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貫見斐煦果然上當了,眼底盡是算計的笑容。
他所在的伯爵府現在就明面光鮮,實則他爹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沉迷後院美色,伯爵府也越來越衰敗。
他是伯爵府的公子,可斐煦那羣紈絝卻一點都不將他當回事,他也看不起他們。
高貫覺得以自己的才能只是沒有遇到伯樂,否則定能一飛沖天。
一次意外讓他和厲王府的二公子相識,這也讓他有了機會和野心。
二公子答應他,只要今天將斐煦的戰獸滅了銳氣,就能引薦他進入禁衛軍做一個侍衛長,那也是不少世家子弟崛起的過渡職務。
“我羨慕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戰獸有多厲害罷了。”
高貫不屑的看了看斐煦身後站着的美婢,這些紈絝真上不了檯面,弄個戰獸都要煉成美婢的模樣,“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場?”
斐煦是聰明人,對方雖然沒有什麼破綻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比什麼?”
“比戰獸,讓你的戰獸和我的戰獸打一架,看看誰的厲害。”高貫輕蔑的又看了看斐煦的戰獸,“我看你的戰獸也就虛有圖表,弄個美女裝大蒜,實則芯子就是草包吧。”
“哈哈,我看也是!”
“不錯,有本事就比一比看誰的厲害!”
一衆世家子弟見兩人又鬧起來了,看戲的看戲起鬨的起鬨。
他們也想知道寧小王爺煉製的戰獸到底實不實用,畢竟她才學煉製戰獸沒多久,說不定只能煉製個形而已,卻不實用。
斐煦沒有被對方激將得失去頭腦理智,反而低頭看向寧溪用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要是寧溪不讓他迎戰,他今天就算丟點面子也不會衝動。
寧溪微微一笑頷首,“既然那位高公子相看,斐兄你就和他比一比吧。”
在“流水曲觴”爲她打廣告,那個高貫真是好人啊!
這裡可不單只是世家子弟聚會的場所,很多世家高層和高官也喜歡在這聚會。
斐煦聽到寧溪這話瞬間放心,大笑道:“比就比,不過你要是輸了,一會可要叫本少爺爺。”
高貫臉色沉了沉,“哼,輸的怕只會是你。”
他的可是厲二少給的黃品高級戰獸,怎麼可能輸給斐煦這個紈絝,“如果你輸了,那以後就別再踏入流水曲觴半步,你這樣的紈絝來了就是玷污這樣高雅的地方。”
寧溪挑挑眉,這高貫也太自大,一句話把所有紈絝都罵了進去。
果然,一衆紈絝不幹了,立即叫囂着罵了過去。
“我呸,你一個落魄伯爵府的少爺也敢說我們玷污了這裡,你當老子們稀罕看到你們這些僞君子啊!”
“就是,老子們有錢還就喜歡來這裡,怎麼了?”
“斐少,弄死他丫的,你不發威他將你當病貓了!”
“不錯,斐少今天就讓他瞧瞧誰厲害!”
斐煦也怒氣十足,他堂堂國公府的公子還怕捏不死一個小小伯爵府的少爺?以前只是不想太惹事罷了。
今天他就狠狠將對方的臉踩在腳下,新仇舊恨一起算。
斐煦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會輸,自從和寧溪接觸以來,他對她有種莫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