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看了雷暴,接近合道期的修爲,搖了搖頭。隨手一指。一條火龍瞬間出現在雷暴面前,將他吞噬。
雷暴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靈成後期與化境期的差別,修爲的直接碾壓。
火龍消失後,雷暴已經快被烤乾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口氣了。這還是王炎手下留情的結果。雷暴掙扎着,說了一句“烽火臺!敵襲”就暈了過去。
轟!乾脆利落的一掌,城門爆碎,火谷大軍衝進了東景原。
王炎絲毫不理會這些事情,這些小事,只要日後送些靈石給這裡的雷將軍,就沒多大問題了。實在不行,就去請東景原原主吃個飯,就沒多大事了。
他們火谷大部分物資還是要依託東景原的力量的,雖然說今天有些不客氣,可他以後還是得要在東景原好好發展的。
可他沒想到的是,雷將軍此刻已經被他打趴下了。別說日後在東景原好好發展,今後能不能合作都是一個問題。
在王炎離開的後一步,城門處一道紅色光柱沖天而起,整個東景原都能看見這耀眼的紅光。
這隻意味着一件事情,東景原遭襲。王炎看了看這沖天的紅色光柱,心中不免有些不快,這幫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等他辦完事,一定回來殺了他們。
奇材閣內,一箇中年男子正低着頭,頭上冷汗密佈,可他擦汗的動作都不敢做,顫顫巍巍地對着前面的一個黑衣少年。
如果雷暴在場,此時一定會大爲詫異,這個少年究竟是誰,居然把東景原原主嚇成這樣,說不定會上去給他出頭。
而雷天雄也是害怕這種情況出現,纔不敢和雷暴提及此事,任務沒完成,今天還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懲罰。
萬一雷暴知道今天有危險,拼死也是要過來的。而雷暴是他最注重一個將軍,也是他的義子。所以,他才特地讓雷暴去守城門,一是保護他。
二是不想出亂子,打擾到這個少年。雷天雄瞟了黑衣少年一眼,那少年長得很是俊秀,嘴角有着一絲似有似無的微笑。
他站在那裡,就有一股別緻的韻味。這個少年真實年齡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若是按年齡看,雷天雄當這少年的祖宗都綽綽有餘。
可別說是雷天雄,即使是東方大陸頂尖的存在,也不敢小覷這個少年。
少年旁邊有一個黑衣人,渾身上下就留了一雙眼睛,他就受在少年旁邊,沒有散發出一絲氣息,如果不是在他身旁,完全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若是隱匿身形,那幾乎無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那這個人的修爲•••••••••雷天雄不敢往下想了。整個房間充滿着一股寒冷的氣息,少年看着眼前的雷天雄,眼中毫無感情。
良久,寒冷的氣息慢慢褪去,“這事,也不全賴你。你在這這麼多年,也有些苦勞。但你記住,我要的是功勞。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少年的話很輕,很溫柔,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一樣扎進了雷天雄的心裡。
雷天雄如蒙大赦,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他正打算謝恩的時候,一聲巨響傳來!將整個奇材閣都震動了。
這聲音着實讓雷天雄心顫不已,本來是沒事的,現在可能又有事了。雷天雄心中不禁苦笑,這不會是雷暴給自己添的亂子吧。
他還是穩了下身形,向黑衣男子半跪道,“謝公子開恩!”那男子也不理會雷天雄,轉身向外走去。如今正是快黃昏時候,紅色的光柱顯得格外顯眼。
那男子背對着雷天雄,彷彿在說着一件事不關己的事,“你不是把這裡管的挺好的麼?怎麼今日,烽火臺都亮了?”
雷天雄低聲解釋道,“今日,我是特地讓我的義子把守城門的。回去必定饒不了這孽障!”
那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是不用去教訓他了。連烽火臺都亮了,你的那個義子現在應該危在旦夕。那我們先去看看,我倒想看看,是誰在亂動我的人?”
雷天雄心中先是一驚,在聽到“我的人”三個字後,心中所有的寒冰瞬間溶解。
這三個字,意味着他是黑衣男子的人了,也意味着從今以後天上地下,他哪都能去了,他之前辛辛苦苦做的努力沒有白費。
王炎一行人直衝向玄風門,不需多言。直接就是一道劍氣將整個玄風門由門劈成兩半,劍氣蔓延數裡。
玄風門和水天宗的人員在這一劍之下,損失過半,同時,在這一劍之下死傷平民無數。
王炎,心中不會想太多,不管什麼無辜不無辜,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即使他今天不殺,他日還是會有人殺。
風羽,看着站在龍上的王晨,心中升起一股無奈之感,如此草菅人命。若是料到如此,當初就去一個偏僻的地方,也不會連累如此之多的民衆。
王炎手中靈力流轉,一條百丈火龍騰空而起,一副隨時向下撲去的樣子。
王炎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誰是風羽?”他纔不會一次性全把他們殺光,他要先殺一部分,再把風羽的親人全部抓起來,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風羽知道王晨心中想些什麼,但還是一往無前衝了上去,武極崩!“風羽在此。”
風羽只想以命相搏,死就死的轟轟烈烈。一股強勁的力道將風羽壓下,風羽只感覺渾身力量被壓制的死死的。
再也無法動彈。看着渾身流轉着藍色靈力的風羽,王炎輕蔑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