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面聽着的軒轅瑾不由地一愣,聽到“西郊”兩個字的時候,臉色猛地一沉,腦中瞬間響起了“重點疫區”四個字。
從西郊回來的人,是一律不準進宮的!
這個侍衛居然能這樣不怕死的混進來,還和後宮的妃子有染,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萬一沒事還好,萬一他將那些病毒帶回宮裡來了,在宮裡引起傳播,該怎麼辦?
“真……真的嗎?”女人的聲音帶着些許嬌喘,可能這個時候身體纔有了本能的反應。她迷迷糊糊的應着,聽到男人的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
一會兒,就好了嗎?
她能出去了?她能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皇宮,到天下間去享受自由了嗎?
“當然是真的!”那個男人低啞地開口,重重地往上一頂,舒服地釋放了自己,然後粗喘着爬起來,恢復着自己的體力,坐在蘭妃旁邊。
他的手也沒有閒着,在休息的時刻,肆意撫弄着她的身體,積聚着下一波的情chao,低笑着將嘴湊近她的身體,移到她的胸前,突然狠狠地咬下去——
“啊!”蘭妃淒厲地尖叫,嘴巴卻被他死死按住。
她拼命掙扎,那個侍衛卻順勢壓到她的身上,鉗制住她,直到他的嘴巴中嚐到隱隱的血絲,才猛地放開她,將她香汗淋漓的身體甩在一邊。
“呸”地吐出了一口唾沫,那個男人罵罵咧咧了幾步,終於發出一聲粗鄙的感嘆:“老子總算是幹過皇帝的女人!也在皇帝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記了!”
女人兩眼含淚,想起剛剛自己的迷離和屈辱,瞬間自卑得無以復加,趁着那個侍衛沒有繼續上來之際,手忙腳亂地去扯地上的衣服,慌亂地套在自己的身上,遮住自己的敏感和羞怯。
總算將一切都打理好,她才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返過身去,朝着依舊躺在地上的那個侍衛開口:“你說帶我出去的,現在就走吧!”
反正都已經交易了,該受罪的也受罪了!她也不能讓自己白白受了這麼大的屈辱!
“喂!”見地上的那個侍衛一動不動,蘭妃有些沉不住氣,上前去朝着他的腰踢了踢,儘量保持目不斜視,不去看他那裡的醜陋,不去想象那在她身體中存在過的痕跡……
地上的侍衛依舊動也不動,像是死了一般地躺在地上,睡成了一個大字,身體軟綿綿的,任蘭妃怎麼叫,就是不應和一聲。
蘭妃不由地慌了,連忙俯身,正想超看他是不是死了,還沒有來得及摸上他的鼻息,只是在蹲下的那一秒,看到他臉上的蝶形黑斑,瞬間慌了手腳……
“啊!”尖叫一聲,蘭妃死命地後退,看着他臉上那不斷擴展的黑色斑點,臉上滿是害怕,大聲呼救,“來人吶!這是什麼啊?他的臉,他的臉……啊!”
此刻,在恐懼的引導下,她顯然忘了剛剛自己和這個侍衛做出何種苟且之事,若是真的有其他下屬來,她髮絲凌亂,地上的人不着寸縷,很明顯的都能往那邊想了……
“閉嘴!”軒轅瑾在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一步跨進樹叢,在那個妃子再度大叫一聲之際,低吼出聲,“不想死就給本王安靜點!”
那個妃子的臉色一白,不僅是因爲軒轅瑾周身的氣場,更是因爲他的那聲自稱“本王”!她慌張地後退一步,臉上滿是驚恐——惹上皇室的高層人員了,她該怎麼辦?
逃嗎?這裡是皇宮啊,她能逃到哪裡去?
軒轅瑾面色凝重地朝着地上的侍衛打量了一眼,在看到他臉上的那個黑色蝴蝶瘢痕時,臉色不由地一沉,心中大叫不好——這個是瘟疫的最典型症狀!
完了,看來這個瘟疫是蔓延到皇宮中來了!今天白天的時候還接到過這樣的報道,只要得了瘟疫的人死了一個,那麼他的周圍肯定會有人繼續得上瘟疫,將這種死亡傳遞下去……
這樣一來,想必宮中也不安定了!
“看來只能燒掉了!”他喃喃地開口,自言自語地做了最後的決定,準備去找幾個下屬來直接將地上的人燒掉了事,卻在轉身的時候,對上那個妃子的臉蛋,腳步又是一頓——
那是一個長相非常清麗的妃子,估計也就和他差不多的年紀,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入宮的,目光竟然還有着宮外女人的那種單純和清澈。
說好聽點叫純潔,說難聽點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只是最讓他震驚的,倒不是這個妃子的長相,而是她白淨的臉蛋上,竟然也隱隱有些黑色的痕跡,估計……那也是得了瘟疫的徵兆!
咬牙,軒轅瑾直接拔出腰間的匕首,打算了結了這個女人,卻在揮手下去的那一瞬間,那個女人開口——
“你是二王爺吧?”宮中現在只有二王爺了,也是唯一皇室的可能繼承人了,他作爲權利中心的首腦,豈會容得下她這顆沙子,“你殺了我吧……”