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紛紛嘗試着拿各種的細絲或者細鏈子之類的武器去勾,不過卻全都嘗試失敗了,因爲根本就碰不到亂飛的鑰匙。
然後他們才頓悟了寧溪和宮黛之前拿紙筆不斷勾勾畫畫的目的,所謂的推演軌跡真像是那麼一回事。
寧溪和宮黛接着推演,很快又讓洛胤煌和尉遲錚再次勾了一藍一綠兩把鑰匙下來。
她們四人也各自有了一把鑰匙,無法再擁有多的,不過寧溪和宮黛卻還再繼續推演。
玄陽宗的核心弟子們無比複雜的看着寧溪,他們真沒想到寧溪竟然還有這等推演的本事。
東方儀心裡又酸又不爽,“寧溪既然能夠推算鑰匙的軌跡,不向着宗門的人,倒是偏偏教給外人,真是吃裡扒外的。”
凌秦聽到這話不樂意的,“什麼叫吃裡扒外的?那是寧溪的好友,爲什麼不能教?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要說寧溪的男人,這話他真說不出口,於是改成了朋友。
“你要再詆譭我師弟,我就揍你!”他雖然一向不打女人,可東方儀若是敢對他師弟起壞心眼,他還是不會放過她的。
祁瓔嗤笑一聲:“這是寧溪自己的本事,你羨慕不來的。”
東方儀瞪了瞪兩個幫寧溪說話的人,見凌秦是認真的,她更是暗恨不已。
不過卻不敢再說寧溪的壞話,否則這戰鬥瘋子說不定真會對她動手。
心思一轉,她眸光楚楚的看向玄陽宗這邊身上散發玄力最雄厚的一名英俊男子道:“師兄,他們已經有四把鑰匙了。”
她意思很明顯,提醒寧溪怎麼也該弄鑰匙給她們了。
竇烈是這次玄陽宗這邊帶頭之人,也被殿主吩咐過帶領宗門的其他核心弟子爭奪靈隱殿寶藏。
他比較有全局觀,也很冷靜。
“師妹,你的心氣最近太浮躁,還是靜一靜吧。”他淡淡的道。
他們和寧溪的關係根本就不是很熟,平常又沒打多少交道,這樣貿然上前要求十分不妥。
再說寧溪還在繼續,也有可能會主動爲他們爭取鑰匙,何必主動去要求弄得不愉快。
現在鑰匙還多,他們這邊寧溪會推演勾勒所謂的鑰匙軌跡,不用急。
需要急的可是其他宗門或者家族的人。
東方儀聽到這話差點沒氣死,沒想到連竇師兄都開始偏袒寧溪了,着實可惡!
寧溪很快又捕捉到了一把青色鑰匙的軌跡,然後將手中的紅色鑰匙扔給凌秦,“師兄,這把給你。”
然後從洛胤煌手中接過他的那把,將新推演出來的軌跡遞給他,“小煌煌繼續!”
每人手中只能有一把鑰匙,所以只能先給人再繼續。
“嗯!”洛胤煌手腕動了動,細絲卷席飛出,很快就將那把青色的鑰匙捲來。
那邊宮黛也推演好了一把橙色鑰匙的軌跡,卻懶得理會玄陰宗的核心弟子,對寧溪問:“你還有要給的人嗎?”
寧溪笑道:“我這邊還需要三把,剩下的我們就賣吧,價高者得!”
她準備給祁瓔、欒昕和水美人各一把,剩下的公開叫賣,省得現在這些人看向她們的眼神就像是盯着大肥肉一樣。
宮黛笑眯眯的摟了摟寧溪的肩膀,“這個主意好,溪溪還是你聰明,空手套白狼我最喜歡了!”
“……”聽了兩人的話,在場的人抽了抽嘴角,微微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想罵人,感情這兩人將他們當作那要套的白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