有些哭笑不得,“是啊!我也沒想到寧溪居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當知道寧溪要去泡靈潭和參加內門弟子考覈時,他就猜測他們的事情絕對會暴露,估計還會鬧出點動靜。
可真實在沒想到寧溪竟然會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來,現在外宗的高層怕是一個個都盯着寧溪的。
那麼多人關注,連帶着他也在宗門出名了一把。
對寧溪他忍不住佩服起來,那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無論如何,我們尉遲家可要和寧溪繼續保持友好的關係。”一人看着尉遲瑾強調。
寧溪這次出來絕對會備受宗門高層關注,將來肯定會被重點培養,無論是前途無量上,還是之前提供那麼多的王品戰獸等物的實力,他們都得對寧溪重視交好。
尉遲瑾面色凝重的點點頭:“我明白!”
外院洛卿塵和石冕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洛卿塵覺得自己的底線再次被寧溪刷新,這個侄媳婦永遠都那麼出人預料。
石冕則完全懵了,震驚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
田韜則忍不住後悔,之前不該因爲寧溪得罪季琨分到雜殿就刻意疏遠,現在想要修復關係怕是不容易了。
宗門的人反應各異,卻全都震驚了。
不過反應最大的還是季琨和季雪超等人。
執事院。
季琨一確定在靈潭泡的人是寧溪後,整個人軟倒在椅子上。
季雪超見狀心裡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問:“叔,那人真是寧溪?”
季琨忍不住站起身直接甩了季雪超一大耳巴子,他滿心慌亂和怒氣,“都是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害的。”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故意將寧溪打壓安排去雜殿的廢院,現在好了不但沒有壓制住對方,反而成全了寧溪弄到那麼多的積分點去泡靈潭。”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猜出寧溪用來兌換積分的戰獸等物是怎麼來的。
季琨此時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整人不成反而成全了敵人,這種憋屈和悔痛感,吞噬着他的內心,一口血堵在胸口。
最重要的是他壓制寧溪的事情肯定已經被宗門高層知道了,也不知道會如何處置,一直這麼吊着讓他心慌無措,痛苦非常。
也因此恨上了慫恿自己做出這件事的季雪超。
“我怎麼知道寧溪會那麼變態啊!”季雪超現在也後悔無比,寧溪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來,以後若是被宗門高層培養,那他可就豎了一個大敵。
季琨狠狠的瞪了季雪超一眼,“若是我被宗門高層處罰,你也絕對沒好果子吃。”
季雪超的性子驕縱無比,家族也該好好的管教下了,否則不知道還會惹出多少禍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