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談柔母子有沒有後手,否則今天怕是真要被小白花潑髒水了。
正在此時,風韶雙手緊握成全,眼圈泛紅的看着風欽,“三哥,以前你在家族處處壓制我就算了,可不能因爲你自己拿不到第一,就讓主母朝着我們母子身上潑髒水啊!”
“這個第一我不要了,只求你們放過我娘吧。”他活脫脫表現出了一個爲寡母名節被人欺壓忍氣吞聲弱勢孝順者。
此時不少人也竊竊私語起來。
“談柔母子真是有點過分了,風欽成這種樣子也不是人家孤兒寡母害的,居然這麼欺壓人家。”
“是啊!以前我還覺得風欽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我以前以爲談柔只是性子比較剛烈肆意,沒想到公報私仇,這麼欺負人。”
“雖然談家上任家主的死確實和談詩的父親脫不開關係,可那麼多年過去了,也不至於報復人家一個死了相公的寡嫂啊!”
“寡婦門前是非多,今天談柔來這麼一出,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風家家主和他二嫂真有一腿呢,到時候讓人家孤兒寡母的還怎麼活啊!” щшш▪ttκд n▪¢〇
“說實話,真是有點欺人太甚啊!”
不少人都在指責風欽母子的不是,同情風韶母子。
寧溪仔細的看了看談詩,發現她神色淒涼哀怨,一點破綻都沒有表露,顛倒黑白的手段還真是高明,也難怪這些年來將風家家主一直握在手中。
是的,寧溪從第一感覺上是相信風欽母子的。
情況突然來了個大逆轉,談柔的神色卻沒有多少變化,對於那些不相干之人的竊竊私語指責更是不在意。
她甚至擡手拍了拍掌,“嘖嘖,你這個歷來就喜歡裝模作樣的賤人演技又昇華了啊!厲害,連我聽了都以爲不知道背地裡欺負了你多少呢。”
“從你嫁入風家開始,風瀟就一直明裡暗裡的護着你,其實我也很奇怪,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成奸的?”
風瀟聽到她的話臉色沉了沉,少有的發怒,“談柔你夠了,你恨我這些年來疏忽了你,可是你別總往二嫂身上帶。”
“你若依舊如此之謎不悟,那麼這封休書我就只能接了。”他面帶痛色,實則帶着幾分威脅。
其實這分痛也不全是僞裝,談柔爲他付出多年,愛他深似海,雖然這些年來關着門自己過日子和他之間少有交流,可他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她突如其來這麼大的轉變。
談柔嗤笑一聲:“這休書我已經寫下,自然沒有收回的可能,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你當我現在還多稀罕你這個賤男人不成?”
“要不是爲了欽兒,老孃早就將你休了去找第二春。你別當你還是當年那個讓我愛得轟轟烈烈的風瀟,自從知道你們勾搭成奸的事情之後,我都噁心得吃不下飯去。”
“你還真當自己是天仙美男,我像是非要吊死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不可似的。我告訴你,你想多了,老孃早就受夠你了!”談柔忍受多年,現在夫妻已經已經做到頭了,那麼自然要罵個暢快。
聽到她這麼說,風瀟的臉色又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